2007-11-30

一个女人的性(爱)日记

他擦干身子,先出了浴室。我吹完头发,穿上内裤(我相信他更喜欢这样,
而不是直接享用我的赤身裸体),拉开门,卧室里暗黄的灯光把四周染得氤氲一
片。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说话,我看见自己的枕头不见了,虽然有所准备,
但还是愣了一下,心神随即荡漾,安静之中已知有什么即将爆发。

  我关上灯,黑暗笼罩,心却像松了绑,张开了翅膀。躺下的我还没来得及细
想,已经听见他重重的喘息声。他猛然翻过来,把我压到身下,粗暴的扯下我的
内裤(而他?他上床后从来一丝不挂)。我稍稍扭动了一下,我感觉到自己心底
和体内的渴望,呼吸也不觉急促起来。

  他拽出被子里的枕头,垫高我的腰(他总说,这样可以看得更清楚),分开
我的双腿,用手托住我的臀部,一切都很快,在进入的一刹那,我不禁满足的发
出一声叹息,全身都在燃烧,欲望被提高到另一个地方,小腹开始收缩,液体缓
缓流淌。他的下体火烫,无比性感,让我忍不住用尽全力包住它,我本能的耸起
腰臀,为了更紧密的结合。

  他的动作缓慢而有力,yj全面摩擦着肉壁,每一次来回都让我清楚的感觉
到它的变化,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越来越尖锐的仿佛要刺穿我。阴道一寸寸扩
张,一寸寸被侵蚀,这时我还有力气想象,似乎看见他那挺立的性感的yj扎进
湿润的洞口,深深没入我的体内……

  这次是首发,他没有用什么技巧,只是最原始的大开大合的动作着,抽出时
只留(龟)头在内,插时又尽根没入。我随着他进攻的节奏呻吟着呼唤着,他又长又
卷的(阴)毛风一样轻轻抚摩我的阴(唇)和阴阜四周,阴(囊)则扑扑的拍打着我的会阴,
液体不停涌出,配合着肉体的交合唧唧作响。这一切的一切混合在一起,成为高
潮的前奏。

  我偶尔睁开眼睛,看见他低着头,那张英俊的脸上流着汗,是那么性感。亲
爱的,你知道吗?我是那么的爱你,我是你的,被你占有,我多么幸福!……

  潮水一阵阵冲撞着我,我就快无法呼吸,喉咙口却止不住的抛出一波又一波
的呻吟,指尖掐进他透湿的脊背。我拼命的迎合他,他在我的肉壁不可抑制的收
缩下也无法再保持平稳,抽插加快加深,是的,每一次都更深,我清楚的感觉着
他膨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灼着花心。

  我的意识早已模糊,什么也看不见,越来越近了!我大口大口的嘶喘着,但
这已不是为了呼吸和呻吟,越来越近了……终于,让人疯狂的战栗和痉挛袭遍了
我的全身,我的(阴)道早不属于我,我的子宫敞开大门,迎接我唯一的男人。甚至
生和死的界限也不再存在,我的四周只有蓝天白云。

  他的yj也陡然沸腾,他尽力一送,(龟)头狠狠抵住最深处,身体不再动作,
但yj却弹跳着冲击着,一发又一发,射出滚烫的黏液,直达我温暖美丽的港湾。
我双手双脚紧紧圈牢他,蓝天白云,不想再回去……

  yj渐渐冷却软缩,他抽离我的身体,躺到一边粗野的喘息着。我全身刚才
因为极度兴奋而绷紧的神经也都瘫软下来,而余波还在体内回荡,情不自禁地还
要发抖,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直起身,推推我让我侧躺,蜷起一条腿到胸前,他则跪坐在
我的另一条腿上。空气又开始劈啪作响,热辣辣的烧灼着我的身体。他又硬了,
龟(头)翘起来摩擦着我的腿。他用手握住自己的yj,对准我仍然粘湿不堪的洞口,
刚碰到小(阴)唇,我就禁不住一阵震颤,他的姿势简直煽情的令人抓狂,我迫不及
待的迎上去,他却坏笑一下躲开了,摁住我挥舞着想捉紧他的手,只顾用(龟)头、
阴(囊)或yj的侧面轻轻顺着(阴)唇在洞口上下揉磨。我的阴(道)一下子就涨痛起来,
空虚感油然而起,又酸又痒,我只得死死抓住被头,哼哼唧唧,忍受他的挑逗和
折磨,等待他销魂的穿刺。

  一阵热流过后,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他的腰,
"干我!……干我!我是你的!我要你!干我!"我慌乱的叫嚷。他又坏笑一下,
终于手一松,腰一挺,一下子插满了我。"啊——",我抱紧枕头,仔细的感觉
他。这个姿势让我觉得他进入得更深,似乎能直插子宫似的,和我完全融合在一
起。但他这次不再一味猛冲,开始六浅三深、浅尝慢酌起来。yj粗糙的质感,
肉壁的暗褶,粘滑的体液,和我心底的柔情似水,这一切相辅相成,仿佛一碗滋
味绝美的羹汤。我感谢上苍把我带给这个男人,性爱的美妙体验使得我与中学时
的自己判若两人,那时我还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和男人上床。不是说变得淫(荡)有什
么值得炫耀,只是他使我尝到了做一个完整女人的喜悦,——我能这样满足他,
这样享受他,更因为我爱他,这种喜悦,就是性和爱、我和他的水乳交融。

  滑腻的肉体摩擦的声音温润缠绵,我神魂颠倒。头晕目眩中,我感觉到他的
反应,yj仍然在逐渐涨大,我知道这也因为我在不由自主的痉挛,——高潮前
的征兆——女人和男人不同,第一次高潮后,第二次、第三次反而更加容易。阴
(道)被撑得酸麻热涨,快感在小腹飞速累积。我,不,这已经不是我的意志了,而
是我的身体,夹紧它,再轻轻放松,然后更饥渴的夹紧,再放松……他本来应该
可以更持久一些,但在我的强大攻势之下,他也不再努力坚持,而再度开始大幅
穿刺,并不时左右摇动,龟(头)在阴(道)内左冲右突,我持续的呻吟,偶尔被他触到
G 点时,就像遭到电击般虚脱的惊叫或呜咽。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阴(囊)啪啪的敲击着我的大腿,我知道他要来了,于是更
加奋力的迎合和呻吟。他终于也忍不住闷哼出声,我的毛孔顿时收缩起来(都说
女人叫床男人更起劲,其实他的声音也能瞬间拨响我全身每一条神经),几下深
刺后,我们同时到了高潮,一股股热流激射入我的体内,我的脖颈、胸前、下身,
立刻泛起一阵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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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公关Maggy

Maggy 这天正在办公室里面思考下一波的促销活动,突然桌上电话响了起来,原来是前任的男朋友小毛,小毛说他现在人在附近,有没有空一起去喝个咖啡, Maggy 想了一下,目前叁楼办公室里面也就只剩下自己了,就要小毛上来聊天就好了,这样比较不用花时间去找地方,特别是现在这个用餐时间,这附近要找个地方可真不容易!
当挂了电话之後,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房间门上响起了几声的敲门声!Maggy 走过去开门,看过了小毛以及他的两个朋友,也都是相当熟悉的,一个叫锺穷量,大家都叫他阿量,一个叫做小段。

虽然 Maggy 叁楼办公室并不算太小,但是突然进来了叁个大男人,就显得有些儿拥挤。Maggy 拉了叁张椅子给他们坐下之後,就走过到办公室的另外一头,准备倒咖啡给他们喝,当她经过叁人中间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有人摸了她那丰满的臀部一把,她扭头过去向小毛啐了一下,她很清楚这是小毛的老习惯,每次见了面都要摸摸她的!

「Maggy,你先别忙,我今天来找你有别的事情,听说你准备订婚了!」

「基本上是我已经订婚了,你现在後悔了吗?」

「没有,我只是想来把当初你的诺言兑现而已!」

「诺言?」

「你答应过我,如果没有跟我结婚的话,那你在婚前可以完成我一桩心愿?!忘记了吗?」

「喔!不,我还记得!」

「那好,今天你只要跟我们叁个人(做)爱,让我们满意,那就算是你完成诺言了!」

「在这里,叁个人?!」

「不可以吗?」

Maggy 很乾脆地点点头,这时候她过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起来,虽然叁楼已经剩下她这间办公室还有人,但是她依然不希望有人能够突然地闯进来。

当她锁好门之後,转过身来,看见叁个人都已经站了起来,她突然有种後悔的感觉,但是刚愎且好强的她马上就把这种念头赶出心里。

她风骚地迈步向他们走过去。当她走进叁人所形成的圆圈时,她抬头挺胸地看着小毛,用眼神询问他「你准备怎麽玩?」

「你先跳一段艳舞,让我们大家看看,然後我们就会好好地 干你!」

小毛非常坚定地说出这些话,今天的 Maggy 因为早上要接受访问,所以有特别地打扮。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紧身衣,胸前有调拉 ,然後紧紧地将她那 36C 的胸部包裹起来;裙子的下摆离膝也有十二公分左右,虽然站起来的时候不会觉得如何,但是坐下来的时候,那时整双大腿可以说是几乎都会整个裸露出来。

所以今天早上的主持人一直盯着她的大腿看。而且她裙子的两侧都还有开叉,所以当她走动的时候,大腿也是若隐若现!而且今天她还特地穿了一双长统的白色丝袜,配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看起来真是好看!

当她听到小毛的要求之後,她心中想像着现在室内充满了那种呢喃缓慢的音乐,双肩随着音乐耸动着,她原本披在肩膀上用来抵御办公室空调的披肩,很快地就落到地上去了。

然後她慢慢地用手指沿着自己的乳房隔着衣服在画着圆圈,彷佛在告诉这叁位男人,她那诱人的丰满乳房的正确位置!

而这时候她的两腿略为分开,大腿从裙子上的开叉跑了出来,让人家可以看到她那曲线玲珑的修长美腿,她的腰也开始摆动起来。

这时候的她全身开始慢慢地散发出一种美丽、妖艳而又(淫)荡的味道出来,叁个男人的眼光开始慢慢地有些许变化出来!

接着 Maggy 慢慢地拉下自己胸前的拉 ,丰满的(乳)房迫不及待地挣脱衣服的束缚,然後跑了出来,她两手各捧了一只乳(房),轻轻地揉挤自己的(乳)头。

然後用一种低沉骚浪却极有诱惑力的音调说「哪个人用力吸吸我这对缺乏男人滋润的(乳)房呢?求求你们,过来吸吮它们吧!」

小毛示意阿量跟小段过去,小段先伸手过摸了几把,然後用口含住乳尖,用力地吸,他用力的程度让人家都可以听到从他嘴里发出的啾啾声!

而接着就是阿量,他也含住另外一个乳尖,然後同样地也用力吸吮,这时候 Maggy 伸手抱住两人的头部,头部後仰,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滋润!

这时候小毛也走到 Maggy 的身後,看到 Maggy 的臀部已经因为胸部被吸吮所带来的快感而向上耸挺,所以他就将 Maggy 的群子用力扯下。

这时候 Maggy 只剩下上身的衣服和性感的内裤,小毛再度将她的内裤扯下,然後蹲下身去,用舌头舔弄她的小穴,这时候 Maggy 正同时被叁个男人(奸)淫着,而她早就已经将未婚夫给抛到九霄云外!试想有那个男人可以同时提供叁个男人所能带来的快感呢?

小毛吸得差不多之後,就起身掏出自己的 ,然後直接插入 Maggy 的骚穴里面,然後就像报复似的开始抽送起来!而 Maggy 被插弄之後,加上胸前两个男人的含弄,不一会就浪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爽不爽…嗯…』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哥哥…人家…好难过…好…像…好像…要…要…啊~~…………』

Maggy 很快地就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但是这叁个男人还不打算放过她!

小毛要阿量过来接替自己玩弄她的小穴,然後自己就走过 Maggy 的面前,要 Maggy 自己含住 他的JB。

这时候的 Maggy 已经全然地变成了追求性(爱)高潮的美艳妖兽。

本能地张开嘴巴然後含住 JB,舌头灵巧地舔弄着小毛胯下的 JB,而这时候小段则是利用 Maggy 胸前那对美乳夹住自己胯下的 JB来给自己一个从未有过的(乳)交经验!

过了没有多久,Maggy 再度地达到高潮!而阿量也在她的穴里射出了第一次,所以阿量这时候暂时地休息,由小段继续 弄 Maggy !

这时候小毛也在 Maggy 的口里射出,Maggy 拼命地吞 ,彷佛这是人间美味,而下身穴里的 JB依然快速地抽动着,又将她推向另一波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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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的真实偶遇

为了买一条新的牛仔裤,我来到了百货公司的专柜,我也没有特别喜好的品牌,看着一排牛仔裤专柜,从头走到尾之后,我决定到最后的Lee专柜去,反正牛仔裤对我来说都一样,所以我也懒得比较了。专柜小姐有点年纪的感觉了,大约30来岁,不像其他专柜小姐感觉较年轻,不过画了妆再加上穿着制服感觉还不差,有种妖艳的美感。当时虽然是星期六,不过中午的时候莫名的冷清,馆内的客人不多,难道是经济不景气吗?专柜小姐一看到我就上来招呼,不一会儿她就拿了一条新款的牛仔裤来,那我就去试衣间里试穿了,过了一会儿专柜小姐来到门口问我合不合身,我拉开试衣间的门簾让她看看,我跟她说腰好像太宽了,她说「是吗?我看看?」听她这么说,我就很自然的拉拉裤子让她看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是拉裤子的正面,而她也正好往下一看,所以她就把我的内在给看光光了,当时我还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可是过了一会儿我发现我做错事了,只是她倒是很大方似的拉拉裤子说:「很正常啦!这一版的裤子用的布料有弹性,再加上中腰的剪裁所以你会感觉裤子太大。」说完她就出去又帮我拿了条裤子。就这样我又试穿了三条裤子,可是每一条不是很合身,不是腰太宽就是大腿太窄,而每一次她都会拉拉我的裤腰,而且不是裤裆就是屁股的部分,也就是说她很技巧的在偷窥我。我又继续试穿了几条裤子,情况还是一样,每一条的腰都太宽,她也是每一次都拉拉我的裤子,顺便偷看一下,我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到后来她都像是黏在我身上一样紧贴着我,身上的香水味也慢慢的传来。后来当我发现她的企图之后,我的鸡八早就已经硬梆梆的撑着,我决定来个孤注一掷,看看能不能让我遇到个更衣室艳遇。当她又拿了一条裤子来的时候,我决定把我的内裤往下拉低一点,这样就可以把龟头露出来。「既然你想看,那就让你看清楚一点。」我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反正要是这招行不通我还可以说是我不小心的,当她又在门簾外问我怎么样,我抱着忐忑的心情说腰还是不合,虽然这也有一半是真的,但还是已经让我冷汗直流。她拉开门簾进来,照例贴在我身上看看我裤子合不合身,我保证她一定有看到我紫红色的大龟头露在内裤外,我大着胆子右手绕过她后腰,轻轻搂着她说:「要是还是没有合身的裤子我就不买了。」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的大龟头说:「我马上再拿其他裤子来。」说完就抱着手上的裤子转身出去,我叫住她:「等等!妳手上的裤子我还没穿过呢!」她一脸恍然大悟的笑说:「真对不起!姊姊转来转去转得头昏了,你先试试看,我在拿其他裤子来。」放下裤子后,她红着脸头低低的跑走了。我淫淫的笑着看她离开,看来可以更进一步的挑逗她。正当我才在脱裤子的时候,她已经跑来问我裤子合不合了,我笑着说我还没脱下来呢!她似乎有点尴尬自己的着急,结结巴巴的说「喔!那…那…我等一下再来……」。结果在我试穿两条裤子的时候,她跑来问了我三次。后来我终于穿了第十件裤子,结果还是不合身,我拉开门簾叫她,她手上抱着条裤子走进试衣间,我用抱怨的口气说:「怎么还是不合啊?这已经是第十条了,妳这里都没有我的sze,我要去其他家买了。」她听我这么说,很慌张的说:「不会啦!我们的裤子是新款的,可能是你不习惯,它本来穿起来就是这样跨跨的,其他的客人都很喜欢这款啊。」她一边说,一边伸手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太着急了,她的手深深的插进裤腰,指尖碰到热腾腾的大龟头。她惊叫一声想要拔出手,可是我早一步抓着她的手,另一支手紧搂着她的腰拉近我,「妳自己看,这么宽的腰我很不习惯呢。妳们没有高腰的裤子吗?」我一边说一边抓着她的手更深入我的裤裆,她慌张羞怯的不知道要看哪里,不敢看我的脸也不敢看她的手,只好看着试衣间的镜子,可是一看到自己的脸,她又赶紧转过头去。我的右手又加了点劲,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她个子比我矮了一个头,脸就埋在我的胸口,拿着裤子的左手贴在两人的腰间,右手则是被我抓着,紧张僵硬的手指紧贴着我勃起的鸡八,想要离开又舍不得,只好整个人僵在那里。这时我又问「妳看到底要怎么办嘛?」说完我放开她的手,自己拉开了裤子。她被我一说恢复了神智,顺着我说的往下一看,又忍不住的轻轻抽了口气。因为我把内裤脱掉,剑拔弩张的大鸡八暴着青筋一跳一跳,深处是一片卷曲复杂的黑森林,浓烈的男人味扑鼻而来,她痴痴的看着,途着彩绘指甲的孅手忍不住慢慢的朝着跨下铁塔前进。就在接近巅峰的时候,我突然拉开她的手,「妳们还有什么裤子,我还没找到我要的sze呢!」她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恍然的说「我帮你去找找。」说完就抓起了我其他换下的裤子离开了,而里面还有我的内裤。又过了一阵子,她手上拿了两条裤子过来「这次一定可以,你试试看。」说完就拉上门簾,让我试穿。穿好后我叫她「妳进来看看吧。」她一拉开廉子我就把她搂进来,她被我紧抱在怀里,孅指在我裤裆和腰间轻轻的绕着问我「你…你……的裤子合身吗……?」我的右手抱着她,左手滑过她的纤腰来到窄裙包着的翘臀轻轻的抚摸,「很合啊!腰围刚刚好,只是………」「只是怎样……?」她还是把脸办埋在我胸口,小小声的说着。「只是现在换成裤裆太紧了。」我亲亲她的头发,左手抓着她的臀肉轻揉。「没关系,我帮你改一改。」她用整只手在我撑起的裤裆上轻轻抚摸。「你怎么改呢?这里不好改吧?」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没关系,我现在就可以改。」说完她就跪下来伸出孅手,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我坚挺愤怒的大鸡八,张开她艳红的香唇,一的吞进我的鸡八,「我现在就帮你改,你等一下喔!」她灵活的香舌缠绕在我的大鸡八上,艳丽的脸庞埋在我浓密的黑森林里,啧啧的帮我改裤子。她呼出的气息轻轻的吹过我的森林,她专注的吸吮着我的大鸡八,过不了多久,我的鸡八已经亮晶晶的闪耀着水光,而她的口技也确实高超,不久我就感觉要爆发了,我赶紧推开她跟她说「妳去外面看看有没有客人,顺便帮我再拿几条裤子来。」她有点舍不得的看着我,那哀求的眼神真是摄人魂魄,可是我还是要她出去了,我也趁机休息一下,过不到5分钟,她在门外说「我又帮你拿裤子来了,来试试看吧!」我一拉开门簾她就钻了进来,把裤子往地上一丢就跪了下去,稍事休息后我的鸡八已经冷静不少,半软的鸡八被她吞下,她像是吃面一样的把我的鸡八吸到喉咙深处,用喉头按摩我的大龟头。不到一分钟我的鸡八又再度坚硬无比了。我这次除了让她单方面的帮我口交,我还轻轻的抽送,让鸡八在她淫荡的小嘴里进出,她不时用她狐媚的媚眼看着我享受的神情,我半闭着眼睛享受跨下的温柔畅快,不一会儿我又赶到要射精了,当然我又用同样的方式支开她让我冷静冷静。既然有这么刺激的好机会,当然要好好的多享受几次。又过了5分钟左右她来到门前,装做帮我换了几条新裤子,然后趁机进了试衣间。这次我不再被动。一等到鸡八硬了,我马上紧抓着她的秀发,快速的抽送小嘴里的鸡八,我感到每一次的挺进都插进了喉咙深处,每一次挺进都会狠狠的撞击她的香唇,可是她还是任我恣意的强奸她的小嘴,再我干了近百次后,我感到强烈的射精感觉,这次我不再忍耐,一鼓作气插进深处后爆出浓烈的精液,强烈的劲道和份量让她难以呼吸,「嗯恶…」一声后把我射在小嘴里的精液都给咳了出来。「咳咳……咳…咳…咳……」她痛苦的咳着,期间还伴随着几声乾呕,混合着精液的涎液流了出来,长长的晶莹剔透丝线从香唇直达地板。我蹲下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泛着泪光的媚眼和喘息不已的小嘴,原本上了淡淡腮红的粉脸因为咳嗽变的更加红润。我抬高她美艳的脸庞凑上她的香唇,贪婪的舌彼此交缠着,我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抱起压在墙上,右手伸进外套里揉搓她的乳房,左手顺着腰际滑过翘臀,抬起她穿着黑色玻璃丝袜的右腿,滑腻的手感和饱满的肌肤让我爱不释手,我把半软的鸡八贴在她不知何时就已经氾滥的跨下慢慢的摩擦,不时还滑进她的股沟,我还会调整一下角度,隔着裤袜和内裤去插她的肉壶和小菊花。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涔涔汗水也已爬满她的脸庞,但我们还是继续吻着。当我离开她时,她香汗淋漓的脸上是迷蒙的媚眼,制服也歪了一边,她默默的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抱起地上的裤子准备离开再来一次。 这时我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的问「妳有没有备用的裤袜啊?」媚眼如丝的问我「你想干嘛?」「别问这么多,到底有没有?」「有啊!」她用甜腻腻的声音回答,让人听的骨头都要酥了。「那就拿来吧!我有用。还有,记得脱掉内裤,可是还是要穿着裤袜回来。」她点点头就出去了,这次花了比较久的时间,当她回来时她直接拉开门簾进来,她说今天因为人少,隔壁柜的小姐去偷懒了。她交给我她的裤袜,也是黑色的玻璃丝袜,我二话不说就脱下裤子,打开包装后将它穿上,她虽然不知道我的意图但还是帮我的忙,因为身材的关系所以裤裆没办法合身,不过没关系,我本来就不打算会合身了。我撕开裤裆,这样子其他部分就可以服贴在我身上。我拉起她的窄裙,一丛浓密的黑森林被包在裤裆,淫乱肉壶流出的汩汩淫水淹过森林,在大腿内侧造成氾滥,而且还有一路流向膝盖的可能,灾情可谓严重。我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夹紧双腿,因为穿着裤袜而兴奋的大鸡八在腿缝穿梭,而氾滥的淫液让我可以顺畅的动作。我俩的淫舌又再度交战,她的孅指揉捏玩弄我的乳头,而我的双手则是按摩包在裤袜里的翘臀。我俩这样爱抚了大约10 几分钟,然后我又让她出去看看情况,这次她一下子就回来了,因为楼层都空荡荡的。她拉起门簾后笑淫淫的扑向我,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口,这时我发现她的衬衫有点不一样了「妳换衣服了吗?」我问。「对啊!这件可是真丝的喔!要不是打折我还买不下去呢!」她轻轻的摇着身体,丝质衬衫柔顺的触感和她身项的淡淡体香刺激着我,我的双手来到她的跨下,双手合十来摩擦她的肉壶和菊花,敏感的她颤抖着叹说「啊…啊……好……好舒服啊……哈…啊…哈…哈……」我让她转个方向靠在墙上,脸还是埋在她胸口,然后把跨下因为忍耐而涨痛的鸡八让她用膝盖夹着,让她慢慢的帮我揉搓。「嗯…嗯……啊…哈啊……我……我要……要来了… 啊……来…来了……啊啊……」她竟然因为我的爱抚而高潮了,而她的双腿也不自主的夹紧,但我感觉起来可是痛中带爽。我让她坐下休息片刻后撕开了裤袜的裤裆,由前到后,刚好是肉壶到菊花的距离,还让她茂盛的森林可以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我跪在狭小的试衣间里舔着她的黑色阴唇,拨开阴唇是鲜红的肉壶,汩汩淫液甚至让周围的森林都反射着灯光。她害羞的想推开我「不要看啦!人家那边不好看啦!」我不管她的哀求,执意要品尝她美味的淫液,我的鼻子吸入掺着淡淡汗味的体香,舌头舔舐着浓郁的汁液,啧啧水声伴随着她细细的呻吟在试衣间里回荡着。我手口并用,把她又推上了高潮,尤其是我找到G点之后,我同时刺激她充血敏感的肉豆和G点,还空出一只手轻搔她的会阴,此招一出,搞的她全身激烈的抽搐,肉壶还喷潮了。我抬起上半身看着她,她为了要忍住叫声而咬着袖子,皱着美丽的秀眉,而媚眼已经泪水决堤,她深深的呼吸,双颊又变成美丽的桃红。过了几分钟,抽搐终于缓和下来,她松开嘴大大的喘了口气,袖子已经被她的涎液沾染了一大片,我抓起袖子把上面的涎液吸尽,搂着她慢慢的站起来后让她再出去一次。她步履蹒跚的出去后,我穿好裤子鞋子也跟了出去。她在专柜柜台坐下后趴在桌上,「唉哟……你让我连腿都软了……你还要不要买裤子啊……」她用慵懒摄魂的声音问我。我伸手轻轻拨开她的发丝「当然要买,要是可以再多爽几次,我一定多买几条。」 「真的?」她微微勾起嘴角问我,「当然!现在就开始吧!」「唉哟……让人家休息一下嘛……」我也不管她的抱怨,把她拉离开桌子后轻轻的放在地板上,她一脸惊慌的问「什么?你要在这边干……不行不行…人家会听到的…」我坐在她做过的板凳上笑说「急什么?我还没要妳呢,妳先用脚帮我爽爽吧。」她一脸疑惑的问我「怎么做?」我抓起她的双腿,脱下鞋子后露出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孅足,然后拉开拉链掏出鸡八,让她细致的孅足夹着我的鸡八,然后开始慢慢着抽送。「原来你喜欢这套啊?」她笑着问我。「对…然后…现在你……打开衬衫……自己玩…你的奶……」我闭着眼享受她细致的孅足回答她,「那我呢?我有什么?」我也不会话,脱下鞋子后用脚去挖掘她的肉壶,包着丝袜的脚似乎让她有新奇的快感,很快的她也开始呻吟并且开始玩弄自己暴露的双乳。「妳…妳的……奶有多大……」「啊…B……B罩杯……你…你喜欢吗……」「喜欢…喜欢……只要是妳……妳身上的…我……我都喜……喜欢………」「真…真的吗……我…我也是……你的……你的…我都喜…欢……喜欢……」她的声音变的断断续续。而我享受完她的孅足后顺便连小腿肚、膝盖、大腿、大腿根也一起尝尝,我对于女人美丽的双腿特别喜欢,虽然她个子不高,但是以比例来讲双腿也算是修长孅丽。在我弄大腿根的时候已经没办法顺便玩弄她的肉壶了,所以我张开嘴吞下她的孅足,诱人的体香和汗香混合,在我嘴里翻滚着,我左右脚轮流吸吮亲吻每一支指头,还会一次吞下五只脚指;除了美丽的脚指外,我的舌头和嘴唇也攻占她的脚底、脚根、脚背和脚踝,尤其左脚踝上的脚练更添性感。想必她也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仔细的品尝她美丽的孅足,她的双手揉搓着双乳,不时还会拧转充血的乳头,看来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体,因为只要她一拧乳头,她就会有一个小小的高潮。我们这样玩了有半小时,终于我的鸡八又传来捷报,我用力的再大腿根抽送几下后转移阵地,把炮口对准她粉嫩的双乳,强烈的炮击在她的胸口扩散,她惊叹我的勇猛,炮击结束后我仔细的把浓稠精液涂满她的双峰,然后要她穿好衣服可是不能穿胸罩,今天一整天都要让我的精液和柔顺的丝质衬衫接触,让她的心永远忘不了我。她整理好衣服之后站在我面前,轻轻的喘着气拉起窄裙,肉壶的淫液像是海啸一样的流出来,一根长长的淫丝从森林流出,慢慢的滴在地板上,不一会儿她的跨下已机有一滩淫荡的小水。我站起来搂着她的纤腰,就让她提着裙摆、我自己晃着半软的鸡八走进试衣间,我还不忘拿着板凳。拉起门簾后我做在椅子上脱下裤子,她跨坐在我腿上,用湿溽的森林逗弄我的鸡八,艳丽的香唇凑上我,彼此贪婪的吸吮对方的香舌,交换淫乱的涎液。她抱着我让她的胸口在我胸膛摩擦,沙沙的声音轻轻的在试衣间响起,我抱紧纤腰让两人更贴近,她氾滥的肉壶早就让我刚硬的鸡八晶亮不已,再加上两人双腿丝袜的摩擦,让我的鸡八比平常又要更加雄伟。她伸出右手抓着我湿漉漉的鸡八,调整一下纤腰,让鲜红的肉壶吞进我暗红色的凶猛具兽,而我俩还是忘情的舌吻,她慢慢的沉下腰,一次就让鸡八没入到底,她的喉咙「嗯哼…」一声后就开始慢慢扭动纤腰,上下前后或是画着圆,让我的鸡八充分的填满她饥饿的肉壶。她越扭越激烈,到最后她离开我的嘴,仰着头大口喘气,纤腰还不忘继续动作,我亲吻她的颈子,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她颤抖一下后高潮了,而我还没要射呢?她瘫软在我肩膀,我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让她趴在地上抬起翘臀,慢慢的插进高潮的肉壶,我慢慢的抽着,一边享受她紧缩的肉壶,一边享受两人丝袜摩擦的快感。她似乎对慢慢磨特别敏感,我干她不久,她又咬着袖子,艳红的脸庞一会畅快一会痛苦,嘴里发出细细的声音。「嗯…嗯……嗯…嗯……」她因为我的动作规律的呻吟着,我突然加速,一轮猛攻啪啪做响,下腹猛撞她的翘臀,她的呻吟也变的高亢起来「嗯…啊…啊啊……嗯… 嗯…啊啊………」我就交替着快慢的速度干她,除了让她趴在地上,我还换了好几个姿势;像是站起来从后面干她、要她扶着墙俏起圆臀、或是把她压在墙上、获这是面对面的站立,最后我抓起她的左脚让她单脚站着,猛攻她的肉壶,甚至我的龟头突破她的子宫颈,直达子宫。她在我狂猛的攻势下不断高潮,可是她还要压抑叫声,真是苦了她。她咬紧下唇,梨花带泪的哭着,我粗壮的喘息和她娇媚的呻吟配上批啪的撞击声和潺潺水声回荡在小小的试衣间,试衣间里的温度也不断升高,落地大镜子上已经淡淡的起了薄雾。最后几下干后,我的龟头突破子宫颈,把最后一批的浓精直接贯满她的子宫,她的肉壶紧紧的抓着我的肉棒,让我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拔出来,当然这么紧缩的过程又让我的鸡八恢复了坚挺。她自动跪下张开艳唇,把沾着淫液和精液的肉棒舔净。我也不继续干她的嘴,舔乾净后就让她坐在椅子上休息,让我的鸡八慢慢软化。愤怒的鸡八花了好一会功夫才冷静下来,我穿上裤子后扶她回到柜台休息,过了一会她问我「怎么样…?」「很棒!我以后会常来。」我在她耳边轻轻的回答,她笑了笑又问我「那你今天……就买这条裤子吗?」「服务态度良好,我想多买几条。」「真的吗………太好了……」她狐媚的双眼看着我说。坐了一会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你等等…我再去帮你挑几条裤子……保证满意…」她也不等我阻止她就进了仓库。过了一会她手上又抱着两条裤子回来,我拿去试衣间一试刚刚好,我笑着问她怎么这么合身,她搂着我说「我刚刚帮你量尺寸量了着么久……怎么会错……」我亲亲她的额头称赞她「看来这世界上就属你最了解我。」她把脸埋在我胸口撒娇「讨厌…就只会占人家便宜……」我笑着说「怎么会,我可是真心真意的称赞你呢?」我换下裤子后她帮我改好裤长,一共三件,她不但帮我打折还让我办VP,看来我以后可以有更加超越VP的VP的服务了。付了帐后我拿了裤子,她突然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原来是我之前脱下的内裤,她凑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说「好香啊…就送给我吧……」我拍拍我的大腿说「好啊…那我们不就是交换信物了…」 她红着脸低下头,怯怯的说「对啊…」看到这样,我忍不住又深深的吻了她后,快乐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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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内强(干)女律师

晚上十时,女律师终于完成案头工作离开律师行。刚走进电梯,一种莫名的愁绪悄悄爬上了心头。那应该是一种孤独的感觉,另外也夹杂着连日来连续工作和压力所带来的疲惫倦意,使得这个二十一岁年轻美丽的女律师忽然有了短暂的沧桑感觉。接着她又整了整鹅黄色短袖衬衣,想起白天在电梯碰见的那些男人,贪婪地注视胸口那一道未能遮盖的乳沟。

忽然电梯停了下来,接着天花板被打开,电梯里跳下了一个人。女律师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扑了过来的,那鼓起的古铜色胸肌和腹肌充满了力感,就在女律师一眨眼的工夫,男人的脸已经紧贴到她面前。女律师大怒,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男人强壮的手呈上翘的大字按在电梯壁上,正想要用腿踢他下阴,男人的膝盖早已顶在她修长大腿的穴道上,使她毫无气力动弹半分。

男人把整个身体靠到她身上,乳房被他用宽厚的胸膛有意地压迫挤磨,紧跟着身下一凉,又一热,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大家伙已撩开裙子,穿入她两腿根部之间,隔着内裤架到她的禁地下。男人下面高翘撑起的下身正非常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蕾丝花边内裤,由下而上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动着。这一系列淫亵挑逗的举动使得女子异常地愤怒,但几次努力地挣扎都徒劳无功。紧贴的压迫感使得女律师不得不尽量往上抬身子,然而薄薄的一层内裤根本挡不住男人不断的侵袭。

她想呼喊,可到了嘴边却连低哼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空张着小口不停翕合……

女律师看见男人蒙着面罩的脸正贴了过来,男人那一双狼一样狡猾残酷的眼睛正带着获得猎物般的喜悦盯着她,露在黑罩外的那张大嘴企图进犯她樱红的双唇,不禁一蹙娥眉,扭转了头避开。殊料小巧玲珑的左耳垂处却是一热,男人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和通透晶莹的耳垂。耳畔清晰传来男人舔弄甚至呼吸的声音,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女律师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

男人一边仍然紧按住她的的胳膊,一边慢慢将脸凑向女人的颈项,男人的舌灵巧地在女律师靠近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双唇不住地亲吻着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他那细密的胡子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直引得女人失去了方寸,女人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红晕很快地爬上眉梢,又爬上她娇嫩的脸庞,没多久,就连她的耳朵和颈项都是绯红一片。

内心一阵阵的的屈辱,使晶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滑出了眼眶,打湿了她长长亮泽的睫毛,然而女人堪怜的神情打动不了强人欲将鞑伐的步调,相反,男人伸出舌头,沿着她修长的鼻谷慢慢舔干两道泪痕。女律师徒劳地挣扎着被束缚的肢体,然而却还是不能摆脱来自男人的侵犯。

蓦的,男人突然放开了抓住她的左手,五指成勾爪状,摸向她兀自起伏不定的胸。一时间女律师竟像是忘记了这是个绝佳的逃生机会,只是异常紧张地望着正伸向她高耸前胸的手。男人在她脸上湿润的凉意尚未消退之际,凑到她耳边低低说道:"是不是34D?"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的嘴已先行吻在女律师的红唇上,蠢动的舌头正急切地准备撬开她的小嘴,女人刚要使劲别转脸去拒绝这个陌生男人的吻,男人左手却从她柔顺的后肩穿上,摁着她一片乌黑亮丽的头发,使女人芬香温润的小嘴无法逃离来自他口与舌的任意肆虐。她竭力想要摆脱陌生男子无礼蛮横的亲吻,却被他包住大半个乳房的手连番揉揉捏捏,直弄得她浑身酸麻乏力,就连她胡乱捶打在男人后背数下的拳头都没有力道,倒更像是打情骂俏似的。

而男人的右手却还是不依不饶地搭上她饱满的(乳)房,包在她丰盈高耸乳峰的右手,成爪形扣放在乳房尖挺最高处的五指猛地一收,女人的小嘴忍不住一张,刚要叫出声,男人的舌头却已长驱进入,和她的小小灵舌交汇在一处,女律师只发出"唔唔"的几声闷哼。

色魔双手粗鲁的抓紧了她的领口两侧,向两边用力的扯开。伴随着上衣的撕裂声和哀求声,女律师上身那单薄的白衬衣应声撕裂了,女人的半边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露出内里的浅白色的乳罩,女律师连忙用手把胸前掩盖,但在掩映之间,两团浑圆硕大的(乳)房时隐时现,姿态更是撩人。

男子猛地扯下她的衬衣,右手再勾住女律师胸围中间的细带往上拉,女人下意识的紧紧的抓着胸围去保护她的乳房,白色的胸围在一番拉扯之下终于被撩到颈上,女人只觉得胸口的束缚一松,翘立的两颗粉红色乳头点缀着傲然挺立犹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对乳房上,迎风跳脱在空气中。

男人看着眼前待人宰割的羔羊,肉棒几乎粗胀到极致,却故意停下手来,犹如观赏风景般看着女律师的无助模样。

"女人操了那么多,你是我看到最标准最完美的一个。真让人舍不得XXXX呢。"一句又一句调戏的污言秽语传进女律师耳朵,不想听都不行。

男人用双臂圈住她挥舞的胳膊,跟着右手顺势下滑,抚过平实润泽的小腹,在那个可爱的小肚脐上细细地转弄了几个圈,再向下伸进孤零零守卫禁区的内裤,中指沿女人绒绒密密的毛丛朝闭合的深处插入。跟着用手使劲一扯,内裤被完全地扯脱下来,女人圆翘的臀顿时感受到所靠电梯金属壁面的凉意。

这时,男人有意挺动了几次下体,他那根挺得笔直的肉棒前端粗大的头冠,向着一厘米外微微有些张开的那条细缝挺立示威。女律师下意识地提了提臀,不得已她只好把护住乳房的双手紧按在男人的双肩上,期望尽可能避免被下面那根对准穴口的硬棒趁机插入,可是她不得不面对将美好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所带来的羞辱。

没有了双手的遮掩,女人令人惊艳的身材,尤其是浑圆丰挺的乳房,彻底地暴露在蒙面汉眼底。男人不失时机地把戴着面罩的头凑到她隆起的圆丘上方,用舌头贴着含苞怒贲的那一道优美弧线轻轻地舔抚,由外及内,由下到上,从高挺弹性惊人的圆峰底部转着圈儿盘旋而上,逐一肆意地侵占着她圣洁的领地,直向赛雪的峰尖顶上那一点嫣红。

这时的女律师赤裸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壁,一双均匀质感的长腿被男人扎好马步的大腿左右岔开,整个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男人的两只魔爪重新攀爬在如雪玉峰的樱红尖顶周围,肆意无规律地大力捏摸,顿时女律师雪白鼓胀的乳房上就多了几道浅红的指痕。

" 真有弹性啊,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说着男人故意抓着女人的乳房向下按,突然的袭击使女律师身子直往下滑,险些将候在幽穴口正下方的肉棒直接引入进去。最要命的是下方的唇瓣因此而嵌入的一小部分棒身,她的小穴内侧就感觉多了一个粗大的头。专打前锋的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外唇,钻进女律师已是濡湿的细缝里。尽管才是前端的龟冠,可灼热有力的冲击却已经是她不能承受的极限。肉棒的逼进和心理防线的崩溃,连同失身的事实压迫着她每一根的神经以及意志。

"千万不要往下滑!否则你就是自愿献身,不能算是我强迫你。"

她光滑紧密的后背肌肤贴住金属壁,冰凉的金属壁无法褪去女律师发烫的身体和心灵,几次的调情戏辱后,她只觉得贴墙的背脊虽有着阵阵的凉意,却还是挡不住细密的汗水微微流逝出来,女人使力的小手颤抖起来,勉强撑住。

男人变本加厉的让牙齿也加入了强暴的行列。在几轮活泼的舌尖舔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过后,又用牙齿轻啮住女人玲珑樱桃般的小巧乳头,从未被人轻薄过的前胸就此沦陷在男人的唇齿之间,汹涌不息的热潮充斥着全身,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冲蚀着女律师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女人心里斗争着,下身却无法克制地,爱液汩汩地流出,把穴口四周和肉棒的前端都打湿了,紫黑硕大的龟头倍加狰狞透亮。

男人搂着女人小腰的左手下伸,中指突然强行迫进小穴另一端菊花状紧闭的后庭洞中。女人未曾料到他还有这样的手段,正使劲朝上撑的手不禁一松,人就朝下直滑。异物的终于进入,一时间女律师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扎进了一根硕大粗壮无比的火棒,由于阴道内未曾有如此巨大的棒体插入,肉壁的弹性紧箍住(阴)茎,使得肉棒甫一插入就停止了继续深入。她娇小的身体就这样 在这一刻被一根粗大的肉棒顶了起来。

她还想做最后的一丝挣扎,偏偏男人这时托着她双臀,把她轻盈的身体抛动了起来,幽穴里的肉棒随之被动地轻轻进出着,数次过后,胀大粗实的(阴)"茎"带着邪恶的力量,顺着女人流淌的体液,笔直向女人的(阴)道深处不停地钻入。

猛烈汹涌的充实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从身下爆发,炽热的欲望燃烧着美丽的女律师的肉体和神志,伴随她一声长长的娇啼,阴道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强烈的肉体刺激转化为一片澎湃的快感传递到全身的每个部位,如此来回地抽插几次,女人已经吃不消地娇呼起来: "啊…喔…啊!啊!…喔……喔……呜……呜……"

男人的两只手离开了她的小腰,再次撮揉着她的一对正上下跃动的完美精致的乳房,肉棒穿插在女律师嫩穴里的声音,增加了数倍力量胀大了的龟(头)撞进花蕊,破入宫颈口,顿时女子感觉子宫象被子弹炸开般,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拌和着一记记 抽提带出她淫液的"唧唧"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加上两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啪啪"声音,使得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淫荡气氛。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被男人搬成上身趴伏的样子,一双修长匀致的玉腿半跪在地,翘着玉臀,以狗交的姿态承受男人继续的抽插。男人使劲穿插在幽穴里的灼热肉茎,无情燃烧着女律师几近麻木的身体。迷朦中在暗淡的顶灯照耀下,从对面挂的镜子里,她看到了男人汗渍渍的宽厚胸膛,还有自己跃动中映射在镜中的一对雪白 (乳) 房,跳啊,跳啊……

女人弹挺的翘臀不断撞动尽根处的两颗睾丸,发出"啪啪"的声响,让想要再持久一点的他也抵受不住。男人深入的阴茎剧烈膨胀了数下,"噗"地一股滚热的精液从插得紫红的龟头马眼里激射而出,浇洒入女人期待很久张开的颈口和花心,继而奔涌的液体流出花房,与阴道内她同时喷出的淫液汇聚一起,沿着湿漉漉的棒身冲向小穴口,狭小的空间里弥散着精液和汗水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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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鸡者说

'老板,那面来电话了,您要不要听?'我的秘书问。

  '不用了,告诉她们我这就来。'我说着,收拾一下桌子上的东西,然后转
身从衣架上取下了外套。

  秘书早已经将车准备好了,我们一起坐进车里。

  '老板,为什么这次要亲自去呢?'秘书问。

  '这次有几个新人加入,我要去看一下。'我说。

  车子在宽广的马路上行驶着,路旁鳞次栉比的建筑,四处可见的广告牌飞快
的向后退,我一回头看到阳光从车窗照了进来正好照在秘书的脸上。

  '你的胡子应该刮一下了。'我对秘书说。

  '哦。是啊,今天早上起来的忙了,所以忘了。'他说,语气虽然平和,但
是难免有些奉承的味道。

  我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剃须刀递给了他,他受宠若惊的接了过来,然后小心的
刮着脸上的胡子。

  我叫胡悦,自己经营着一家酒楼,生意还算可以,所以我又在这个市里开了
几家分店,做到今天我已经初步尝到了成功的滋味,但是我不满足,我总是想找
点事情做,于是我又从事了另一个秘密的行业。

  我生在七十年代,我从娘胎里爬出来的时候正好是文革结束,后来过了几年
后又遇到了改革开放这么好的机会,我的爸爸妈妈好像也不苯,他们抓住了这个
机会,所以到我自己开酒楼的时候也有了一定的资金来源,但是后来我还是把钱
又还给了家里,因为我这个人喜欢刺激,冒险,喜欢自己去闯。

  我不喜欢递名片,因为一递名片,对方看我的名字的时候都会说:'你叫胡
说?'

  等仔细看了后才发现我叫胡悦,这点着实另我反感,相反的我的堂兄,他的
名字才是胡说的意思,因为他叫胡言,现在是一个公司的区域总管,那家伙总喜
欢自己躲在家中,我叫他出来玩他总是拒绝,最近又听说他找到两个女人,而且
是母女,真是傻人也有傻福。

  我所在的这个城市是一个南方城市,但是冬天却像北方一样冷,春天也没个
春天样子,它靠北临南,有特殊的地理位置,风景也不错,所以来往的人总是很
多,而我从事的那个新行业必须要有人气,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来,因为我是
一个养鸡的。

  鸡这个东西大家都知道,是妓女的称呼,我靠着从酒楼得来的收入自己开了
几家鸡店,表面都以茶楼来做掩护。

  虽然'鸡'这东西为大众所反感,但是无疑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有一定的诱惑
力,但是只有诱惑力还不可以吸引人,要采取特殊的手段,安全是最重要的,我
们这里的小姐个个都是健康的,客人即使不带套都没事儿,相反我对客人也有要
求,你们长的好坏我不管,但是先保证你们没有病。

  钱能通神,我花钱买通了几个重要机关的人,所以每次严打的时候我都可以
平安无事,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的小姐们,都要一视同仁,无论
贫富,美丑都要笑脸相迎,一次有一个矮男人在我这里,但是那个小姐不接待,
我当天就把她辞了。所以我的生意还算红火。

  '老板到了。'我的秘书先下了车,然后给我打开了车门。

  我们一起走进了我的一家分店,这家分店是我的第一个分店,也是一家技术
性的店,这里的小姐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技术最全面的。

  '老板。'我们一进门,分店的经理就向我打招呼。

  '最近生意怎么样?'我接过她递来的一跟烟问。

  '还可以,每天都有回头客。'她笑嘻嘻的给我点上了烟。

  '好,刘姐来了吗?'我吐出一口烟圈问。

  '早在楼上等了。'

  '其他的人呢?'我问。

  '都到了,现在大概已经开始了。'她说。

  '好,找个好点的姑娘陪小李玩玩。'我说。

  '好,李秘书,跟我来吧。'她说。

  我的秘书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他才跟着经理走到了隔壁。

  很多人都问我,为什么要找个男秘书,其实我是小说看多了,生怕找女秘书
的话她们会来勾引我,然后逼我做什么事情,男秘书办事情稳重,事业心强,这
是我选男的做秘书的原因,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我一手提拔的,我对他很了解,
所以我也放心。

  我上了楼,然后一转进了一个房间,现在才六点多,天不是很黑,但是里面
已经把灯打开了,而且还拉上了窗帘,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阵化妆品的味道,我
抽了抽鼻子。

  '老板来了,先坐吧。'一个梳着卷发的妇人招呼我道,我坐在了一边的椅
子上,然后看着屋子里,这间房间是一个临时的教室,卷发妇人对下面坐着的六
个人传授经验。

  '大家先停一下,这就是我们的老板,也就是你们以后的衣食父母。'妇人
说。

  '老板好。'在椅子上坐着的六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一起打招呼。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坐下,然后冲妇人点了点头,要她继续。

  妇人是我特地从我另一家分店里叫过来培训这些新人的,她叫刘青,不过我
总是叫她留精,因为任何一个男人落到她手里没有把把精液留下的。我也同她做
过几次,感觉确实很美妙。

  下面那些女人是明天就要正式在我这里工作的新人,她们是我花大价钱从酒
店里请回来的,本来她们在酒点做服务员,不提供身体服务,但是为了钱,她们
都来到我这里,新人的技术不是很好,我几个手下尝过她们的味道并向我汇报,
所以我才特地找刘青来培训她们一下。

  不要小看这个刘青,她是大学毕业的,有知识,但是后来婚姻破裂,丈夫走
了留给她一大笔钱,她虽然有钱但是没有了生活的激情,一次她要自杀是我救的
她,于是几次见面后她成了我几个忠诚手下中的一个。

  我有个规矩,就是我很少同自己店里的小姐做爱,手下要玩的话也的由我同
意,但是刘青不一样,她是我几家分店的主管,是高级的鸨母,在众人面前我都
叫她姐姐,在她的帮助以及培训下,很多小姐都成了这一行业中的名人,所以我
很器重她。

  '你们要把客人伺候好,首先必须不要嫌弃他们,不管他们是什么样子,只
要人健康,有钱你们就接待,还有不要担心他的那根东西,那东西用正统的名字
叫做阴*茎,就是你们平时说的鸡巴,我们是高知识层次的人所以要叫阴*茎。'刘
姐已经开始传授她的理论了,我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

  '每个男人的阴茎虽然不一样,但是敏感区域还是差不多的,基本上是龟头
以下的部位,这是主要地区。'她说着拿出了一个塑料阴*茎模型,手比画着。

  '男人不止是喜欢女人用那个小洞来装他的阴*茎,也喜欢女人的嘴,所以你
们这些新人首先不要嫌阴*茎脏,要用你们的嘴让他们快乐,而且具体来说是用嘴
唇,舌头,以及手指着三样一起来。'她说着,伸出舌头在塑料阴*茎的龟*头上灵
活的舔着,舔了一会用用嘴唇将龟*头夹住吮吸,手指拨弄着那两颗假睾丸。

  我看着她淫荡的样子,跨下的阴茎早就硬了起来,我立刻把左腿搭在右腿上
来掩饰我跨下的突起。

  '我说的只是理论,现在我们来实践一下,我先来做师范,等一下大家来实
习。'说完她冲我招招手,这个女人总喜欢搞突然袭击,不过在这么多女人面前
玩一下的话也应该很刺激吧,我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她把椅子让给我,然后把我按在椅子上,'大家看好了,我们要开始了。'

  下面看着的那就个女人都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看,但是可以看的出,她们的脸
上都落了一层红霞,

  刘姐熟练的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手抓着我已经硬起来的阴*茎轻轻的套
弄着,眼睛散发着淫*荡的信息。

  '老板未卜先知啊,居然知道我要你做示范,所以先把你的宝贝硬起来等我
啊。'她小声的说。

  '当然了,不然怎么做你的老板。'我说。

  '嘿嘿,好了,大家坐近一点,看仔细了。'她这么一说,下面的几个女人
先是互相看了看,然后纷纷拿着椅子走到前面了将我们围了起来。

  '好了,大家注意看好了,我就不做讲解了。'她说着,手指在我的龟*头上
按了一下,一丝透明的液体从我的尿眼中流了出来,她立刻伸出舌头,用舌尖在
我的尿眼中轻轻的挑动着。到底是老手,一上来就出'舌'不凡,灵巧的舌头在
我的尿眼中转了几圈后开始在我的龟*头上游走。

  她完全是用舌尖,而不用舌头的表面,所以舔起来很舒服,弄的我痒痒的,
真想伸手挠几下,但是现在有人在参观,所以我也只是想一下而已。

  刘姐把我的龟*头按在肚皮上,然后舌尖舔着我龟*头的下面,尤其是肉线同(龟)
头连接的地方,那里有两个小死角,所以她特别注意舔那里,我也就会特别的舒
服。

  她仔细的将我的阴*茎用舌尖舔了个遍后开始用舌头的表面从我的睾丸开始向
龟*头舔了过来,她舔过的地方留下了一点点的唾液,这就是高手,以前我同其他
女人作爱的时候她们的唾液总是四处乱飞。

  她松开了抓着我睾丸的手,开始用嘴唇夹住我的龟*头,然后用力的吮吸着,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但是嘴唇还是吮吸着,她半弯着腰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给
我吮吸,她的嘴彷彿就向宇宙的黑洞一样,谁也不知道黑洞里面有什么东西,所
以也就不能想像她的嘴到底还有什么绝招。

  她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去,只留下一条丝质的内裤,她吮吸片刻后,开始
用嘴唇将牙齿隐藏起来,然后头上下的大幅度的动了起来。我的快感随着她的速
度加快而变强。

  她吐出了我的阴**茎,然后伸出舌头在我的已经上顶着,很快唾液就顺着她的
舌头流到我的阴(茎)上,她用手把唾液在阴*茎上涂匀,然后回头对望着那些正在围
观的女人。

  '现在是男人的阴*茎最坚硬的时刻,如果你想让自己你也在做爱中达到高潮
的话就在努力让他们在这时候射*精,然后在他们还没有软下去的时候插入,这样
男人为了第二次射就会很努力,可惜第一次同第二次之间的时间间隔很长,所以
你们也可以享受到高潮。好了,你们快点把衣服先脱了。'

  '啊?'几个女人面面相觑,不过还是慢慢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她们
也学刘姐的样子只剩下一条内裤,每个人双手都不自然的护在兄前。

  '你们啊,既然做了这一行就不要害羞,先把手放开。'刘姐挺着乳*房说。

  在刘姐的劝说下大家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都有自己的嗜好,所以你们要注意在作爱前留意他们的
举动,从中判断他们喜欢什么方式,实在看不出来,就让男人主动来操纵你们,
他们为了自己的快乐会吩咐你们摆出不同姿势,所以你们只要听话就可以了。'
她说着手抓住了我的阴茎,'比如说我们的老板,他就喜欢女人穿着内裤同自己
做。'

  刘姐说完,转过身去,手把自己的内裤用力向旁边一拉,长满密毛的阴*户又
露了出来,她抓住我的阴*茎用龟*头在阴*唇之间划了几下后,向下一用力把便把我
的阴*茎塞了进来,然后拉过我左手按在自己的左乳上,右手抓着我的右手,把我
的中指放在口中吮吸着,身体开始上下的套弄着。

  她的阴*道有点干,不过这样正好增加了我们之间的摩擦,使我可能尽可能感
受到最大的快感,她上下套弄的同时,灵活的腰还左右摇摆着,把我的阴**茎弄的
服服贴贴的,我的手摸着她丰满的乳**房,指甲在她的乳*头上不断的揉捏,内一次
用力的捏她的乳*房都会给我一种满足的感觉,她的舌头就像给我口*交般的舔着我
的手指。

  我每次同刘姐做爱持续的时间都不太长,所以刘姐姐总是抓紧时间让自己的
高潮也尽快到达,不过这次我感到自己快撑不住的时候她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上
下套弄着,她在喘息,但是没有呻吟,围观的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她们的手都在
自己的乳头上揉着。

  '我要射了~~'我在刘姐的耳边轻声的说。

  刘姐回头吻我一下,然后手猛的按在我的睾丸下面靠近睾*丸的位置,然后用
力的按下去,一种微微的疼痛取代了我的快感,我要射*精的欲望居然消失了。

  刘姐慢慢的松开了手,然后从我的身上站了起来,一道透明的液体丝线连在
我的龟头同她的阴道口之间。

  '呼~~~'刘姐长出了一口气,'你们别看着,过来看看你们学到多少。
排好队一个一个的来。'

  '刘姐,你不会让我在这里精*尽人亡吧。'我开玩笑的说。

  '当然不会了,我的好老板,她们都是新来的,你不想尝个新鲜吗。'她一
边说,一边把排在第一为的女的拉了过来。

  我看了一下,这女的也就25岁左右,一张圆脸,眼睛大大的,她红着脸握
住我的阴茎轻轻的套弄起来,她的眼睛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就是不敢看我的阴
**茎。

  '不要害怕,来用嘴尝试一下。'刘姐一边抚摩着着她的乳房一边说。

  '你叫什么名字?'我为了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于是问。

  '张缘。'她小声的说。

  '那我就叫你缘缘好了。'我的眼睛盯着她圆圆的乳*房说。

  '嗯~~'她点了点头,然后张开嘴伸出舌头慢慢的在我的阴*茎上舔吻着。

  '你们几个也过来。'刘姐转身唤过其他三个人,那三个也起走了过来,他
把一个乳房较大的女人推到我的左面,一个拉到我的右面,另一个和那个叫缘缘
的一起蹲在我的腿间。

  '老板,这两个奶还可以吧。'刘姐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一只手抓住一人的乳**房开始左右的揉搓起来,在刘姐的指挥下
另外两个一起舔着我的阴*茎。

  同时和五个女人一起这真是舒服,我靠在椅子上,太舒服了我差点睡着了。

  几个女人轮流变换位置,一起把我当做实验对象。

  '好了,你们过来,排好队,趴在这里。'刘姐看到我有点累了,于是又吩
咐道。

  几个女人不知刘姐又要做什么,于是排成一队趴在地上,四个人八个乳房,
真是美丽的景色。

  '老板,你可以享用了。'刘姐说拉着边上女人的内裤,指着她的阴户说。

  '刘姐真有你的。'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走到女人的后面,已经用力的
插了进去。

  '啊~~'女人叫了一声,我双手抓住她垂下的乳房用力的抽插几下后,又
到了底二个女人后面,我一拉的内裤,阴*茎又插入了这个女人的阴*道,就这样我
开始了艰苦的课程。

  最后我也不知道在哪个人的阴道中射了出来,虽然累,但是非常的爽,射完
后我坐在椅子上,几个女人争着舔我(阴)茎上的精*液,刘姐站在一旁直发笑。

  '老板满意了吧。'她笑着问。

  '当然,有你在我能不满意吗。'我把她拉了过来,亲吻着她的嘴唇。

  当我走下楼的时候,我的秘书已经等在下面了。

  '老板,要走了吗?'他问。

  '嗯,怎么样玩的好吗?'我穿好了外衣说。

  '还好。'他说。

  '走吧,我们回去。'我说。

  刘姐同分店的老板一起出来送我,刘姐向我抛了个媚眼。

  '小李,看看还有明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的话就还是来这里好了。'
我说。

  '明天要和张局吃饭。'秘书说。

  '哦,可以叫他来这里一起吃。'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形成。

  '来这里吃饭?'秘书回头看了看茶楼。

  '是的,而且要请他来做老师呢。'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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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卫生间的性*事

我非常喜欢玩网上游戏,那天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去网吧上网,玩的晚了就不想回去,
就在那里玩通宵了。女同学就坐在我的两旁,到了1点我好累不想玩了。她们都在聊天,
本来我一个人上网是喜欢看一下网站的(当然是黄色网站),不过有女人在旁我就不好
意思了。于是我上卫生间方便,故事就发生了。我发现这里只有一个卫生间,就是单独
一间屋子。我那时好涨推门就进,啊啊啊啊……啊啊……我惊呆了!里面有一个人,一个
女人!!她正把弄她的裙子,见到我进来了,一下傻了,我也呆了。因为这个女人撩起的
裙子下是白色的内裤。是丁字的那种,我的突然进来,使她的动作停了一下,当然是一瞬
间的是啊,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我也是一个小小的色*鬼呀,我的老二也就在那一瞬间
一下子挺起来了。我们都没动,我的眼睛就是直盯在那女人的内裤上,几秒过去了,我们
还是没有动,其实是说那女人没动,这样的好机会我是不会动的了,接下来的事我是到现
在还没完全想清楚啊。那女人居然把她那短裙有向上拉了一下。好象是有意要让我看到她
的小腹和内裤,她的举动让我的小弟又向上举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女人穿着这样的内
裤站在眼前,这时我的脑子里只觉得血液在翻腾,所有的冲动话作了一个举动,我就用手
轻轻在那女人的内裤摸了一下,那女人居然还没动,让我血液更加暴涨,其实那时我还没
看清楚那女的的脸。我心里一阵欣喜,看来老子是走运了,那女人没反抗让我不可异常兴
奋,我又摸了一下她,她还是没反抗,我抬起头,看到了她一下。
啊!她的眼光居然盯在我的老二那里!同时我看到了女人的脸,好俊俏啊!好完美的一张
脸啊!脸上泛着红光,留着不长的直碎发。哈……我今晚是交上美女运了。
这时我的手已停在美女的内裤上了,一点一点我慢慢的摩挲着她的内裤,而美女的手一直
没动,一直提着她的裙子,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我的老二已经硬的不得了了。我故意
腰向前挺了挺,那美女一直盯着我,我大着胆拿起她的手放到我的裤子上,她居然也顺着
我,我的手也向她下面摸去,美女的手在我的老二上没动,我就自己动了一下,突然她一
把抓住我老二,我马上紧张起来,她不会……,就在我还没回过神来时她松开了,开始很
温柔地拿着,我一下就放心了。我的手就顺着她的内裤,我摸到了她的私处,而她则拿起
我的老二上下套弄,我望她笑了一笑,她也回过来给我一个温柔带淫**荡(我说不出味道)
的笑。我就象得到了她的鼓励,胆子就更大了。我的手直接就伸进她的内*裤里,她根本没
有任何反抗,我的手经过一片稀疏阴毛后碰到了柔软湿润的阴**唇,手就在那里摸弄,不时
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她的手还在我的裤上,我就拉开拉链,把挺拔的老二拿释放出来,
美女一把就握住,温柔的套弄起来。我的手不停的刺激她的敏感地带,她的下面已经湿了
一大片,我也加大了手指的运动量,手指不断的在她阴*道里抽插,她的淫水就不停的流到
我的手中。我的老二在她的手里好爽,在她的套弄下已是通红,她忽然蹲了下来,我想她
是要为我做口**交了,我看了她一下,抓住她的头,把我的老二向她的口上戳,她在龟*头上
舔了一下,把龟*头吸进嘴里,舌头卷着我的龟*头做运动,时而吞时而吐时而用舌尖在龟**头
上舔,她的口**交的动作姿势我至今记忆犹新。舔弄一会儿她就用口想将我的老二整条吞了
进去,我17cm长16cm周长的家伙她是不能完全含进去的,我感觉我的龟**头已经顶住了她的
喉咙,她的头开始不停的前后运动,我的老二就不停地在她的小嘴里抽插,那感觉我是从
来没有过。我是从来没有和谁做过口*交,之前和女朋友做爱也只是用最简单的动作,我那
女朋友可是没这美女那水平了,以后要好好教育我的女朋友,哈哈。
我挺立着向她的嘴里抽*插,插了一阵子,我非常亢奋,担心就在她嘴里射出来,我就抽了
出来。我的手伸进她紧身的衣服里去摸她的乳**房,真的好大啊 ,比我女朋友的还要大,我
把她的紧身上衣推到乳*房上面,然后解开她的胸*罩,一对雪白的大乳*房就被解放了出来,
她的乳*晕很大,可是乳*头就很小,粉嫩粉嫩的,我一把抱住她就去亲她的一对大*乳,两只
手一个抓住一只,用力的抓弄,她发出小声的呻吟声,我去舔她的乳晕,又把乳*头含在嘴
里,用力的吸允着,她的乳*头已挺了起来。
我的手又到了她下面,脱去她的内裤,她的阴*毛很少,皮肤又白又嫩,我把手指插进她的
阴*道里抠挖,里面已经已好湿好湿,她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沉,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声,她那
小穴里发出阵阵的香味,我觉得比我女友的香,她下面已是洪水泛滥了,我的老二也是不
得不发了,我一把抱起她,我要操她!
她的手箍在我脖子上,我把她报起来,她不算重,再把她放下来一点,她好配合地用手拿
起我老二对着她的小穴,一下就进去了,我觉得有点痛,她的小穴实在好小啊,我把她抛
起又放下,使我的老二在她小穴里来回抽*插,我觉得我插地好深,我抛了几十下就觉得累
了,她很聪明的手抓住上方的水管,这样我就省力多了,频率也加就快了。在狭小的卫生
间里,我们大口大口的喘气,没说一句话。老二插在她湿润里面,插得我好爽,每一下都
深深的插到了她的小穴面。她的身体滚热,我的老二也是铁杵,我一下一下有力的狂抽。
我抬头看着她,她的脸上泛着淫*荡、满足的红晕。
我就感到我的能量已积聚了够多,力气也快要到了极限,我更努力了,我插得更猛了,插
得她淫*声四荡,大声着呻吟,外面的人听不听到我们也顾不得了。我的火山,我的原子弹
就要爆发了,而她也抱得我更紧了。我坚持不了了,火已燃得最旺,我的兴奋也到了极限,
从她的表情,她的身体,她的气息,还有她的阴*道,她和我一样达到了高潮,我心里一紧,
老二在同时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那精**子有力的,凶猛的,向着它想要去的
地方,我不住的抽搐,每一下就射进一股,与此同时她也和我一样,剧烈的颤抖着,我知
道她也一起到达了最最美好的地方,那里只有我和她,我们一起享受着、陶醉着,在那个
神秘的地方,我们不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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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小保姆

父母住在一起,虽然在一个城市,但却需要几个小时的车程,而父母年纪渐渐地大了,和家里人商量来商量去,不如去找个小保姆来照顾他们——这也是推卸责任的一种方法。但保姆的确难找,城市那些介绍所里的保姆无一不是狡猾得如同狐狸一般,我们一致的共识是在穷乡僻壤去找。
托了好几个朋友,终于辗转找到了一个。我去火车站接她的时候,简直是要捂着鼻子。身上脏西西的,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让她身上的汗味和臭味扑鼻而来,长得又黄又瘦,说是十七岁,我看好象连十五都没到。只有一双眼睛似乎还是很明亮,怯生生地看我,和这个陌生的大都市。
我几乎是捏着鼻子把她带到了父母家,以尽量柔和的语气告诉她怎么用水,怎么用电,怎么用厕所……等母亲一回来,我飞也似地逃走了,这个时候,要说我在一年左右以后会上她,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好几个月都借口忙没去看父母,只是时不时打个电话回去,有时问问保姆的情况,母亲总是发一通牢骚,说现在的女孩子懒了,农村的孩子不懂规矩了,不过我也向她解释现在找保姆不容易,不过母亲有一点肯定她,就是脾气还算不错。
这天实在是没有任何借口不去看父母了,于是穿越整个城市去看他们。
按了门铃。父母不在家,自从有了保姆,他们的退休生涯倒是宽松了很多,经常从早上跑出去一天不见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我叹了口气,自己开了门。
走进家门,发现小保姆在厨房里忙着,嘴里竟然还哼着歌,还是superstar,看来城市很能改变一个人。
她好象被我惊吓了一样地回过头,看见是我,有点吃惊,又有点害羞地喊了声:大哥。
但更吃惊的是我!
几个月前那个脏西西的小丫头好象不见了。整天藏在家里,皮肤明显白了很多,估计营养跟得上,脸色也红润了不少。老婆不要送给她的T恤、牛仔裤穿在身上,虽然不是丰乳肥臀,倒也显得玲珑小巧。现在走出去,倒能把很多用化妆品堆砌起来的女人比下去不少,真是女大十八变!
她见我愣在那里,马上给我端了杯水过来,脸更红了点,说:"大哥,伯伯阿姨他们早上出去过早,现在还没回来,等下中午回来吃饭的。"
说完,赶忙又跑到厨房里,更卖力地忙起来了。
我走到她身后,看着她发稍在背后一荡一荡的,心里有点发飘,她手臂肉肉的感觉让我有种想抱的感觉,更奇妙的是,竟然闻到一种淡淡的肉香——这种纯天然的香味让人更是有点把持不住。我心里想,上她的感觉一定不错。于是,我拍了拍她肩膀。
她转过来,有点紧张地看着我,双手不知所措。
我笑了笑,拿出一张百元钞票,说:"小妹,你辛苦了,这个钱你拿着,别告诉阿姨。"
"不,我不要,阿姨每个月都很准时给我工钱的。"她拒绝道。
不过,这种拒绝更多的是因为慌乱。
我把钱塞到她手里说:"我妈妈脾气不好,平常你一定受很多委屈,这个钱是大哥给你买件衣服的,你拿着。"
我看得出,她有点感动,拿着团成球的钞票没有动。我顺手碰了碰她的胸部,然后说:"这个衣服,你穿起来挺好看的。"
她似乎没有任何感觉,跟着说:"是嫂子送给我的。"
我心里在想,恩,手感不错。对她的反应也很满意,因为她没有什么自我保护意识。
那天就和父母吃完饭,我就告辞了,小保姆送我出来的时候,明显亲切了很多。
这以后,我每隔大概两到三周就会去一次父母家,我妈都一个劲地夸我懂事了。而我,总是会给小保姆带点小礼物,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塞她一百或几十块钱——不能多,多了反而让她怀疑,这是我的策略。她对我的警惕性也越来越低,我的判断是准确的,她倒不是畏惧男人,而是害怕陌生人,既然不陌生了,在我的诱导下,也开始给我讲乡间的故事,还有她家的故事,我总是表现得很有耐心:倾听是最有力的泡女工具,这个非常重要。
我也会找一些机会接触她的身体,比如帮她看看手相了,虽然老土,不过对她而言还是新颖的。也时常会有意无意地摸摸她的大腿,碰碰她的乳*房,自然她毫无戒心。后来,我借口工作辛苦,半开玩笑地请她帮我捶背,坐在我背上帮我按摩,象颈椎、手臂、肩膀什么的。再后来,我会说:"你帮我按得这么辛苦,我也帮你按按。",她想想也同意,我自然也是乱按一气,逗着她咯咯地笑,当然这个时候我是不会动她的敏感地带的。
我很有耐心,差不多又过了半年,她已俨然当我是知心的大哥,无话不说,一些亲昵的举动丝毫不为意。当然,这些日子,我都只是利用休息天过去,当天上午去,最多吃完晚饭就回。
老爸老妈每年单位都会组织一次旅游,一般都在春天,这次的春游又开始了,要出去十天。家,当然就丢给小保姆看了,我借口要多去看看,就和老婆商量了,隔三岔五地去住两天,而老婆要上夜班,自然不陪我。
我知道,收网的机会到了。
这天,吃完晚饭,她干完活,看完主要的电视剧,洗澡。可惜的是,没办法偷窥到。我在这个时候,开始表现出非常劳累的样子,自然她就说:"大哥,要不我帮你按按吧。"
我说:"好啊,不过今晚可能要按得时间长点,因为我比较累。"
她笑着说:"没关系,反正你会还给我的。"
我这个时候,已经是欲火中烧了,什么还能比刚刚出浴的少女更具有诱惑力的呢?她上身穿一件短袖睡衣,下身就是条短裤,白嫩的大腿在灯光下格外耀眼。走路一动一动的乳*房迅速让我判断出,她根本没戴文胸。
暮春季节,已是微微有点热了。
我脱了上衣,趴在床上,通过薄薄的衣衫感受到青春肉体的摩擦,她的呼吸声也伴随着一次次地用力在我耳边激起波澜。我哼了一声,她马上问:"大哥,我重了吗?"
"不是,"我说,"我翻过身了,今天恐怕得按前面。
她顺从地站起来,让我翻过身来。有点困惑地问:"坐你身上,你肚子不疼吗?"
我说:"没关系,你往下坐点就可以了。"
我顺手把早都硬了半天的肉*棒在裤子里压了压,她就坐了上来。
她半俯着给我按肩,而我更仔细地看着她的脸,纯真而明亮眼睛,小巧的鼻子,唇并不性感,但牙齿一笑起来倒是非常洁白。衣领就在我面前晃荡,我略探起身,就可以看到两个咪咪在里面都动,令我吃惊的是,没想到她的咪咪这么大,看来白天她是专门用比较小的罩杯掩盖了自己。
"好了吗?"她喘着气问。
"等等,你往下坐点,大哥今天主要这里不舒服"我把她往后推了一点,然后引导她的手伸进了我的裤头。她的脸刷地红了,想缩手,但被我抓住了,我轻轻地说:"小妹,不要怕,只是帮我按按,大哥刚才可能岔气了。"
我引导她的手在我大肉*棒上下套弄,她沉默了半天,好象觉得应该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就说:"大哥,你这个好咯人的。"
我笑了笑,说:"好了,现在暂时好多了,你也累了,大哥也帮你按按。"
她欢呼地说:"哈哈,轮到我享受了!"迫不及待地趴了下来。
趁她看不见的时候,我利索地把裤头脱了下来,坐在她大腿上,把肉*棒隔着她的短裤顶着她,感觉到她好象扭动了一下,却因为被我坐着,动不了。而我,就迅速地按平常那样给她"按摩"起来。我故意按她肩膀时身子往前用力,自然肉*棒也往前顶。按了一会儿,听见她发出舒服的声音,还问她:"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啊,很怪的感觉。"她说。
我掀开她的衣服,把手伸到里面去按,然后把手在她衣服里往前伸,说:"按按脖子啊。"整个人自然而然地半趴在她身上,一边用手胡乱按她脖子,一边开始用舌从上往下顺着脊椎往下舔。"啊~~~"她好象受不了刺激地大喊了一声:"啊~~好麻啊,不过~~恩~~舒服。"
我一边舔,一边说:"这种方法专门按脊椎的,很舒服吧。"
然后又说:"得把整条脊椎都按到啊,得把裤子往下拉拉,你把屁股翘一下。"
她很顺从地把臀部抬了起来,我毫不犹豫地把她短裤连里面的内裤一起褪了下来。她惊叫了一声:哎呀,大哥力气使大了,我里面的大哥也扯下来了。"
我没等她说完,便把肉*棒塞到她隐私处,哇,感觉很多水!马上接着说:"要一起按到才非常舒服的。"
她恩了一声,长久对我的信任以及对新感觉的好奇使她继续享受我的"按摩"。
我趴在她后背上,漫漫地双手就伸到她上半身,顺着滑到她的胸部,轻轻捏着她的乳*头。她开始呻吟了:"啊~~恩~~~大哥~~用点力~~我有点难受~~啊。"我顺着她的话说,"你也得翻过来,按正面就不难受了。"她乖乖地转过来,而我则顺脚踢掉她已被我褪到小腿间的短裤。
她看到我的肉棒,惊呼了一声:"是那个在按吗?男孩子撒尿的时候都是小小的,软软的,大哥怎么这么粗的?"
我顾不上和她说话,麻利地把她的上衣套着头脱下,才说:"它也要一起按你,才会很舒服的啊。"
没等我趴上去,她突然问:"这是不是做*爱呢?"
我大吃一惊,我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想到她这个时候问这么一句话,还以为要功亏一篑,要知道,如果她团起身来,要我去强*暴她,我是决计不做的——女人可以诱惑,千万不能强迫,那样就一点都不好吃了。
而她的下一句话,更让我吃惊,她说:"看来以前那些和我说做*爱很坏很坏的人,都在骗我,原来这样光着身子互相按摩就是做*爱啊,很舒服啊。"
我松了一口气,说:"那你喜不喜欢大哥跟你做*爱?"
她说:"喜欢啊。"
"那你得听我的啊。我给你摆一个最舒服的样子"我一边说,一边把她拉到床沿,让她的腿耷拉着,我站起来目视比了一下,又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的下面,又比画了一下,恩,刚好。
我轻轻分开她双腿,触摸着结实、柔嫩的肌肤,已经感到自己急不可奈了,手往她的动口一探,发现她也是湿淋淋的。这个时候,我知道得要快,那些前戏什么的,都可以免了,在她没明白过来之前得搞定,以后再慢慢去享受这个年轻的肌肤。
我站在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腿慢慢曲起,阴*户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稀疏而柔软的阴*毛显示出她才算成年不久(大概就是这一年才真正发育完全吧),粉红的阴道闭成一条线,阴*核在上面隐隐地透出,我几乎可以肯定她的未经人事。我左手把那条缝分了分,就用右手拿着肉棒轻轻地在里面摩擦。试了试,好象还是找不着,于是用左手在扒了扒她的阴*唇,她"啊"了一声,我急忙问"小妹,怎么了?"
"好象有点痛哦"她说,接着又道,"这么举着,有点酸。"
"恩,要的就是又酸又痛啊,你可以用手扶着腿,很快就好了。"我敷衍道。
我想了想,就用肉棒从她阴*蒂那里顺着缝往下,使了点往里的暗劲,感到前面有点空,我知道,是这里了。
我的经验告诉我,给处*女破身,关键是要快,千万不能婆婆妈妈地怜香惜玉,否则她感到疼以后,你无论如何都再没办法再试的。
我用一点劲保持着肉*棒顶在洞口不动,双手捧着她的腰,心中默数着"一、二、三",然后迅速地把下半身尽最大努力地往前猛力一挺。
"啊~~~痛啊,"她大叫一声,本能就往后退,双手也往来推我,双腿迅速地夹紧。但此时我已进去了,最多的时候已完全插*入,只是没想到她的力气不小,竟然把我往后推了一点点。我顺势用手并拢夹着她的腿,不让她再往后退,使劲把肉棒全部压挤了进去。
稍事平息片刻,我感到她全身都在颤抖,光滑的皮肤上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这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在她的颤抖中,我铁着心分开了她的腿,再度捧着她的腰开始抽插起来。当然,这个时候,我的声音是极度温柔:"小妹,不怕的,过一下就不疼了。"但下面的抽*插却丝毫不减速。
我要的是快感,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她的双峰。看着她在身下痛苦得扭曲的脸,心中的爽快难以名状,可以想象她的阴**道在我肉棒的抽插中慢慢地流血。刚开始,她还紧咬着双唇,控制自己,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知道是痛还是快乐,终于大声地叫了出来:"大~~~哥~~痛啊~~~你轻点~~都给你了~~你慢点~~~啊 ~~~ 恩。"突然,她一口咬在我的肩上,我也大叫一声,下面再也忍不住,把所有的子弹全部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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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21

决 斗

(一)  陷空岛的头目韩林,和黑道飞虎帮的麦一刀,相约决斗。
  开封府尹包公,密令展昭介入:“这两个人有一个死,则江湖仇杀无日无之
,展昭你看看有什么方法化解吧!”
  展昭微服离开京城。
究竟韩林和麦一刀为什么结怨?原来是为了一个青楼妓女杨菲。
  杨菲是京口丽花院的名妓,她年方十九,生得皮滑肉白,腰肢细幼。杨菲最
令男人心动的,是她那双似睡不醒的淫眼,和小小的红唇。
  韩林一见她,就惊为天人,当晚就做了入幕之宾。
  韩林三十二岁,正当盛年,床第之事,是骁勇的。
  “杨菲。”他的大嘴封着她的红唇,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唔…”杨菲搂春他,她的丁香尖舌,塞进他的口腔内搅动。
  韩林啜着她的香涎,似乎还不心甘:“唔…杨菲…我要你喂我饮酒…”
  杨菲婉转逢迎。她爬起来,将桌上酒壶放进小嘴,注了一啖酒,然后将酒半
吻半吐的,吐进韩林的嘴巴内。
  她用小嘴含着酒壶嘴时,韩林淫念大起:“如果是我的阳物塞进她的小嘴内
时,会不会把她的喉咙撑破?”
  他淫念未止,杨菲的嘴已迎了上来,她凤眼半闭,酒就从她口里,一直流入
韩林嘴内。
  韩林一手,就扯开她的衣带。
  “唔…”杨菲低低的叫了一声,她这般骚叫,是从骨内发出来的。
  她的裙很快就被扔到地上,跟着,杨菲的红胸兜、亵裤,都被抛到床下。
  她变了一只白羔羊,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的白羊。
  她的乳房不大,却很圆,圆得像个碗,奶头是小小的嫣红一点,没有乳晕。
  她乳房很白,白得连蓝色的筋脉都清晰可见,当韩林的大手掩落这团白肉上
时,马上泛起淡红的指印。
  “噢…啊…”杨菲又张嘴娇呼。
  她的嘴很细,韩林忍不住就解下裤子,他掏出自己的阳具来。
  他的东西有五寸长,有点儿粗,已经斜斜地昂起。
  “唔…我不要…”杨菲娇呼,她用手掩着自己的眼睛,作势不敢看。
  韩林的肉棍在她面上荡来荡去,特别是他垂下来的阴囊,还有囊内两粒小卵

  他的阳具是紫色的,龟头狰狞。
  杨菲用手掩眼,就露出腋窝来,她的腋窝下是大片的黑毛。女人露出腋下的
毛,就令人想到她牝户上的萋萋芳草。
  杨菲牝户上的毛就不及她的腋毛多,她的阴毛只有一小撮,生长在阴唇旁。
  韩林不急于进桃源,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就顶向杨菲的腋窝。
  “嘻…嘻…”杨菲娇笑起来。
  女人天生怕人家搔她痒处,腋窝就是令她最易发情的地方。杨菲的手一曲,
就将韩林的阳物夹着。
  她的腋毛挨着他的龟头,臂弯曲起,夹得他很舒服。特别是腋毛扫在龟头的
嫩肉上时,那种畅快,简直难以言传。
  “噢…”韩林低呻了一声,他的阳具昂得更高了。
  “唔!夹死你。”杨菲又轻呼。
  她臂部有动作时,胸前双丸就左右荡了荡。
  韩林本来是跪在她身旁的,这时,膝行了一步,他拔出夹在她腋窝下的阳物

  韩林的龟头已经变得油润,除了杨菲腋窝的汗珠外,还有他的分泌。她的腋
毛褪掉了两根,黏在他的龟头上。
  “噢…差点夹扁了。”韩林淫笑,他手指一弹,弹开了龟头上黏着的毛毛。
  “你说,我这副家伙大吗?”韩林握着阳具,有点得意。
  “唔…好吓人呀。”杨菲呶了呶小嘴。
  “我就是喜欢你的嘴。”韩林的阳物一送,就揣到她鼻尖来。
  他那紫黑的大龟头,离她鼻孔前不足半寸。
  “我不…”杨菲张嘴想叫,但她的樱唇一张,他腰肢就往前一送。
  “呜…”杨菲只觉得一支热热粗粗的东西,直插进她的小嘴内。
  她想摇头,但韩林就按着她:“试试我的肉棒子。”
  “呜…”杨菲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口涎从嘴角溢流出来。她眼睛凸出,粉脸
变得绯红。
  他的东西大,而她的嘴小,韩林这下子,直挺到她喉咙探处,他的龟头碰到
她的喉蒂,而杨菲看样子是喘不过气来。她一急之下,就在他的阴茎上咬了一口

  “哎哎。”韩林身子一缩,阳具就从她嘴内滑了出来。
  杨菲这下虽不是太用力,但亦令他有痛的感觉。
  “我透不过气…你…你把我卡死了…”杨菲眼角泛出泪光:“你…你一点都
不怜惜我。”
  她想爬下床穿回裙子。
  “你发什么怒?”韩林嬉皮笑脸,一手搂在她的纤腰:“来,我亲你一口。

  杨菲呜咽的哭了起来:“我们这种青楼女子,就是给人欺负。”
  “哈…谁欺负你了?”韩林的手在她的胴体上游移着。她的肌肤很滑,滑不
溜手。
  “我给人欺负了,是不是你帮我出头?”杨菲脸上尽是泪痕。
  女人的眼泪,有时十分利害。
  韩林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我是陷空岛上的英雄,谁不让我三分?”
  “你怕不怕飞虎帮的麦一刀?”杨菲的泪止了:“假如你为我把麦一刀杀了
…我愿意…随你欢喜怎对我也可以。”
  “好,这麦一刀是江湖败类,他和你有仇恨?”韩林身子一压,将杨菲压在
身下。
  杨菲点了点头。
  韩林没有再说话,他的嘴已经吻落她的胸脯上。
  “哎…啊…”杨菲呻吟起来,他含着她一颗奶头,先是用唇去啜,然后伸出
舌尖去舐…
  “哎…啊…!”杨菲的纤腰扭动起来。
  她的奶头在他嘴内发硬、凸起。他另一只手,就紧握着她另一边的乳房,他
运用的力不轻,将她白白的乳房捏得满是红红的指印。
  “啊…啊…”杨菲双手搂着韩林的背脊,十指嵌进他背上的肌肉内。
  他觉丹田下有如火烧,他的阳物在她小肉洞口顶来揩去,韩林已经忍不住了

  “哎呀…轻点…啊…”杨菲突然双足直挺,手指抓着他的背。
  韩林的阳具已插进她的牝户内。
  杨菲的牝户比她的小嘴宽,但,要容纳韩林的肉棍儿,仍令她蹙眉呻吟:“
哎…太大了…我痛…哎呀…”
  她双眼眯成一条缝,腰肢弓起。
  她的表情,足以令男人兽欲冲动,韩林只觉她牝户内重门迭户,他每多挺一
分,就有嫩肉裹着他的龟头似的。
  他稍为仰起腰,将阳具拔回来少许,然后又深深的一插。
  “哎哟…奴婢活不了…啊…都顶中子宫了…痛…”杨菲又是呻吟,眯着眉丝
细眼:“你再顶多几下,我…我就要死了。”
  韩林暗笑:“好…就让你欲仙欲死。”他运用九深一浅,连连顶了几下。
  “哎…哎…哎…死了,奴奴要死了…”杨菲两眼翻白,她双腿紧夹着他的腰
眼。
  韩林的身子往下捣时,她就抬起屁股往上迎。
  “你这骚货。”韩林甚喜她的骚劲,仿佛有啜力似的,扯着他的龟头。
  他连连的抽送了百来二百下。
  《决斗》(二)
  “啊!…丢了…奴奴阴精…丢出来了…”杨菲突然娇呼,她搂紧韩林,身子
像是抽搐,又像是打冷颤似的。
  韩林只觉得她牝户深处,涌出一股热流,这些水滑滑的,浸泡着他的龟头。
  “我…我也不成了…”他突然感到丹田、脑隙一阵甜畅。
  韩林本想运气阻止泄精的,但四肢百骸已不受控制。
  他狠狠地大力的捣多几下。
  “哎…哎…啊…”杨菲似乎受不了,头一歪,像是死了过去。
  而韩林一阵抽搐,断断续续射出又热又浪的精液。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都不想说话,只有重重的喘息声。
  韩林的阳具并没有抽出来,他还是插在她牝户内,让那宝贝慢慢变软,然后
滑了出来。
  杨菲躺着动也不动。
  过了一支香的时间,她才睁开眼:“我…好辛苦…”
  她搓揉了小腹几下,一道白涎从她牝户流出,流到她的大腿上。
  杨菲并没有即时去抹下体,她先拿起一块素帕,替韩林抹净龟头,然后再去
抹自己的私处。
  床褥上明显湿了一大片,有些是韩林的阳精,有些是杨菲的阴水。
  “好美人,不如我替你赎身,带你返回陷空岛好不好?”韩林爱怜地搂着她

  “不要…”阳菲叹了口气:“我们这些青楼女子,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
唇万客尝。你这大侠,不到几天就讨厌小女子了。”
  她眼珠一转:“希望你记着,替我杀了麦一刀这厮!”
  韩林这时有些犹疑起来了。他先前性欲冲往兴头上,以为随便答应一句,可
博佳人欢心。但现在杨菲苦苦相迫,他心中想:
  “风尘女子…找我出头,假如我和麦一刀结下梁子,回到陷空岛一定给大哥
责骂…哎…自己是江湖中人…牙齿当金使,又不能够不守信用…”
  韩林正在苦恼时,那个麦一刀已经出现在丽花院内。
  麦一刀亦是三十出头,他面色比较黑,嘴上有两撇胡子,并没有带同手下。
  駂母见到他,面色一变:“麦大英雄,你找杨菲来了?”
  麦一刀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半两重的银子:“你还不叫杨菲出来见我
?”
  駂母陪笑:“杨菲好像有点不舒服…但…麦英雄既然来了,老身就去找她出
来。”
  駂母三步并作两步,就去杨菲的房。
  杨菲正在穿回裙子,就听到敲门声,韩林仍大模大样的躺在床上。
  “谁?”杨菲拉开门。
  駂母在门外低声:“菲菲,麦英雄来找你了。”
  杨菲失色:“他来了?”
  她俩的声音虽然小,但躺在床上的韩林,却是句句听得清楚。
  他猛地插嘴:“菲菲,不要出去!駂母,你回报麦一刀,就说杨菲给我包了
,大爷还要替她脱籍。”
  駂母有些为难,杨菲亦不知怎样才好。
  就在这时,响起了麦一刀的声音:“我飞虎帮麦一刀的女人,谁人要包了?

  韩林想不到对方会擅入杨菲闺房的,他马上穿裤穿衣。
  麦一刀扬手,抽出腰间的长刀:“是谁玩我的女人?”
  韩林虽然狼狈,但身手亦不慢,他穿回裤子,光着脚就抽出佩剑:“我是陷
空岛的韩林。”
  “哈!陷空岛的竟然和飞虎帮的做了老契。”麦一刀手上的刀一挥,一招开
山劈石就劈向韩林。
  韩林身子一滚,避过了这一刀。
  駂母吓得面如土色:“大爷手下留情。”
  麦一刀一招未得手,马上又连施三招,这都是滚堂力的精妙刀法。
  韩林长剑一挥,亦使出白日贯虹一招,直攻麦一刀。
  “这房太窄,不好施展,有种的,咱们到外边去比试。”韩林叫了一声,就
穿窗而出。
  麦一刀亦跟着出了去。
  妓院中人知道打架,自然是鸡飞狗走。
  丽花院本有一群爪牙、护院的,但两个黑道头目火并,亦不敢插手。
  麦一刀满腔怒火,下手自然是快、狠、辣。
  而韩林刚在床上泄了精,自然有点疲累,百招过后,气力有点不继。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走为上着。”韩林突然点出三剑,跟着就跃上瓦面

  麦一刀见韩林不支,心中亦盘算:“赶狗入穷巷,对两方都不利。这陷空岛
的人,被我打得光身赤脚而逃,也算是输了。”
  麦一刀避开韩林的剑,突然从袖里射出二柄飞刀。
  这种连环子母刀是他成名暗器,可怜韩林气力不支,波的一声,小腿便中了
一柄飞刀。
  这刀虽未中要害,但仍深入腿内半寸,韩林惨叫一声:“麦一刀,你有种,
这刀之仇,我一定要报。”
  他忍着痛,跃下瓦面走了。
  麦一刀还刀入鞘,铁青着脸,走到杨菲的房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菲哭得像个泪人儿。
  “这姓韩的,今午就到丽花院来,指定要找奴婢…”杨菲鸣…鸣的:“我知
道麦大爷近日一定要来,所以推了这姓韩的。”
  “想不到他会武功,打了院内的龟奴一顿,奴婢是青楼歌妓,又不懂武功,
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駂母亦插嘴:“麦大侠,杨菲是个弱女子,怎能反抗…你大爷就原谅她吧。

  麦一刀面色稍缓和:“他…他有没有和你…”
  杨菲摇了摇头:“奴婢没有将身子给他…”她讲大话(说谎)时,面也不红

  “这人…好过分…他…他强迫奴婢用小嘴给他…我受不了。”
  杨菲又大哭:“麦一刀,假如你当我是你的女人,我…我要你杀了这韩林。

  杨菲涕泪交流:“我被他所迫,只好…哎…我差一点给撑死了。”
  麦一刀突然手一扬,“拍…拍”打了杨菲两巴掌:“你给我洗干净臭嘴。”
  駂母十分识做,她掺扶着杨菲:“来,洗干净口,再来陪麦英雄。”
  杨菲哭着离房,而龟公亦打理好桌面,再送上酒食。
  麦一刀独坐着喝闷酒。
  而杨菲除了漱口外,马上找水将下体洗得干干净净。
  駂母还不放心,又用鼻子闻过杨菲的牝户,肯定没有精液味了,才替杨菲打
扮、添妆,叫人将杨菲送入房。
  杨菲洗干净了身子,又化了妆,虽然眼睛还是红红,但又恢复了娇态。
  她一进房,就扑进麦一刀的怀中:“你不原谅我,把我一刀杀死好了!你好
久才来一次,我虽然洁身以待,但…开妓院的一定有恶客,我…我避得几次?”
  杨菲穿得少,胸前两团肉,不断揩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麦一刀一低头,恰好看到杨菲的乳沟,她裙内只有胸兜,从上往下望,恰巧
看到两团白肉及腥红的乳头。
  杨菲怕麦一刀还发怒,她握起麦一刀的右手,一按就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麦一刀没有缩手,他的手紧紧握着她一只奶子。
  “不要生气,奴婢好好服待你。”杨菲伸长颈,将朱唇吻在他的嘴上,她伸
出舌头来,不停的舐在他紧闭的唇上。
  麦一刀由她舐了一盏茶的时分,突然一抱,将杨菲拦腰抱起走向床。他重重
的将杨菲扔在榻上,大力的扯下她的衣裙。
  “唔…啊…”杨菲略为挣扎,就让麦一刀剥了个干净。
  她并起双腿,遮住牝户。
  麦一刀的眼中,露出熊熊欲火来,他突然蹲在床边,扒开了杨菲的大腿。
  “你…啊…啊…啊…”杨菲娇呼了一声,她两腿擘开,阴唇大张,那红彤彤
的肉洞就在麦一刀目前尽露。
  麦一刀金睛火眼的望着她的牝户好一会,突然,他将鼻孔凑到她肉洞前。
  “不要…不…”杨菲嘴里轻呼着,但没有抗拒之意。
  麦一刀将鼻子向着她的牝户,深深的闻了十来下。
  “噢…噢…”杨菲身子抖颤起来。
  他鼻孔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阴唇上,弄得她又痕又痒。
  麦一刀闻了又闻,他似乎要查清楚,杨菲是否让韩林有过雨露之欢。
  麦一刀闻不出她牝户有男人精液的气味。
  原来駂母拉杨菲去清洗时,除了用热汤洗下体外,还用酒去擦。酒擦在阴户
上,可以辟除男精的气味,跟着再用水冲洗,杨菲下身,反而有淡淡的酒香。
  《决斗》(三)
  麦一刀虽是仔细,但他果然闻不出,他只闻到杨菲牝户有酒味,有酒味就显
示无所事。妓女陪客喝酒,酒吃下肚里后,下体很自然亦有酒味。
  駂母这招,果然将麦一刀骗了。
  他突然将嘴碰上她的牝户。
  “哎…哎…不要…啊…你要我的命…啊…”杨菲狂叫起来。
  她双腿一夹,就夹着麦一刀的头。麦一刀的唇上是有两撇胡子,胡子是硬而
粗的,擦在嫩嫩的阴户上时,难怪杨菲死去活来。
  麦一刀的头左摇右摆,将嘴上的胡子,像擦子一样擦落她的阴唇上。
  “啊…啊…你饶了我…不要折磨我…”杨菲大叫:“饶命!”
  麦一刀没有饶她,他的嘴几乎钻进她的牝户内,两撇胡子不断在她阴道内擦

  “呀…尿了…”杨菲又是一阵狂叫:“我…尿了…”
  杨菲当然不会喷尿!
  不过,麦一刀的两撒小胡子在她牝户内揩来擦去,她被弄得高潮如泉涌。
  “啊…啊…我死了!”杨菲的睑一红,她下体射出一股热流。
  这股热流喷得麦一刀满嘴满胡子都是。
  她泄出的是阴精!那是滑潺潺的液体,但没有尿臊味。
  “香!真香!”麦一刀没有怪罪杨菲,反而伸出舌头,舐了舐留在胡子上的
液体。
  杨菲羞得双手掩面:“我不要来了…你…你弄得人家流尿!”
  “哈…”麦一刀似乎满意自己的调戏了,他用一把口,就把京口名妓杨菲弄
得泄出了阴精,他笑得很开心:“你这骚货,还未试过肉棒儿的滋味呢!”
  杨菲掩着涨红的粉脸:“我不要…我不要来了…你弄得人家把床都尿湿了!

  她屁股下的绣榻,果然是有一大片水渍,淫水的水渍。
  麦一刀坐了起来,解下自己的裤子,他的阳物仍是软软的垂在胯下。
  麦一刀的阳物不很粗长,和韩林相比,起码差了一大截。
  “来!给我暖一暖肉棒子!”麦一刀握着自己的宝贝,吩咐杨菲。
  她呶了呶小嘴,跪在床畔。
  杨菲捧起自己的乳房,夹着麦一刀的阳物。她用乳沟的热力,左右的“烘”
着他的东西。
  “啊…是了…啊…”麦一刀仰天呻吟。
  杨菲除了用乳沟去温暖他的阴茎外,又用奶头去戳他的龟头。奶头戳在龟头
的嫩肉上,麦一刀的命根子慢慢地勃了起来。不过,他的宝贝虽然昂了起来,也
才有四寸长。
  杨菲似乎是驾轻就熟的。
  他阳具勃了起来,她一见他有反应,马上就转过身子。杨菲将她雪白的屁股
,向着麦一刀。
  她的屁股很厚、很浑圆、很肥大。麦一刀的手,摸在她的肥臀上,他起先是
轻柔的摸…跟着,突然大力的掴落肥屁股上。
  “哎唷…”杨菲痛叫起来。
  “拍、拍”麦一刀连环挞了十多下,杨菲那雪白的屁股,都是淡红的掌印。
  “哎唷…哎唷…”杨菲娇呼连声,他是大力的挞她。
  麦一刀虽然手掌亦痛,但他的阳物,就昂得更直。
  “哎唷…够啦…哎…”杨菲呻吟起来。
  就在这时,麦一刀握着自己的东西,大力的向前一挺。
  “呀…呀…”杨菲哀叫起来,她眼角泛出泪水,十手紧握着床上的绣被。
  麦一刀是舍正路而弗由,可怜杨菲的后庭,还是干涩一片,他的肉棍虽不粗
大,但插入没有水的地方,倒是寸寸艰难。
  “哈…”麦一刀拚命再挺,他的宝贝有三分一插了进去。
  而杨菲就连冷汗也冒出来:“麦大爷…轻点…受不了…”
  “你怕吗?哈…”麦一刀握着阳具末端,再大力的一送!
  “呀…呀…”杨菲大叫起来,那似是撕心裂肺似的痛!
  麦一刀的阳具全送了进去,杨菲的壳道是紧紧的,夹着他的阳具。
  他一抽送,她就杀猪似的喊叫起来:“轻…点…麦大爷…奴婢…肠子…也给
弄…弄穿了…”
  杨菲眼泪直流,讲话口颤颤的,一点也没有做作,她的确很“辛苦”。
  “哈,你这风流洞,最合我麦一刀用…”他狞笑着,又挺了两挺。
  杨菲又嚎叫起来:“哎…我死了…我受伤了…”
  麦一刀毫不怜香惜玉,他又连连抽送多十几下,杨菲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麦一刀扶着她的腰,用力的乱挺,而杨菲已经软软的趴了下去,她的屁股已
经不能屹起,她哭了出来:“大爷,饶命…饶命…”
  杨菲的哀求是发自内心的,但麦一刀没有丝毫怜惜,他兜着她的腰,狠狠的
插…
  她昏过去前的一刻,麦一刀亦射出精液。
  他的东西在她体内变软、缩小,滑了出来,麦一刀才松开手。
  杨菲趴在榻上,她痛昏了!
  麦一刀似得到了满足,他穿回裤子。
  “美人儿…”麦一刀拿起了红烛烛台,他将红烛倾侧。那些烛泪熔下来的蜡
油,就滴落杨菲的大屁股上。
  “哎唷…”杨菲的肥屁股给烛泪烫得红一片、白一片,她醒过来了,麦一刀
这才停手,愒慢的帮她撕去屁股上的烛油,杨菲只是伏在枕上呜咽。
  麦一刀没有阻止她,一个嫖客,嫖着一个痛哭的妓女,本来不是一件开心的
事,不过他就十分享受。
  他撕光滴在杨菲屁股上的蜡,才掏出一锭银子来:“好好的休息几天,迟些
我才来看你,记往,我来的那天,你不许接别的男人!”
  麦一刀说完就走了。
  杨菲趴在榻上淌泪:“姓麦的,我一定要杀了你…呜…呜…”
  妓院内的人,是知道杨菲的苦况,但青楼卖笑,就是这样。
  韩林中了飞刀,流了不少血,他走了半里后才停了下来,撕了幅衣襟,包好
伤口。
  “陷空岛的人,知道我嫖妓受辱,我…我哪里还有面子?”韩林坐了下来:
“飞虎帮麦一刀…我一定要报一刀之仇!”
  韩林没有回陷空岛,他去找拜把兄弟马空群,韩林没有讲召妓之事,只是说
麦一刀挑衅,自己敌不过他。
  “飞虎帮麦一刀?”马空群向韩林献计:“这人好色,家中虽有美女,还不
时逛妓院,要剃他眼眉,不如掳他的美妾做人质!”
  韩林面色一喜:“好!他的美妾姓甚名谁?是否住在飞虎帮内?”
  “不!麦一刀的少妾叫婉儿,住在飞虎帮大寨外三里,假如你要掳他的妾侍
,就要快动手。”
  韩林会意,两人就向飞虎帮而来。
  麦一刀离开妓院后,阴差阳错,他并没有回飞虎帮去:“韩林受了伤,一定
回陷空岛,我必须快他一步,截着他,解决这宗事件!”
  麦一刀向东走,而韩林就往西。
  五天后,韩林已到飞虎帮外,他的脚伤也已好了七七八八。
  在马空群指点下,韩林摸到麦一刀妾侍所住的居所。
  韩林决定孤身夜探。
  “马大哥…”他对马空群说:“这是我和姓麦的结的梁子,掳他少妾的事,
就由我一人负责!”
  掳人妾侍,究竟是见不得光之事,马空群亦乐得由韩林一人去干。
  初更时份,韩林就摸到婉儿的香闺。
  这个婉儿本是个农家女,因有几分姿色,被麦一刀用十两银子买下做妾。但
麦一刀的正室十分善妒,所以他只好安置婉儿在山寨附近。
  麦一刀派了几个喽啰负责保护婉儿,但日子久了,喽啰们都没有防备。
  韩林来到婉儿居所时,她还未睡。他伏在屋顶上,揭开一块瓦,偷窥屋内情
况。
  婉儿穿着胸兜,亵裤坐在床前修脚甲。
  女人没有事做时,多数喜欢修剪自己的手、脚!
  婉儿的足修长、脚虽然稍大了一点,但很白!
  《决斗》(四)
  韩林由上往下望,看到婉儿的纤足,不禁抨然心动:“这姓麦的,家里有这
么美的妾侍,还要去嫖妓,真是暴珍天物!”
  韩林看看婉儿的赤足,淫心大发,他心想:“就等你上床之后,我才行动!

  婉儿修剪完十只足趾后,吹熄了蜡烛就要睡了。韩林跳了下来,用剑撬开窗
门,跳了进去。
  “谁?”婉儿叫了一声,但就被韩林点了她身上四处穴道。
  她昏睡过去。
  韩林写了一函在墙上:
  “一刀之仇不共戴天,掳你少妾留用一二天,如想了断,九月初二到伏牛山
巅!”
  他挟着婉儿就走,飞虎帮的人,没有人知道婉儿被掳。
  韩林在附近找了个山洞放下婉儿。
  “飞虎帮的人,发觉不见了人,一定向前追寻,岂料…我掳着他的少妾就匿
在飞虎帮范围内!”韩林十分得意。
  他在山洞内燃起了一堆火,然后细看婉儿。
  婉儿皮肤比较黑,不过相当健美,她昏睡时胸脯不停起伏。
  韩林忍不住,一手扯下她的胸兜,婉儿两个肉球弹了出来。她双乳似笋形,
奶头和乳晕很大片。
  韩林将婉儿的亵裤扯了下来,她的牝户亦呈现出来。婉儿的阴毛十分浓密,
将她整个牝户遮着。韩林忍不住伸手拨开她的阴毛,那两扇阴唇是紧闭的,他用
中指往里挖了两挖,有点濡湿。
  韩林突然一拍,将婉儿的穴道解开。
  “啊…”婉儿似乎还未习惯洞内的黑暗,当她见到面前的男人时,突然娇呼
一声:“你这淫贼…你…你是谁?”
  韩林扭着她的豪乳:“一个想找麦一刀报仇的人,假加你不乖乖的顺从我,
我一扬手,就可以把你杀掉!”
  婉儿虽不是三贞九烈,但在这环境下,她还想免除受辱:“你…你知道我丈
夫是谁吗?还想淫人妻子?”
  韩林狞笑:“我就是要淫人妻子!”他双手一握,就捏着婉儿双丸:“你不
从我,我一发功,就在你胸前留下两个血洞!”
  他掌心发出的热力,倒像火烫一样,烫得婉儿又点头又摇头。
  韩林双掌搓揉着她的乳头,婉儿挨了片刻,又感到一阵阵的快感。
  他掌心的热力,搓在她的奶头上,使她的乳蒂慢慢凸起,婉儿索性闭上眼睛
,一任韩林施为。
  “这骚货已经起水,好,就要把她学杨菲一样,给我品品肉箫!”韩林突然
放开了手,去解开自己的裤头。
  婉儿因闭上了眼,看不到韩林的动作,只感到他在搓捏自己的奶房。谁知她
张眼一看,就见韩林握着一根紫黑色的大物,正对着自己的小嘴。
  婉儿懂得床第之事,她想摇头说不,但一张嘴,韩林的肉棍就塞入她小嘴内

  “呜…噢…”婉儿只闻到一阵猩味,有点呕心。
  “浪货,你好好的给我尝尝肉棍,假如你敢用牙去咬,我一掌拍碎你的天灵
盖!”
  韩林叱喝。
  婉儿的小嘴被撑得满满的,口涎不断淌出来,她不敢不从,只好轻吹着那根
半软半硬的肉棍子来。
  “真好…”韩林开目轻呼。
  婉儿吮得两吮,那阳物在她口腔内变粗变长,直挺到她喉咙蒂来。
  她急忙吐出,咳嗽了数声。
  “你找死?”韩林发怒了。
  “大爷…你那东西太粗了…把我撑得透不过气来…”婉儿连忙解释,她张嘴
再含着韩林的玉茎。
  她品箫的功夫甚为粗劣,只识不停的吮,但韩林冲动在头,倒也觉得有快感

  那婉儿双手握着韩林的阴囊,倒也吮得“啧、啧”有声。
  韩林见她眼角含春,自己亦有八、九分光景,于是把她一推,就按倒在地上
。婉儿放开了嘴,只见韩林一压,就压在自己身上,她急忙张开两腿来迎。
  人在生死关头,那还管得什么贞节!韩林的肉棍在她小腹上揩了两揩,然后
一挺!
  “啊…雪…雪…”婉儿就娇呼起来。
  他运功一挺,那肉棍儿直挺进她牝户内。婉儿只觉一巨物直插到花心,她本
能的将腿一夹。
  韩林大乐:“摇呀!不摇就杀了你!”
  婉儿无奈,只好扭动屁股…
  韩林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因为他正在偷“仇家”的女人!
  婉儿扭臀摆腰,亦感到有点气喘:“哎…哎…”
  韩林将她的腿一提,搁到自己的肩膊上。
  婉儿起初略为挣扎:“不要…你的东西…会顶穿…我肚子…哎…哎呀…”
  但韩林欲火在头,又怎容她闪躲,他兜着她的屁股,狠狠的直插十多下。
  “哎…啊…啊…”婉儿只觉子宫颈被连连顶中,腹内一阵又痒又隐隐作痛,
她两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
  但韩林见她眉丝细眼,还以为她“十分受用”,又大力的抽送多几下。
  “哎…哎…我受伤了…哎呀…”婉儿两眼一翻,当堂昏死!
  韩林一摸她的额头,一片冰凉,他慌忙放下她:“这婆娘不能弄死,唉,欲
火又难消,如何是好?”
  韩林捉掌运气,贴在婉儿小腹下,片刻后,她“嘤咛”的醒过来,急忙用双
手搓揉着小腹:“大爷…你好粗暴!”
  韩林冷笑:“你受不了,我这下边还未泄火呢?”他指着半软半硬的肉棍。
  婉儿用手掩着牝户:“不…不要…你再捣进去,我的肠子就隐隐作痛…不…

  她面露惊惶之色,看样子不像是作伪。
  韩林面有得色:“我也不想操死你,不过,男人不泄,是很难受的,你就给
我啜出来吧!”
  他将肉茎一挺,就要婉儿用口去“啜”。
  她无奈张嘴,将湿滑滑的龟头含着。
  女人就是这样,在求生之时,娇媚的功夫做到十足。婉儿品箫功夫虽然差,
但胜在落力,她又舐又吮,弄得韩林享受不已。
  她吮了半顿饭的时间,韩林突然打了个冷颤:“噢…噢…这宝液…都赏你吧
…”
  他身子一抽搐,就朝她口腔内发放。
  “呜…噢…”婉儿猝不及防,满嘴都是白浆,
  有的呛在喉咙内,随气管上提,她“哇”的一声,鼻孔流出韩林的宝液。
  另一些她咽了下肚,但大部分从她嘴流了出来。
  因为婉儿含着龟头直吸,所以韩林射的精比平日多了一半。
  他泄精后,有点疲累,韩林心想:“假如我这时小睡,难保这婆娘不偷走,
一定要想个两全其美之策!”
  他于是从怀上取出一绳索(本是用来飞檐走壁时用),将婉儿捆了个结实。
  (看官,韩林绑的方法,是先用绳盘过婉儿牝户,再在双肩上打两结,然后
反梆着她双手,手法和现在的“倒吊”有异曲同工之好!)
  婉儿一挣扎,盘在牝户外的绳,就将她的阴唇弄得隐隐作痛,所以她只能栽
在火堆旁,两人就此睡到天明。
  天亮后,飞虎帮的人发觉麦一刀的妾侍不见了,又看到韩林的留书,于是飞
鸽传书到各分舵,转告麦一刀。
  麦一刀还未到陷空岛范围,就收到消息,他大怒:“姓韩的,这算什么江湖
道义?你打我不过,就掳我妾侍留用三天?这仇誓不两立。”
  他马上兼程返飞虎帮来。而飞虎帮的人,亦以为韩林掳了婉儿,一定是带回
陷空岛去,亦出动人马去追。
  谁知韩林竟在飞虎帮地头一个山洞内,好不逍遥快活。不过,他就委托马空
群快到陷空岛去,把兄弟们都找来,要和麦一刀决一死战。
  因为有马空群替韩林打点,所以飞虎帮的人,一直发现不了韩林踪影。
  可怜那婉儿,白天被绑住,晚上就成了韩林的泄欲器。起初,他迫她用口来
解决,到后来,又要再捣“风流洞”。
  婉儿几番哀求:“太长了,我受不了。”
  韩林想了想:“不如我用布,在阴茎上打个结,这样,大棍子就不会全插入
你牝户内,你也不致受皮肉之苦。”
  婉儿肉在砧板上,只能由韩林为所“欲”为。
  韩林在阴茎末端,离阴囊还有寸许位置,用布打了个结,再插入婉儿牝户内
,她果然可以承受。
  女人就是这样子,起初是捱不惯,到后来,就万分享受,婉儿试过滋味后,
慢慢觉得昔日麦一刀的不济。
  麦一刀兼程返飞虎帮,途中,他突然想到:“我兴姓韩的结下仇怨,全因京
口名妓杨菲,不如,我先捉了杨菲,假意用她来交换婉儿。”
  “这韩林一定中计,那时,救回了婉儿,其他的都不必顾忌了。”
  麦一刀于是再到“丽花院”内,找到駂母:“我要包杨菲半个月,这锭银子
该有十两,駂母,你答不答应?”
  駂母陪笑:“麦大侠,你要带走杨菲,不如替她脱籍,到时,她一生一世跟
着你,麦大侠,替杨菲赎身,三十两银子就够了。”
  杨菲在内堂听到麦一刀要替她脱籍,自然千万个不愿意:“这厮是变态的,
假如他买我回去,我能耐几番风雨?”
  她示意駂母将脱籍钱加至九十两,九十两不是一个小数目,麦一刀当然没有
这么大的手笔。
  《决斗》(五)
  他失望的离开妓院,心中就想到:“明买不可,我可以暗偷!”
  他这晚就带备迷香,蒙了面,穿上夜行衣再到杨菲闺房来。
  杨菲这时刚好接了个盐商,两人在房内吃酒、嬉笑。
  麦一刀突然穿窗而入,一掌打倒了盐商,跟着点了杨菲的迷昏穴,挟她穿窗
逃走。
  盐商急忙找駂母。
  駂母恨恨的:“一定是麦一刀所为,我们是开窖子做生意,这样抢人还有皇
法!”
  “要制服这些江湖人物,必须找包公包大人。”一个龟奴建议。
  她和龟奴商量后,决定报案!
  駂母备了状纸,将麦一刀求借杨菲不遂之事写得明明白白,再找包公出头。
  包公于是命令展昭插手这件事。
  陷空岛韩林和飞虎帮麦一刀的事,亦传遍黑白道。大家都在猜“九月初二,
在伏牛山顶,会流多少血?”
  韩林淫辱完婉儿后,回味万分!
  “这女阴道短而窄,插三几下就吃不消,麦一刀有此妾侍,真是前生修来。
”他又暗暗后悔:“今番我污了婉儿,梁子结得更深,看来伏牛山巅之战,一定
非杀麦一刀不可,否则,他四处说我掳奸他的妾恃,定遭江湖好汉耻笑!”
  韩林松了婉儿的绑,决心送她回飞虎帮。
  往另一方面,麦一刀挟着杨菲上路,他包了一马车,星夜赶回山寨。
  杨菲蜷蛐在车厢,亦是心悸万分:“我挑拨韩林与他火并,这姓麦的,会不
会杀了我?”
  为了求生,杨菲故意将小腹抬高,裙摆掀起,露出粉白的大腿!
  麦一刀本来满苦恼的,但看到她的撩人体态,不禁淫心大起:“好!就在马
车厢内‘干’你这骚货!”
  他一手就提起杨菲的足踝,剥下她的绣花鞋。
  “啊…唔…唔…”杨菲轻叫了两句,她故意将下身再抬起。
  “只要他迷恋我的肉体,这姓麦的就一定不会杀我…”杨菲心中有了主意。
  麦一刀剥下了她的白袜,杨菲的足趾白而修长,他张嘴就吮她的大足趾。
  “唔…啊…”杨菲呻吟起来,她另外一足一勾,就勾着麦一刀的颈,他松开
了口。
  他从她的脚背开始吻上去…
  麦一刀的唇,碰上了她滑不溜手的小腿,他伸长舌头、舐,往上舐…慢慢地
钻入了她的裙内。
  “噢…啊…”杨菲双手一按,按在麦一刀的头:“大爷…不要…我…我那里
还没有洗…”
  麦一刀含糊的应了一声,他一边舐,一边轻咬她的大腿。
  杨菲的心跳加速。
  她是妓女,从来没有男人闻她的“牝户”,但此刻,麦一刀的鼻息,就在她
大腿尽头乱喷。那一股热热的气,喷在她的阴唇外,令得她十份受用。虽然她身
上还有亵裤阻隔,但扬菲只觉阴唇收缩,她不期然就分泌出淫汁。
  “热啊…”她轻呼着,自己解开衣带。她的裙子向左右敞开,露出桃红色的
胸兜。
  麦一刀的嘴,并没有触及她的阴户,他只是吻她的大腿,舐她的腿弯。杨菲
身子抽搐,她亵裤的裤裆,明显的湿了一片。
  她两眼翻白,气喘得更急了!
  麦一刀的手,解开了她亵裤的裤带。
  杨菲牝户不单止流“水”,还发出气味来,这一股气味似香非香,似臊不臊
。他解开她的小裤子,这股气味就更浓烈了,弥漫整个车厢。
  “你这骚货子,我和韩林结怨,都是为了你。”麦一刀突然将她的身子一翻
,要她屁股朝天。
  “喔…不…”杨菲知道他的癖好,她想挣扎!
  “啪、啪、”但麦一刀已蹲坐起身,他按着她的腰,手掌就挞在她肥肥白白
的屁股上。
  杨菲臀部肉厚而浑圆,少许花纹也没有,他大力的挞下,马上就有淡红的指
印。
  “哎唷…哎唷…”杨菲呻吟起来。
  “我先不碰你的骚洞。”麦一刀狞笑起来,他用手指一抓,就抓着她的臀肉
:“你的肉洞是万客尝,我贪的是你的屁股。”
  他双指一夹一扭,杨菲痛得连泪水也标了出来:“啊哟…不…”
  麦一刀没有停手,他向者她最厚肉的地方又是一拧。
  “哎唷…”杨菲鸣咽着哭了出来:“不要…”
  她的臀部已经是又红又瘀,但麦一刀却是越来越兴奋,他裤裆已隆起!他停
止扭她的臀部,他的手指却撩向她屁股中间。
  “喔!”杨菲又轻叫了一声。
  麦一刀没有用暴力,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股沟不停的扫,这使她又痕又麻。当
屁股被手指扫来扫去时,那麻痒的感觉,和捱打时的感受,恰似有天壤之别!
  “啊…啊…”杨菲又是一阵抽搐。
  “我爱的是你的粉臀,这东西好美…”麦一刀的手,轻柔地扫在她的屁股上

  杨菲的屁股变得十分受用。
  他更俯下头来,轻吻她臀部的肉。
  “啧!”麦一刀除了啜之外,又伸长舌头去舐她的股沟。口水淌了下来,弄
湿了她的屁股。杨菲不自觉的,就挺高她的粉臀。
  麦刀吻了又吻,他爱不释口。
  杨菲只变得轻飘飘,就在这时,麦一刀已蹲跪在她身后…
  他突然兜着她的腰,用力一挺。
  “哎唷…”杨菲大声呻吟起来,这一下,仿佛似刀子插的感觉。
  她只感到阵阵灼热,伴着阵阵剧痛。
  “不要…不…”她双手直抓着马车的扶杆,她热泪流了出来。
  麦一刀似乎十份亢奋,他兜着她的腰,勇猛地挺了又挺!
  “哎…哎…哎呀…”杨菲痛得手脚乱摆。
  “啪、啪”麦一刀的肚子,拍击着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那“小道”是紧而窄的,他大力的挺入后,就被肉壁紧紧的裹着。杨菲的嫩
肉裹着他的龟头,箍得紧紧的,男人最喜欢是紧!
  他只能拔出肉茎少许,然后又插回去。但杨菲对于这些撞击,已经要死去活
来。
  她每承受一下冲击,就痛得热泪猛流:“哎…麦大爷,饶了我…哎…”
  她身子痛得趴了下去:“饶命!”
  “你这骚货,也怕嫖客…大?”麦一刀狞笑,他又连连用力挺。
  “我受不了…真的…没有骗你…哎唷…哎…”杨菲哭叫:“我受伤了…啊唷
…”
  “你讨厌我这样玩?”麦一刀又挺了两挺。
  “是…啊…啊…不…”杨菲头乱摇!
  麦一刀停止了抽送,他双手伸向上前,兜住杨菲双乳。她的奶头是软软的,
没有发硬凸起,他搓弄着她的乳房!
  麦一刀不是怜香惜玉,他怕自己再抽送,龟头的摩擦加剧,他就会泄精。
  杨菲一点快感也没有。
  “哎…哎…”她喘着气:“你…你以前有涂油的…现在…没有油…痛…”
  麦一刀虽然没有抽送,但他亦成为强弩之末,他突然觉得一阵快感:“噢…
噢…我要丢了…”
  他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冷颤,一道热浆断断续续的射入她肚子内。
  “喔…呵…”杨菲趴在车厢内,混身是冷汗,她动也不能动。
  麦一刀亦趴在她背脊上喘息!他的阳物慢慢软下来,渐渐缩小…
  麦一刀将阳物拔了出来,在杨菲的屁股上揩了两揩,跟着穿回裤子。
  杨菲虽然痛恨麦一刀,但她老于世故,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继续哭哭啼啼,
徒令麦一刀反感,可能会辣手摧花。
  她用手掩着痛处,手心摸到血丝。
  麦一刀叱喝她:“快点穿回衣服,咱们要投店吃饭了!”
  杨菲蹒跚的跟着麦一刀下了马车,麦一刀离飞虎帮大寨只有一天的路程,在
路上碰到的手下越来越多。
  而韩林呢,他思前想后,决定乘夜将婉儿送回去。
  他点了她的昏睡穴,将她扔在旧居前,韩林快定赶回陷空岛,找帮手准备和
麦一刀对决。
  他写了一封信,塞在婉儿怀中。
  “韩某能在飞虎帮中来去自如,目的证明武功绝不在麦一刀之下,婉儿现今
完壁归还,一刀之仇,在伏牛山顶了决!”
  他抛下婉儿后心想:“还有七天就是决斗之期,我必须准备一下!”
  韩林是易容后,乘舟返回陷空岛的。
  麦一刀返回大寨后,见到婉儿,他怒不可止:“那个韩林有没有污辱了你?

  婉儿哭得像个泪人儿,她起先是吞吞吐吐的,但麦一刀掴了她两记耳光:“
说,不然杀了你!”
  她终于把韩林掳她到山洞,奸了她两次的经过说出来!
  麦一刀气得一拳打裂了桌面:“姓韩的,我们誓不两立!”
  杨菲和婉儿吓得花容失色、缩在一角。
  “你两个都是祸水。”麦一刀突然迎胸一抓、抓着杨菲的两个奶子,将她硬
生生的提起:“臭婊子,留你无用,你去吧!”
  他内力透掌而出,杨菲两个乳房被他抓得变了形,口吐鲜血而亡。
  《决斗》(终)
  婉儿面无人色,混身抖颤。
  “你是人证,我不会杀你!”麦一刀坐了下来:“我要在天下英雄前,数臭
这个姓韩的!”
  他命人将婉儿押回宅内,严加看管!
  “这口乌气,我…我怎受得?”麦一刀铁青着脸:“我一定要找个陷空岛女
的来泄泄欲,嫖她四、五度!”
  在韩林回到陷空岛前,事情又起了变化。
  起因是飞虎帮一个小头目,发觉陷空岛有个叫严化的徒众,在飞虎帮范围,
讨了个媳妇!
  小头目马上呈报麦一刀知道。
  “又是陷空岛的人?”麦一刀狞笑:“严化成亲?哈…我就抢新娘子开苞!

  麦一刀点齐喽啰、掩至严化家中。严化武功平平,猝不及防,被麦一刀等人
将他和新娘子阿花,一并擒拿,浩浩荡荡押回飞虎帮内。
  “姓严的!”麦一刀挟着阿花:“你岛大头目掳我少妾淫玩,今日我以其人
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要怨我,你怨韩林好了!”
  他下令将严化绑在房门外,自己就抱着阿花入房。
  严化双目喷血,大骂不绝。
  麦一刀将阿花扔在床上,他先将阿花点了迷穴,然后剥去她的裙褂。
  这个阿花虽然相貌平庸,但身材却很健美。皮肤虽黑,但一对奶子却甚大,
而奶头就似两粒红枣般大!
  阿花下体尽是浓浓的黑毛,将牝户遮得密实。她两腿肥而短,但屁股厚而圆

  麦一刀用手拨开她的阴毛:“阴唇还未翻开,果然是嫩货。”
  房外,隐约传来严化的叱叫:“姓麦的!你不得好死!”
  麦一刀狞笑:“好,你咒我?我就要你比死更难受!”
  他分开阿花两条大腿,用绳将足踝扎好,分左右的扎吊在床的帐钩上。阿花
的牝户虽然大张,但肉缝仍有阴毛所遮。
  “好,就叫你乐一点!”麦一刀一不做二不休,更在她的屁股上垫上两个软
枕。
  然后,麦一刀再将阿花的手捆在床的两角,她就像个“大”字的摊开。
  麦一刀这时方解开她的穴道。
  阿花“嘤”的一声醒转过来:“你…你这恶贼…你想干什么?”
  麦一刀坐到床畔,伸手搓揉着阿花的大奶子:“我想干什么?哈…你真美!

  阿花哀叫:“不…小梦…”
  房外的严化,心胆俱裂:“阿花!”他哭了出来。
  麦一刀双手握不满她一只奶,他用两指拈着她的奶头:“你两颗东西很鲜嫩
,我倒想咬一口试试!”
  他俯下头来,就咬着阿花的一颗奶头!
  “唉唷!”阿花痛叫一声,吓晕过去!
  门外的严化,以为麦一刀奸了进去,亦怒气攻心而晕厥!
  麦一刀咬在阿花最嫩的肉上,她乳房四周登时留下一圈牙印。
  他咬完后,又伸长手指去挖她的牝户。阿花牝户是较干的,他中指在内挖了
两挖,倒流了一些淫汁出来。
  麦一刀手指全伸进去,他又撩了两撩。阿花的淫汁,慢慢的渗了出来。
  “哈…”麦一刀乐得笑起来。
  他解下裤子,他的阳具是软软的垂下来的,他跪在阿花身旁,将肉茎在她面
上擦。
  阿花面颊受到龟头揩擦,悠然醒砖过来,她张开一看,就见麦一刀的阳具。
  “你…你不要脸!”她怒叫!
  “你看来不受点苦,是不会收口的…”麦一刀狞笑压在她的身上。
  “不要…求你…”阿花哭了出来。
  麦一刀没有发善心,他的阳具虽不太硬,但已斜斜的昂起。
  他握着肉茎,就在她牝户外擦来擦去!
  阿花手足被捆,不能挣扎,但她却似三贞九烈,他不断向麦一刀吐口水。
  “好,好!我就爱泼辣的女人!”麦一刀虽然一脸是涎沫,但他却反而亢奋
,他用手将脸上的口涎抹了抹,搽到自己的龟头上,他的阳具昂得更直了。
  “淫魔…你不得好死!”阿花仍在骂。
  就在这时,麦一刀握着阳具狠狠的刺。
  “啊!”阿花两眼翻白:“哎唷!”
  他的阳具强行插入她干涩的牝户内,但肉缝很紧,他只能插入了龟头部分,
阿花小腹下已抽搐起来。
  “好,黄花闰女真紧!”麦一刀再握着阴茎,狠狠的一送。
  “呀…呀…”阿花狂嚎起来。麦一刀的阳具全插了进去,那就像是刀子捅进
她下体一样。
  他感到龟头溅上了一些热的汁液,那不像是淫水,那是血!处女之鲜血!
  严化疯了一样,他知道自己讨的老婆,始人尝了甜头,他大叫:“麦一刀,
我要杀你十八代。”
  麦一刀的阳具插在阿花的牝户内,他并未抽动。
  阿花已经死了。
  她的大腿内侧有鲜血渗出,很少的血。
  她的口亦有血流出,阿花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自杀。
  人死了,再奸下去亦没有什么趣味,麦一刀爬了起来:“死了倒好!”
  他解开绑着阿花手足的绳,然后抽回裤子:“不是韩林先挑起,我也不会奸
你。”
  他整理好衣服,然后打开房门,将阿花抱起,放在房外严化的跟前。
  她口还在滴血,大腿内侧及阴毛上,亦是点点腥红。
  “你…你…”严化疯了,他狂笑起来:“好…我无挂牵。”
  麦一刀命帮中手下押严化到五十里外,然后放了他,他变了疯子。
  严化的遭遇,很快就传到陷空岛。
  韩林这时亦回到岛上,岛主呼延武马上查询结怨缘由。
  韩林只讲逛窑子,召杨菲荐枕,给麦一刀撞上来,结果吃了飞刀一事,但他
就略去自己捉了婉儿奸污这段情节。
  “这麦一刀够胆撕我陷空岛的面子?”呼延武决定点齐人马,到伏牛山顶去

  陷空岛出动了近百人。
  飞虎帮方面,亦有百多众。
  决斗日期到了,到山巅来看热闹的江湖好汉,亦有百多众。
  展昭在赶路,他骑着马,飞快的赶往决斗的场地。
  在山顶,血战即将展开。
  陷空岛的人,誓要替严化报仇,人人摩拳擦掌。
  飞虎帮的党羽,气势就比较弱!
  两派打了起来,各数十死伤。飞虎帮先喊“停”。
  麦一刀向呼延武说:“我只求和韩林决一死战,不希望兄弟有所死伤。”
  他将韩林污婉儿的事说了一遍。
  韩林指他血口喷人!
  “好!我就带婉儿在各路英雄前作证。”麦一刀扬手叫带婉儿。
  呼延武有点疑惑的望着韩林。
  韩林提剑大呼:“不要信麦一刀鬼话连篇,我愿兴他决死战。”
  “好!”呼延武下令兄弟分开,腾出空地让两人比武。
  呼延武扬声:“双力不得插手,生死各安天命。”
  麦一刀亦吩咐手下:“站开,莫阻碍决斗。”
  他提刀立式、杀气森严的瞪着韩林。
  韩林的气势比较弱。
  “乒乒乓乓”刀来剑往,很快就交了十多招。
  韩林渐渐抵敌不住了,他险象横生!
  麦一刀杀红了眼,刀刀进迫!“波!”的一声,韩林肩搏先中招。
  麦一刀先发招,他一记“九子连环”,单刀就迎头罩向韩林。
  韩林挥剑抵敌了一刀。
  韩林的剑已乏力,招架三招后,他大腿又中了一刀。
  “好,咱们就同归于尽。”韩林放尽,直击麦一刀。
  他力寸一乱,麦一刀斜斜一闪,一刀砍正韩林前额。韩林鲜血直冒,倒地身
亡。
  麦一刀冷笑:“你这淫贼,应有今日。”
  但,突然一条身影,掠进场中,来的正是展昭!
  “麦一刀,杨菲人呢?”展昭一面森严:“你交不出人,就要跟我回开封府
见包大人!”
  麦一刀一怔:“杨菲…她…”
  展昭踏上一步:“人呢?”
  “我杀了!”麦一刀叱喝:“我是飞虎帮中人,你敢捉我?”
  展昭亮剑:“我就敢捉你!”他剑一挥,就直指麦一刀。
  麦一刀亦挥刀来迎,两人很快就斗了十多招,展昭明显占上风。
  几招过后,麦一刀己经不济,“着!”展昭刺中他一剑,麦一刀单刀脱手,
飞虎帮的喽啰想拥上前救麦一刀。
  “退下!”麦一刀喝退众人:“我不想各兄弟和官府结怨,退下!”
  他望着展昭:“我亦是死有余辜,不过,我不能跟你返开封府。”他扬声:
“我杀了韩林,亦杀了杨菲,两命换一命,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
  麦一刀举刀自刎,命丧当场。
  展昭本想拦阻的,但他知道江湖中人,宁要面,不要命!
  决斗者都死了,导火钱的杨菲亦死了,没有胜利者!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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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谪仙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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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最前面:大约前五集都不会有情色的内容,因为我需要足够的时间建立
这个故事所属的国度,请见谅。
  最近蛰伏了将近一年,心里时常寻思:我到底想写些什么?我到底该写些什
么?事实上,现在这个题材早在数年前已有打算开始着手写作,不过因为规模可
能会比预期的庞大(在我预期的情况中,可能会跟一个RPG差不多),这会超
过一个研发工程师的负荷。
  此外就是文章风格的问题。我的文章总是用脑筋比用阴茎的时候多很多,可
能在口味上会清淡了些。如果这点大家能够包容的话,那就万般感谢了。
  有网友问及我的近况。我先前在某上柜公司工作,后来因为某些原因离职。
现在在另一家IC设计公司服务,不过我已经暂时离开新竹。或许明年会再回去
新竹,也或许我会到某个最近独领风骚的IC设计公司工作。
  也有网友说我已经娶妻生子,原本在去年早已有结婚的念头,不过因为某些
私人缘故,只能忍痛延后婚约,今年应该不会跳票吧。
  以往的文章我会郑重考虑要不要再收回来改写,因为最近工作实在太过繁忙
了,恐怕没有太多时间,总之,尽力而为便是。当然如果以后老婆愿意帮我写的
话,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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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蜀道之难难如上青天”,在这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高险之势的蜀道
上,两人正不顾蜀道之艰险而疾行。
  “长霄,你所得到的消息是否当真?”后方书生装扮的少年轻功也甚了得,
一边行进一边对话之余,其身形并未因此而有所迟缓。
  “这次我们不知何处得罪鄂北的双城霸王,他竟然要在仙翁的五十大寿时─
─血洗仙境!”前方这位被唤作长霄,身披披风的男子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进。“
据我所得知的消息,双城霸王只是襄樊一带的土霸王。我曾暗中试过他的身手,
在十招之内还未能胜我,还妄想要血洗仙境?”
  “还是不要轻敌的好。”那位书生觉察在这一来一往的谈话之间,又落后了
长霄两尺,心有不甘之余,随即提气狂奔。“据说双城霸王找来几位中原高手助
阵,万万不可小觑!”
  “松柏兄说的是,我们快回到仙境,将此事禀告仙翁吧!”在话说完之后,
长霄与松柏更是加紧了脚步飞驰着。
  仙境全名五行仙境,位于瞿塘峡一带,四面尽是重林峭壁,峻岭云影,果然
是一如其名,堪称人间仙境。由于人烟罕至,眼下仙翁只得七名弟子,所幸鲜有
人欲染指仙境,在当世仙翁之祖觅得此仙境四十年来,可说未经一役。这也难怪
此次双城霸王之举,令长霄等人视为死生之大事。
  仙境乃是由当今仙翁之祖所创。遵奉天地五行之术,为中原人士眼中的一个
名不见经传的外道。仙境主人自封仙翁,有超然于天下之意,然而其功力在中原
人士眼中,宛如江湖郎中,令人嗤之以鼻。
  不仅在规模上根本称不上是个门派,连仙翁的修为都称不上是一门之主。自
这群弟子加入仙境以来,仙翁未曾传授任何武艺,他经常挂在口中的一句话乃是
“习敌之长技,方能制敌”,也正因为这句话,仙境内的诸位师兄弟成天就是切
磋武艺,以得截长补短之效。
  也不知走了多久的山路,终于看到了一块“仙境”的石碑。两人在此稍作歇
息。
  “这仙境真是俊丽啊!”在解下腰间的皮囊,喝了几口水之后,长霄若有所
思地转身看着松柏。只见松柏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一股不安的情绪油然而生。
  “长霄,虽然你小我十岁,但你的修为早已远胜过我,真的是江山代有才人
出啊!”在擦拭过了脸上的汗珠之后,松柏疲惫地坐在石碑旁,面露敬意地抬头
看着长霄。“也难怪你年方二十有一,即登上我们仙境的天将之位。”
  “松柏兄,你万万不要这么说!我打从心里还是很尊敬各位师兄的!”长霄
大惊,整个人跌坐了下来,惊慑地看着眼前的松柏。虽然松柏的脸上并无怒容,
但他唯恐伤害到松柏的自尊。
  “起来吧!别要自责,有你这样武功超卓的师弟,也是我的光荣啊!”松柏
面带笑容将长霄扶了起来。“太阳快要下山了,我们快回去禀报仙翁吧!”
  在两人起身的同时,后方的草丛突然有所动静,一条蓝色小蛇倏地狂奔而出
,朝着松柏突袭。只见松柏拔出腰际两把长剑的其中一把迎击,小蛇的攻势顿时
转攻其面门。
  面对此般险境,长霄不仅袖手旁观,毫无助阵之意,相反地,他还面带微笑
地看着松柏的行招。“许久未见松柏兄的‘仙隐剑法’,今天又可大开眼界。这
下可要看看他的剑法是否又有所进境了。”
  不知是过于轻敌,抑是对自己的剑术胸有成竹,松柏竟以桃木剑对付这只小
蛇。一招“独善其身”坚守周身所有要害,这只小蛇在攻杀了数回合之后,竟未
能伤及松柏。
  不料在松柏将小蛇向其右翼逼开之际,另一条绿色的小蛇竟乘隙绕过松柏的
剑芒,朝其左胁下狂噬,而蓝色小蛇又转攻其右腿,此时松柏双面受袭,情势颇
为凶险。“从未看过松柏兄拔出第二把剑,真不知他是否有何双剑其出的剑招。
看来师妹这招果真厉害,如果松柏兄不拔出第二把剑,势必难以挡格师妹的攻势
。”难道说,这两条小蛇,是长霄的师妹的“兵器”?
  “长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看我的‘第二把剑’,门都没有
!”松柏退了两步,避过双蛇的攻势后,立即凝神向草丛大喊,“涟漪,别再躲
在草丛了,尽管攻过来吧!”
  “真是乏味,被识破身份了!”草丛里的师妹纵身一跃,狂舞着双臂。仔细
一看,原来方才朝松柏狂袭的两条小蛇,是师妹手上的两条长鞭。“松柏师兄,
看我的‘浊浪排空’!”
  这位师妹名叫涟漪,是仙境的最小弟子。她的拿手功夫是手上的双鞭,蓝鞭
名为怒海,绿鞭名为静湖。“水仙鞭法”是她的拿手鞭法。
  松柏自忖与涟漪交手数次,未尝败果,未料此番涟漪的起手式之伶俐,与以
往的柔劲大异其趣,极有可能是强招初成,想拿他试招,顿时收起笑容。“涟漪
,既然你新招初成,我也以我新创的招式来跟你过招。看我的‘三拜茅庐’!”
  “如果松柏兄执意以他的‘兼善天下’来接涟漪这招,不知是否可以挡下涟
漪的‘浊浪排空’?不过涟漪这招招式之凌厉,恐怕不是‘兼善天下’所能望其
项背的。虽然松柏兄的功力较我略逊一筹,然而他的临战经验绝非我所能比拟。
看来我还是有很多东西要向松柏兄学习的……”
  面对涟漪的鞭法有如浪花般阵阵来袭,松柏不惧怒海静湖的攻势,冲入鞭浪
之中。“涟漪,记住这点!你的鞭法绝不能让人欺进,要在远距离外就击中对手
。如果让人接近,你就必败无疑!”话方说完,松柏便攻抵涟漪的三尺之内。
  “糟!不快将师兄逼离三尺之外,我就输定了!”随即怒海静湖便以回马枪
攻其背门。
  “我就知道你会变招,该我展现我的新招了!”松柏转身劈开怒海静湖,“
两拜已过,看我的第三拜!”自知胜券在握,松柏回过头来将剑搭在涟漪的颈上
。“涟漪,你输了!”
  “师兄果然厉害,我认输了!”涟漪收回双鞭,颓然低头,眼泪即将夺眶而
出……
  “啊……这……我好像展现得太过火了……”
  “师兄,我到入门以来的战果是如何,你知道吗?”涟漪强忍住泪水,抬头
看着松柏,“零胜六十七败,我从来都没有胜过……”话刚说完,她的头又垂了
下来。
  将刚刚的过招过程反覆寻思,松柏突然心生一念。“涟漪,你今天会得到第
一胜!”他面带笑意在涟漪耳边叮咛着:“长霄,你过来!”
  “我?”长霄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松柏葫芦里到底卖了些什么药。
  “你跟涟漪过招吧!”松柏拍了拍长霄的肩,“不过我不准你让她。如果你
胆敢让她,那你就是在侮辱她!不要让岳师兄知道,不然会有你受的!”岳师兄
是仙境的大师兄,也是诸位师兄弟中,功力唯一胜过自己一位,在岳师兄的面前
,诸位师弟妹绝对无人敢造次。
  “涟漪师妹,让我领教你的‘浊浪排空’吧!”
  “六师兄,得罪了!”话方说完,涟漪立即祭出“浊浪排空”。
  “看我的‘长空破’!”“长空破”是长霄在入门前所习得的掌法。除了“
长空破”之外,他又在入门之后悟得另一套掌法“日月经天”。这套“日月经天
”掌法只有仙翁与岳师兄曾经与其对招过,因此长霄与涟漪并未得知长霄的这套
掌法。
  “给我跃起来!”一反方才与松柏对战的守势,涟漪不停地舞动着静湖鞭,
面对涟漪如此强横的猛攻,长霄一时乱了分寸,避得颇为左支右绌。
  “没想到她的鞭法竟然变得暴强,显然她已经拿捏住用鞭的要诀了。看来我
真的不能轻敌。就用空山灵雨吧!”心念一起,长霄纵身一跃,举起了双手准备
以空山灵雨击脱涟漪手中的双鞭,不料在他准备出手之际,一道蓝色的锋芒从涟
漪手中向他疾射而出。
  这道锋芒正是涟漪手上的怒海鞭,此时长霄在空中避无可避,肩头被狠狠击
中,“空山灵雨”根本无法成招,在一时错愕之间,长霄极其狼狈地回到地上。
  “涟漪,你表现得很好,我认输!”长霄按着方才被涟漪击中的右肩,心悦
诚服地认输。“这次太轻敌了!如果方才以‘日月经天’行招,涟漪绝无胜望。
以后绝对不能大意轻敌……”
  “我……我终于赢了天将云长霄……”方才因为败给松柏而强忍住的泪水再
也无法忍住,从她的眼眶流了出来。“两位师兄,我要去向岳师兄报告了,仙隐
楼见!”
  “长霄,你这次太轻敌了。”松柏望着跑远了的涟漪,拍了拍云长霄的肩膀
。“你知道她这招为何要取名为‘浊浪排空’吗?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浊浪排‘空’?难道她……一开始就是以击败我的‘长空破’而努力吗?

  “你可不要以为你以六师弟的资格,夺得仙境天将的称号,便有什么可说嘴
的。仙境天将这个头衔,是对你的武艺的肯定。希望你能好自为之,不要侮辱了
这个头衔。”松柏向前走了几步,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作
,你可不要忘了,走吧!”
  “长霄多谢师兄教诲,绝不会忘了师兄这段话!”看着落日前的松柏的背影
,他这番话造成云长霄心中极大的震撼。在云长霄入门以来,成天醉心于掌法,
疏忽了许多事。其他师兄也只是和他切磋武艺,并未向他提及这些道理,只有松
柏会向他提到这些。以往云长霄还对松柏这些狗皮倒灶的道理嗤之以鼻,不过经
历过今天这一败,他似乎已经有些体会了。
  仙隐楼内……
  “木行使宋松柏,天将云长霄参见大师兄。”
  “启禀大师兄,长霄有事要禀报仙翁。”仙翁在仙境的地位,相当于一般门
派的掌门人。不过除了练武之外,仙翁更沉迷于丹药之术,因此方已仙翁自称。
  “长霄,仙翁目下正在闭关,二日之后方会出关,有事告知我便可。”
  大师兄岳巍,是仙境之中的地将。其武功为仙境七位师兄弟之冠,平日鲜少
涉足武林,因此江湖中对其可说是不见经传,名气甚至不如其师妹江涟漪。他专
精于枪法,他的手中兵器“百里封喉”,乃是仙境中唯一得到当今兵器谱中“中
原十八雄兵”雅号的当代神兵。这么一把神兵为何会在他手上,而拥有这柄神兵
的枪手却又为何不愿过问江湖事呢?
  “这事果然非同小可,你们立即召回丹鼎、炯烈以及在堂,会商对策。”
  襄阳,与对岸的樊城合称襄樊。襄樊这个地处鄂北要冲的军事要城,在武林
之中并不如其军事地位般重要。由于其军事的重要性,襄阳往往是历代重兵驻守
之地,武林中人自是不敢在此地捻虎须,除了此地最大的一支势力──双城霸王

  双城霸王的根据地──霸王府内……
  “禀霸王,快马来报。‘乾坤坎离’四煞已抵达仙境南境,仙境天将与木行
使亦已归境,请霸王指示尔后之行动。”
  “将这封密函交到‘干煞’手中,他知道该怎么做。下去吧!”
  “玄宗,好戏才正要上演,等着瞧吧!哈……”
第二回
  翌夜,仙境议事堂中……
  天将云长霄、木行使宋松柏与水行使江涟漪三人一言不发,面色凝重地痴痴
望着地将岳巍。不论是年纪、武功或是江湖经验、岳巍都是个中之冠,因此每当
仙翁闭关之时,总由岳巍统理仙境大小事务。在这面临死生之际的当头,仙境诸
人不由得对岳巍翘首盼望。
  岳巍出身河北武林名家“岳家堡”,乃是岳家堡堡主岳擎天之第三子。武林
有云:“刀称南宫,枪云岳家”,论及枪法,武林首推河北岳家堡,可见岳家堡
枪法之非凡。对于岳巍为何愿意抛弃岳家堡的庇荫,只身投靠名不见经传的五行
仙境,他总是矢口不提。一言以蔽之,他的一切都是不足以外人道的谜团。
  岳巍今年三十有七,目光如炬炯然有神,蓄着一脸美髯,身着灰色长袍,神
色与武圣关云长有几分神似。身长八尺的岳巍,枪法虽远远不及其父,却也足以
名列高手之林。自入仙境以来,长霄等人从未见过岳巍使枪,只缘于岳巍的一句
“百里封喉一出,夺命封喉方休”,足见“百里封喉”的死亡气息。大敌当前,
金火土三行使却音讯全无,岳巍只得扬弃一己之坚持,重拾百里封喉。
  “怎地他们三人都没了消息?”在饮下一盏龙井之后,宋松柏难掩其不安,
不耐地问道,“难道他们并未收到飞鸽传书?”二师兄宋松柏,江湖人称“松柏
居士”,虽然年已三十有一,容貌却一如十七八岁的翩翩美少年。
  “不太可能!我昨夜已经发出传书了。”云长霄以右手托着下颚,寻思各种
可能发生之情状。“目下较令人担心的,是丹鼎师兄的行踪。自从三年前那件事
发生之后,丹鼎师兄便离境出走,音讯杳然……”
  “长霄师兄,你就别要再说了……”云长霄一语未尽,江涟漪一脸愠怒,砰
的一声站起身来,打断了云长霄的话。“对不起,各位师兄,涟漪先行告退。”
话方说完,立刻转身愤然离开。
  “诸位师兄,长霄绝非有心提起‘那件事’的,请原谅长霄一时失言。”
  “长霄,大师兄命你立刻出去向涟漪解释清楚!”
  “是的,大师兄!”云长霄随即追了出去。岳巍与宋松柏在长霄退下之后,
继续讨论因应的对策。
  三年之前,金行使金丹鼎投身仙境甫满一年,曾与江涟漪私下切磋武学。金
丹鼎当时年方十九,较江涟漪年长二岁。金丹鼎之父生前乃道士出身,对炼丹之
术颇有见地,在耳濡目染之下,金丹鼎在此道自然亦有些根柢。早年因父亲仙逝
,家道中落,遂以皮毛之医药炼丹之法,经营江湖郎中之业。金丹鼎虽在医术小
有所成,武学上却宛如三脚猫,丝毫搬不出台面。其功力为五行使之末,连师妹
江涟漪都可轻易胜他。
  虽在初次练武中,金丹鼎以江湖之历练,唬退武功在他之上的江涟漪,却仍
心有不甘,遂于行医之幡缘镶上数柄利刃,此即为日后他的随身兵器“华陀刀幡
”。半月之后的对练中,金丹鼎以华陀刀幡误伤江涟漪之左臂。金丹鼎自知酿成
大祸,自断左手三指之后仓皇逃离仙境。
  话说练武之间,皮肉之伤本为家常便饭,竟因此造成仙境痛失一使,仙翁遂
命旗下弟子,练武之时不得伤及对方之身。诸弟子谨遵其教诲,往后之武功虽奇
招迭出,杀敌之猛劲却全然尽失。仙翁的一念之间,竟造成仙境日后武学停滞不
前,这也是当时仙翁所料未及之事。
  仙境水月湖畔……
  “涟漪师妹,你在哪儿啊?长霄师兄说错话了,请你原谅师兄一时失言。”
云长霄追至水月湖畔,举目所望尽是湖心树影,何来涟漪之影?说时迟,那时快
,一道白影突然从湖心鱼跃而出,有如浪里白条,这道白影正是师妹江涟漪。
  江涟漪年方十七,乃仙境之水行使,江湖人称“水仙儿”。身着白袍,肩披
长发,出淤泥而不染,宛如水中的幽莲。深谙水性,水性为仙境之冠,据称水仙
鞭法若于水中行招,将有如鱼得水,相辅相成之效。经过几个鱼跃,在一起一落
之间,江涟漪飘然登临湖畔,落在云长霄之前。她的发梢上仍点缀着点点水珠,
在皎月的照耀下,有如衬托着晶莹的宝石,从天境悄然下凡的仙女。去年中秋佳
节之时,仙翁亲眼目睹此般美景,特称此为“天仙下凡”,亲笔题为仙境美景之
一,至今仍为仙境诸师兄弟所津津乐道。
  “长霄师兄,”江涟漪脸上的怒容已消弭大半,“关于丹鼎师兄的事,涟漪
五内也感到万分遗憾。不过,涟漪真的不愿长霄师兄旧事重提……”
  “长霄绝非有意恼怒涟漪师妹,只是一时心急,所以……”
  “涟漪知道,只是我一直为丹鼎师兄之事感到内疚。丹鼎师兄为了误伤我一
事,竟自残己身,斩落自己三指。”提及往日憾事,江涟漪若有所失,转身坐在
湖畔,遥望着湖心的涟漪与倒月。“我绝不可能会因为这点皮肉小伤便怪罪丹鼎
师兄,谁知他竟然……”
  “现下丹鼎师兄孤身浪荡江湖,身子又有所残缺,又与仙境失去音讯,我好
生担心……”
  “涟漪师妹无须为此介怀,丹鼎师兄吉人天相,上天会保佑他平安无事的。
”云长霄拣了江涟漪身旁的草地,坐了下来。“涟漪师妹,这些日子我到鄂赣一
带,一切可好?”
  “托诸位师兄的福,除了日子闷了些,一切无恙。”
  “涟漪师妹,你可知道?在我得知双城霸王一事的当下,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一向自认内心坚定不移的我,却闪过了一丝罕有的迷惘。”云长霄长长吁了一
口气,继续说道,“当晚我反覆思索着,在这死生之际,我究竟想要什么?我究
竟害怕失去什么?经过了一夜辗转反侧,一切终于有了结果。”
  “我心里最挂念不下的,是──你!”
  “你”字一出,江涟漪心中震惊不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长霄师兄,我……我不知道……”江涟漪耳根一红,整个人羞地低下头来
,“我只知道,诸位师兄之中,就属你和我年纪最相近,也最谈得来,最能令我
欢喜的,也是师兄你。”
  “涟漪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拿捏对师兄的情愫。师兄在我的心中,绝不仅止于
师兄妹那么平凡。”江涟漪强忍住心中那股少女的娇羞情怀,低声呢喃着,“不
过,我害怕这样的感情,是仙翁与诸位师兄所不容许的。师兄,我好怕!”
  “涟漪,无须惊惶!”云长霄温文地捧起江涟漪不胜娇羞的脸,“我相信,
仙翁应该不至于反对我俩的感情。我心里是很欢喜涟漪师妹的,不知涟漪师妹是
否也欢喜我呢?”
  “我……我也很欢喜长霄师兄,只缘大敌当前,涟漪不敢醉心男女情爱之事
。”一语方休,江涟漪浑身绽放出情不自禁的少女情怀,头又低了下去。
  “我明白。等到危机一过,我立即禀明仙翁,请仙翁成全我俩,不知涟漪师
妹意下如何?”
  “一切依师兄就是了。”
  此刻云长霄再难抑制内心的悸动,轻拥着眼前的江涟漪,吻上她的樱唇。阵
阵少女的幽香朝着云长霄袭来,令云长霄心神荡漾,身子一热。面对心仪师兄之
吻,江涟漪又羞又喜,双颊登时显得泛红,轻闭的双眼一如水月湖般柔润。直至
吻毕,两人犹不舍收手,依旧悄然相拥。
  一对璧人,一道美景,一场死战的前夕,一幅诡谲的画面。
  “长霄,时候不早了,该回议事堂了。”第一次由江涟漪的口中直呼其名,
令云长霄窝心不已。在仲夏夜的微风吹拂中,两人信步返回议事堂。
  仙翁五十大寿当晚……
  原先喜气洋洋的日子,只因双城霸主意图染指,仙境上下蒙上一股不安的肃
杀气息,仙境上下不时屏息以待。此时一道红影由议事堂外闯入。
  “对不起,大师兄,火行使焦炯烈返境来迟,请大师兄降罪!”
  焦炯烈为仙境之火行使,今年二十有八,功力为五行使之首,由于未曾与天
地双将切磋武学,尚不知三者之间孰优孰劣。话说江湖之中,擅于火技之人屈指
可数,焦炯烈正是其中一人。除了火技之外,焦炯烈的刀法亦堪称一绝,“十殿
阎王刀”在江湖中薄有杀名,江湖中人自是不敢小觑。佩刀“判官”虽排不上“
中原十八雄兵”之林,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神兵。焦炯烈在江湖中有“阿鼻判官”
之名,足见其武艺之杀绝。今日焦炯烈得以及时赶回仙境,对于仙境而言又多添
几分胜券。
  “炯烈无须自责,平安无事就好。大敌当前,务必同仇敌忾,抵御外侮,以
保仙翁与仙境永世太平。”
  “永世太平?痴心妄想!”一道粗豪的怒吼从外面传了进来。“今天便是仙
境蒙尘之日,你们──全都得死!”
  只见议事堂前多了三个人。
  “各位便是江湖人称‘四煞鬼’的‘乾坤坎’三煞吗?”大敌当前,岳巍不
愿在气势上输去一阵,
  “不愧是地将岳巍,虽鲜少涉足江湖,对江湖事还是了若指掌。不错,我们
正是四煞鬼。”
  “四煞鬼名震江湖,远非双城霸王可比,且与仙境无恩无怨,四位为何甘愿
受双城霸王之托,老远前来寻衅?”云长霄早在双城霸王府得知消息,心想既然
劲敌以杀至仙境之内,亦无须拐弯抹角,遂开门见山挑明着讲。
  一语既出,坤坎双煞未料云长霄竟深知其受何人之托,不禁感到诧异,惟独
干煞不以为意。“想不到仙境竟然对我们是受双城霸王之托前来,都了若指掌。
那就开门见山吧!”
  “你们到底打什么鬼主意?”
  “废话少说,将‘天外谪仙录’交出来,或可免你一死。”
  “‘天外谪仙录’?这是什么物事?”“天外谪仙录”究竟是何许物事,仙
境诸人皆前所未闻,心里莫不充满迷惘。
  “什么‘天外谪仙录’?仙境没有你们要的物事,请各位尽速离去,切勿自
误,否则休怪岳巍‘百里封喉’不客气!”面对三煞的咄咄逼人,岳巍已无暇顾
及待客之道,百里封喉猛然跺地,枪头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大师兄,堂外有人放火!”宋松柏忽见门外红光满面,烈焰四窜,火速警
告岳巍。
  “是谁敢在我火行使焦炯烈面前班门弄斧?”焦炯烈一向以火技为傲,目下
竟有人在他面前展现火技,不禁大怒。
  “正是我,‘离煞’!”远处传来震天怒吼。
  “四煞已全数到齐,看来今日之战果然棘手!在堂行踪成谜,丹鼎又毫无音
讯,他们八成是无法赶来驰援了。眼下只有尽力支撑到仙翁出关了……”
  “妈的,待我以‘十殿阎王刀’将你煎皮拆骨!”目睹有人胆敢在其面前展
现火技,焦炯烈登时技痒难熬,判官刀一横,并步冲了出去。
  “仙翁尚未出关,大伙儿务必死守仙境……”在岳巍意图鼓舞师弟妹之际,
忽有物事挟带火势飞入议事堂。
  原来是一具焦尸,焦尸手上赫然紧握着──判官刀。情势丕变,仙境众将莫
不军心大乱,展露仓皇之色。
  离煞在转瞬之间杀败焦炯烈,且是以焦炯烈最具自信的火劲杀败他,武功自
是不凡,想必其余三煞之武功应不在离煞之下。仙境此番遭逢凶险,可有生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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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女婿

《夺命女婿》(上)
  洛阳城,第一大堡唐家堡。堡主唐登,年方四十,以一刀劈平湖北四个贼寨
扬名。
  他的“八卦刀”在武林鼎鼎有名,丧在刀下的恶人近百。
  此刻,却有人上门挑战。
投帖的是一个高瘦的青年,他背着一把长剑,满脸胡子,穿得像个叫化,脚
上的鞋蒙上厚厚的沙尘,显是远道而来。
  “端木梁挑战唐登,取唐氏长女用三日。败,愿输上生命,百招为限。”
  字写得龙飞凤舞。
  “哼!姓端木的臭小子这样无礼?”唐家堡内的护院都很气愤:“唐素儿小
姐娇艳如花,岂能任叫化子借用?”纷纷亮出刀剑。
  青年冷傲的:“我不想滥杀,我要的是唐登!”
  “凭你这叫化子?”唐家堡的第一护院,是青城派俗家弟子任不名,他善用
“梅花剑”,唐登最器重的人。
  青年望也没有望各人:“还不快送帖给唐‘岳父’?”
  “岂有此理!”任不名剑一挥,便出一招“梅花六弄”,分刺青年胸前五处
要害。
  青年端木梁并没有亮剑,他连闪五下,躲过这招。
  任不名一招不中,又连挥出两招,但,又给青年避开了,他面顿通红:“小
叫化,还不亮剑?”
  “我的剑太锋利!”端木梁很自信:“收拾你不用利剑!”
  他话未说完,五指一抓,就抓住任不名的手腕!
  “哈…”任不名剑向下一截,就想削端木梁的手指。
  但,姓端木的这下是虚招,任不名的剑向下截,他抓过去的手就往下向上托
,刚好打在任不名手肘上。
  “喔!”一声惊呼。
  “当!”的一声,任不名长剑坠地。
  他脸由青转紫红,五招不到,就给人赤手击得自己跌剑,哪像是青城高手?
第一护院?
  “好!”一阵拍掌声:“身手果然一流!”
  五柳长须的唐登从内院踱出,身后有一随从捧着他的钢刀。
  “老夫有那里得罪小英雄?”唐登皮笑肉不笑。
  有堡丁将“顶拜帖”递给唐登看,他的面色随着字迹变色!
  “好,拿刀来!”唐登暴喝:“百招为限!”
  他拔出精光四现、背有太极仪的钢刀!
  青年端木梁握着剑鞘:“来吧!还不拔剑?”唐登左手一扬,手指对方。
  “我的剑太锋利!”端木梁冷笑:“不想伤未来岳父!”
  “在鞘的剑最利!”唐登暴跳如雷,刀一挥,耍出一记“两仪四象”,将端
木梁罩在刀锋下。
  “看帖应战吧!”端木梁冷冷的道。
  “好!这小子死定了!”
  任不名及众护院欢呼:“堡主神威,杀他!杀这叫化子!”
  但,端木梁却没有中刀,他身形奇快,一闪就闪到唐登身后,剑鞘一“笃”
,就直刺唐登的背脊!
  八卦刀亦不是浪得虚名,唐登右手握刀,向背后一伸,“当”的一声,刀背
恰好挡住端木梁的一剑!
  旁边的堡丁又是连连叫好:“堡主刀法如神!”
  唐登大喝一声,使出“干”、“兑”、“离”三刀,直击端木梁上中下三路

  端木梁身往后一仰,跟着凌空弹起,唐登三刀又击了个空!两人身形都很快
,片刻间就交了十招。
  唐登心中有些吃惊:“这小子剑未出鞘,已可抵我十招,万一他…”
  他额上汗珠直冒,八卦刀又挥出了“巽”刀法!
  这是削敌头、肩、臂,但自己的腋下就露出空位,唐登与敌拚命时,就使出
“巽”
  刀法!但端木梁万分灵巧,他突然一蹲,避过刀锋,跟着跃起,剑鞘就点向
唐登腋下。
  “噢!啊!”任不名知道唐登危险,他长剑就刺向端木梁背脊。
  “当!”唐登的八卦刀飞出,恰好迎着任不名的剑尖,而端木梁的剑已离鞘
而出,架在唐登的颈上:“停手,你们快叫唐小姐出来,否则唐登明年今日就是
死忌!”
  唐登面如死灰,动也不敢动。
  而任不名亦是面色苍白:“你…”
  “爹!”一把女声响起,那是唐素儿,她从内院奔出。
  “素儿…不要出来!”唐登大喝。
  就在这时,端木梁将唐登一推,推向任不名身上。而他就凌空而起,像只老
鹰似的攫向唐素儿。
  “啊!”唐素儿的武功不高,端木梁熊臂一抱,就将她的纤腰抱着,跟着“
呼”的一声,直掠上屋顶。
  “追,谁救得小姐,奖黄金五十两!”唐登已顾不得惨败,颜面无存了,他
振臂大喊。
  任不名等武师,纷纷跃上屋顶,有人扔飞刀,有人放袖箭。
  端木梁身形奇快,臂下虽夹着数十斤的女体,但几下起落,已将唐登及任不
名两人远远抛在后面。
  唐登怒得双眼通红,他追了十多里后,拉着微微气喘的任不名:“这小子我
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唐家堡即向九大门派发英雄帖,敦请各路高手对付这端木梁
!”
  任不名眼中极度忧郁:“堡主…小姐…她…”
  唐登沉腰打出一掌,将一株小树劈为两截:“素儿,希望你一死保存清白…
唉…”
  唐登与任不名跃高再望,端木梁已不知跑到哪处去了,远处只有一丛密林。
  “召堡丁来,我们搜山!”任不名气得乱挥手上剑:“素儿,任大哥该死,
我…保护不了你!”
  在唐登搜山当儿,端木梁却拐了一个弯,他钻回唐家堡的“后门”——百卉
果园。
  这是在堡后十多亩的山林地,他似乎很熟悉地形,挟着唐素儿就钻进一间磨
谷房。他将她抛落地上,唐素儿想叫,但又怕没命,她惊惶的问:“你…你想怎
样?”
  “洞房!”
  青年除下长剑,他蹲了下来,大手一探,就摸向唐素儿涨鼓鼓的奶子上。
  “救命!”唐素儿惊叫,伸手就想护胸:“你…你迫我行淫…我最多死!”
  “哈…哈…”青年端木梁站了起来:“养尊处优的小姐要自杀,好!”他皑
了她一眼:“还不快死?”
  唐素儿粉脸一红,她下不了手杀死自己!
  端木梁突然目露凶光,他右手一拉,长剑出鞘!
  “不…不要杀我!”唐素儿掩脸哭叫。
  “哈…哈…”端木梁剑光一现,是将她的裙带削得片片碎,跟着还剑入鞘,
动作快得惊人!
  唐素儿的罗裙敞开,露出蓝色的胸兜及雪白的长裤来。他一扯,跟着将她的
长裙抛到老远。
  “噢!”唐素儿急用力搂着胸兜:“你…你真的要?”
  “我一定要!”端木梁坐了下来:“你想活着回去做大小姐,就得答应我!

  唐素儿虽怕死,但始终有羞耻感,她混身发抖,泪水夺眶而出。
  端木梁满是胡子的嘴巳凑到她的粉脸上,他伸出舌头,将她的泪珠,卷进口
里。
  “噢…你的胡子…”唐素儿混身抖颤:“噢…”她不知是痕痒还是害怕。
  端木梁就贴近她,他伸手一拉,她的胸兜被扯了下来。
  “喔!”素儿又是惊呼,她两只浑圆、坚挺,又白又大的奶子弹了出来!
  她的皮肤很白,连奶子上蓝色的静脉都看得很清楚。她的乳晕不很大,奶头
像颗小红豆。
  素儿双手一按,按在自己双乳上:“噢…不要…请你庄重点!”她眼中露出
惊惶神色。
  “哈…哈…”端木梁站了起来,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
  素儿眼皮垂了下来,不敢看,但又忍不住好奇心似的,还是偷偷的看了。
  端木梁上身的肌肉很结实,胸瞠十分厚,他卸去外衣,下身就只有裤子。
  “喔!”
  唐素儿不敢再看,她蜷曲着身子,身子不断退缩。端木梁并没有脱裤子,他
又坐到她身边来,一手就抬起她的右足。
  唐素儿脚上是对蓝色的纺花鞋,及一对白袜子。他握着她的小褪,脱去她的
绣花鞋和白袜子。一只白晰纤长的天足,脚趾上还搽上玫瑰花捣的汁液。
  “喔!”唐素儿此刻是大腿扬起,她双手掩着胸脯,再不能阻止端木梁握着
自己的足踝。
  他一低头,就吻在她的脚背上,她又抖了起来。
  他的舌头从她脚背往上舐,痒痒的、暖暖的。
  “不…不要…”唐素儿只觉得混身发软,女人被男人吮脚时,特别容易动情

  端木梁的头慢慢往上移,虽然隔着薄薄的绸裤,他的胡子仍揩得她的小腿、
大腿发麻。他的嘴吻过她的大腿,就要碰上那尽头的桃源妙处。
  “不!”唐素儿双手一推,就想按着他的头。
  但,端木梁的头并没有踫落她的牡户上,他巧妙的一穿,从她手上穿过,一
头就伏落她的乳沟上。他的鼻子、胡子揩过她的乳房,一张嘴,就将红豆似的奶
头含在嘴里。
  “哎…喔…”素儿差点昏了过去,她的手抓着他的背脊上:“啊…啊…”
  他的舌头舐上她的乳晕,又吸着那粒红豆。
  她指甲虽然尖,但抓了两下后,已使不出气力,他的嘴、他的胡子,令得她
两粒奶头慢慢发硬,凸起。
  他的舌头不断地舐,从她的奶头、乳沟,滑落到她的小腹、肚脐上。
  唐素儿已经失去“抵抗力”,她口里乱哼、双手垂下,大力扯着他的头发:
  “不要…不…要…要…”
  端木梁双手仍搓耆她的豪乳,他舐到脐下,就用牙齿咬开她的裤带,里面的
亵裤露了出来。
  “哎…啊…”素儿的屁股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这么一来,她的长裤就褪落到大腿上,端木梁的脸一伏,刚好伏正在她的牡
户上。
  “呀!”唐素儿紧张下,本能的将大腿一夹,就将他的头夹着。虽然隔着薄
薄的亵裤,他的胡子仍可透过布孔,刺在她的牝户上。要不是有茸茸的阴毛,唐
素儿娇嫩的两扇皮就给胡子刮伤了。
  端木梁的鼻子恰巧顶中她的阴唇,摆了摆头,素儿又是连连抖颤。他的口水
淌了些落在她亵裤上,加上她牝户流出的淫汁,裤裆已湿了一大片。
  他又用牙咬开她亵裤的裤带。
  唐素儿毕竟是大家闺秀,在这时,她突然竖指一插,就插向端木梁头上的死
穴。
  这下子来得奇快,但,端木梁虽然俯头在咬,但额上却像长了眼睛似的,他
的手一抄,就格着唐素儿的手,跟着就撞她肘上的麻穴。
  “喔!”唐素儿两手软了下来,
  而端木梁跟着回手一撕,就将她的亵裤前面的一幅撕了下来。
  “呜…”唐素儿哭了出来,她最神秘、不想人见的地方这时呈现在端木梁眼
前。
  他摊开手一吹,除了碎皮外,还有一小撮毛发:“你父亲作的孽,我是来收
息!”
  唐素儿的手麻软,不能再按着要害,她的牝户是粉红色的,阴毛不算多,加
上被他一抓,两扇红皮、那贲起的销魂洞,似乎微微在颤动呢!
  他低下头来,将鼻尖凑近一闻:“果然有股幽香,你认命吧!”
  唐素儿呜咽着,他在她腰肢及屁股下垫上一大堆干草,她的下体呈拱起状。
他解开裤子,扒开她的大腿,双手抬着她的膝盖,就用力一挺!
  “呀…呀…啊…”唐素儿惨叫一声,她只觉有根又热又粗的东西直钻了进去
,一直钻到底部!
  “果然又暖又紧!”他开始一下一下的拉动起来。
  “呜…喔…哎…”唐素儿咬着唇皮,凤眼半闭,蹙着眉,她摇着头,似乎想
要减轻那份羞辱或是痛楚。
  端木梁兜着她的粉腿,一记又一记,他用的是九浅一深御女法!
  “噢…噢…哎…哎…”
  唐素儿捱到千余记之后,她已经享受到妙处,端木梁放下她的腿后,她已懂
摆动屁股、腰肢来配合了。
  他的肉棒,有几次刺中花蕊,她整个人颤了起来,有一份前所未有的畅快感
,她这时泪水已收,只是不断的“噢…噢…哎…哎…”哼起来。
  “给我趴下来,像母狗似的!”端木梁突然拔了出来:“快!”
  唐素儿呶了呶小嘴,她转过身,将白白圆圆的大屁股向着他。
  “吱!”的一声,端木梁又插了进去。
  “雪…雪…”唐素儿双手抓着干草,似乎领略着个中乐趣。
  端木梁一边干,一边用力拍她的屁股,唐素儿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唉
…我要尿啦…”
  她的阴精射出,热热的烫向他的龟头。
  “唷!”他亦叫了起来:“丢啦…我亦丢啦!”五指一捏,捏着她一只大奶
,跟着就射出一道白流!
  唐素儿仆在干草堆上,她连裤子也懒得穿了,她只感到极大的满足。
  “你这婆娘,原来已不是处子!”端木梁望了望草堆上秽迹,他一手又挞落
她的屁股上:“讲,是谁给你开苞的?”
  “是任不名!”唐素儿已经没有胆怯,她双手把玩着眼前一根茅草:“我爹
有意将我许配给他,他有次带我到城东药王庙上香…就…就…”
  她越说越小声:“我们…只来过一次,以后,就没有机会啦!”
  “现在,人人都知你捉了我,这笔数…当然是算到你头上啦…”唐素儿并没
有看身后的端木梁,她自说自话。
  “你跟我回堡去,阿爹极疼我,我将我们的事告诉他,以后,你入赘我们唐
家做女婿,我相信我爹一定答应…”
  “你令我很…开心…你剃了胡子…相信好看很多…喂…”
  唐素儿讲了一大堆,觉得背后没有回音,她别过头来,就见端木梁已穿回衣
服,正在背上长剑。
  “你…你走了?”唐素儿愕然。
  “够了,果然是尤物,不过,破了身的,怎可以…哈…哈,你穿回衣服归家
吧!”
  “喂,你!你叫什么名字?”唐素儿想喝止,但端木梁已推开柴门,一跃就
不见了踪影。
  “你…”唐素儿想追,但身无寸缕,她顿了顿足,急忙找水、找布去洗牝户

  天渐黑了,唐家堡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来,唐登急得在厅上跺脚。这时,突然
有人狂叫:“小姐回来了!”
  唐登一听,声音是从后门传过来的,他运起轻功就向堡后赶去。
  唐素儿见到老父,马上哭了出来:“爹!…”
  “素儿,那恶贼…”唐登想问,但见四周有太多下人,他吞回说话。
  “那恶贼想对我施暴,但…我用爹教的《三路弹腿》踢中他下体,跟着,乘
机逃了回来!”唐素儿呜咽着:“他没非礼我…但,就看了我的…呜…我不依…
爹一定要杀了他!”
  唐登脸色一沉:“赶快带小姐更衣沐浴,快去召回派出去的堡丁及任护院,
提防恶客再来!”
  唐家小姐脱险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堡内外。
  唐登似乎心事重重,他走进内院,找着妻子吩咐了几句:“暂时不要给人知
,你去验一验素儿,然后将她带到暗室,等会一齐问她!”
  一个时辰后,各路派去搜山的堡丁、护院都回来了,任不名更是一马当先:
  “堡主,小姐她…她无恙?”
  “托祖先之福!”唐登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她打退了恶贼,来,带你
去见见她!”
  任不名有点疑惑:“她的武功…”
  “可能是恶贼见色,一时松懈!”唐登沉声:“姓端木的不是说借小女三天
吗?然则,一日未过…素儿真的是拚命逃出的!”
  “为防恶贼再来,老夫想将素儿许配给你,一来可以放下心事;二来,恶贼
再恶,也不敢惹上青城派!”
  任不名马上跪倒:“岳父大人,小婿给你叩头!”
  唐登将他扶起:“来,见见素儿去!”
  素儿泡在浴桶半天,她连连将牝户洗完又挖,又用香料浸了一会。
  “妈,”她哀求唐登夫人:“你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对爹说,否则,他一定
会杀了我!”
  素儿搂着母亲:“我拚了命,乘那恶贼占了便宜后松懈,走了回来,假如让
人家知道我给污辱,女儿…女儿…”她哭了出来。
  唐夫人看完女儿的裸体,自然亦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她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唐登与任不名到了内院时,唐素儿已经换上新裙子,打扮得艳丽可人。
  任不名上下打量了素儿多眼。
  唐登看在眼里,他干咳了两声:“素儿,将经过讲出来,爹刚才将你许配给
任不名了,这事…你不妨直讲!”
  素儿粉脸一红,她于是讲端木梁掳走她后,拐回堡后的事,但略去了她给端
木梁强奸,换上端木梁欲奸她,给她踢中下体,她拚死走回来。
  任不名松了口气,他似乎有八成相信。
  唐登这时问:“那恶贼对你讲过什么?”
  唐素儿想了想:“那恶贼说…是你爹作的孽,他是来‘收息’的!”
  唐登坐下来:“这小子的剑很快,我似乎在那里见过,咦…”他的脸色骤变
:“快拿纸笔来,我要警告王掌门!”
  “终南派的王掌门?”任不名问。
  “是,说来话长,当年王为民,还有点苍派的孙作秀与我结成兄弟,闯荡江
湖,可能,是那件事…他的后人来寻仇了!”
  “谁的后人?”任不名和唐素儿不约而同的问。
  “这事稍后再说,我要给终南派送信。不名,你就走一次,回来就和素儿成
亲!”
  唐登走到桌前写信。
  终南山横卧陕、甘、河南几省。
  终南派虽不是大派,但掌门王为民,以“棋盘剑”九十九式扬名。
  王为民有三子一女,独女王若薇,排行最幼,她年方十八,是父亲及众兄长
的“宝贝”。
  女孩子得“宠”,自不然有点刁蛮。就像这日,她由派中几个师兄弟簇拥,
在山后射雁。
  若薇呼喝、嬉笑,就像女王一样:“祝师兄,还不摇树赶雁飞?”
  若薇拈箭搭弓,指着半空。
  “是,是…”终南派的弟子,很多都暗恋掌门的娇娇女,自然是拚命讨好。
  “呱…”一只雁飞起,若薇的箭“嗽”的射出。
  箭穿过雁身!
  “射中了!哈…哈…”若薇娇笑:“给我捡回来!”
  “快去呀!捡到的有奖!”她指着山坡的草丛。
  几个男的运起轻功,往前飞奔而去。
  但,草丛突然冒出一个青年,他满面胡子,穿得像个乞丐,但背上却背着柄
长剑。
  他,是端木梁!
  他右手提着那只死雁,目光有点茫然。
  “朋友,这只雁是我们师妹射下的,交给我吧!”那个姓祝的师兄最先抢到

  “你们是终南派的?”端木梁目光呆呆的。
  “正是!”姓祝的伸手就想抢雁。
  但端木梁身一闪,就缩到他背后:“那位是否王为民掌门的爱女?”
  姓祝的想不到对方身形这么快,他反手一拍:“你是谁?”
  “我是给王掌门送信的!”端木梁身子一掠,就跃向王若薇,姓祝的及众师
弟马上追上来:“送信的?给我站住!”
  端木梁没有停步,他在半空:“王若薇小姐是吗?”
  他瞪着若薇及她随行的小丫环。
  王若薇小嘴一呶:“我不要答叫化,春梅,给他两文钱!”她就想背过身去

  “我家小姐叫你放下那只雁!”春梅迎上去。
  端木梁已无呆滞的眼神,他将雁扔向春梅,双手就直抓若薇背脊。
  “师妹小心,这厮不怀好意!”祝姓师兄亮出兵器:“各师弟,围着他!师
妹,小心偷袭!”
  若薇听到背后风声,她一回头,就放出三柄飞刀。
  端木梁的势是往前倾,正好迎向三柄飞刀,看来,他避无可避,非死即伤!
  王若薇掷出飞刀后,就想跃上树顶。
  端木梁并没有中刀,他身子在飞刀到前,仰后打了个倒头跟斗,三柄飞刀,
就在他胸膛旁三吋飞过。追来的祝师兄,反而要停步,挥剑击落飞刀。
  端木梁仰后,双足在地一蹬,身子亦往上跃,他伸手一抓,就抓着王若薇的
足踝。
  “噢…你…”若薇惊叫一声,她想挣扎,但端木梁运指一点,就点了她腰肢
几处穴道。
  “你…祝师兄…啊!”王若薇身子一软,就跌回地上,端木梁伸手一抱,他
的一只手刚好按在她的酥胸上,另一只手就兜着她的肥臀。
  王若薇的乳房从来没给男人的手按过在上面,这时,端木梁不单是按,还狠
狠的抓落那团软肉上。
  王若薇满脸通红,她手发觉举不起,只得呱呱大叫:“你…你无耻!”
  “不及你父亲!”端木梁淫笑:“你的奶子不小哇!”他又加了一把劲:“
我一只手也抓不牢!”
  王若薇一急,两眼翻白,昏了过去。端木梁将她身子一翻,就背在肩上。
  这时,终南派各弟子已困成圆圈,拔剑在手,姓祝的师兄,更拾起若薇掉下
的弓箭弯腰搭箭瞄着端木梁:“快放下我师妹…饶…饶你不死!”
  端木梁冷笑:“就凭你们几个?哈…”
  他单掌一挥,劲风扬处,沙尘飞起,终南弟子,好几个仰后便倒!
  姓祝师兄定了定神,但端木梁背着若薇就走,他还一扬手,用的是“挪叶飞
花”招式,一封信函就射向姓祝的面上。
  姓祝的不敢接,用弓当拐杖,将信拨下,而端木梁就跑得无影无踪。
  终南掌门王为民,正在内室修炼,突然听见几个男人在门外痛哭。
  “师父,弟子无用,师妹给人捉去啦!”哭得最大声,自然是姓祝的。
  王为民吓了一跳,他推门而出,问明原委,跟着接过端木梁的信,信是这样
写的:
  未来岳父:
  谨借汝女儿用三日,期满奉还。
  未拜堂小婿端木梁拜谢
  “何处采花淫贼!”王为民怒得毛发直竖,他一运内劲,那封信在他掌上片
片碎:
  “立即召所有弟子,就算翻遍终南山,也要找出这…这恶贼!”
  王为民三子,有两个不在山上,仅得二子王仲祥,他听说妹妹被绑,一手就
执起姓祝的大汉:“你…你保护不力!”跟着一掌将他打翻。
  姓祝的“咚、咚”猛叩头,额前肿起青瘀一大块:“我们想不到这端木…武
功这么高…轻功又好…”
  王为民双目通红:“这端木梁如敢犯若薇一根汗毛,我要他全家死无葬身之
地!”
  他怒吼一声,双掌拍出,庭中一株幼树,断为两截!
  “召全派弟子来,搜!”
  终南山这么大,怎样去找?端木梁背着若薇,转了两转,他不是往山下逃,
而是窜向山顶。
  他似乎很熟地形,专抄小路走,若薇晕在他背上,自然不知他的目的地。
  终南派的人分批下山,亦踫不着端木梁。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王若薇被一道热的水柱喷向她的粉脸,将她弄苏醒过
来。
  “啊!你…”王若薇睁眼一看,就见到端木梁在抽裤头。
  “你…你用尿射我?”若薇尖叫起来:“我要杀了你!”她差点呕出来。
  端木梁嬉皮笑脸:“不要叫,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噢!”王若薇四周一看,不禁粉脸失色:“你…你敢闯我派圣地…你…”
  她穴道已自动解开,就想夺路走。
  原来这里是终南派历代祖师的墓地,这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放有五个石
棺。
  平日,是有两个弟子守墓的,此刻都召回,山洞是有石门的,端木梁进来时
已用劲关上,王若薇根本无路可逃。
  “你…你想怎样?”王若薇退到一角。
  “我?想和你在这里洞房!”端木梁踏前,裂嘴狂笑。
  “你…你…”王若薇双掌一推,一招“嫦娥拜月”就击向端木梁,此刻她存
心拚命,十分狠辣!
  端木梁一侧身,就避开这掌,他一抢前,伸手就抓她的乳房。
  “下流!”王若薇急用手遮挡,但端木梁抓她的奶是假,点她腹际的麻穴是
真!
  “噢…”王若薇娇呼一声,身子就软倒,就在她下跌时,端木梁一抱又抱起
她。
  “你…”王若薇身子虽乏力,但嘴仍可叫骂:“你再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你不会死的!”一端木梁笑了起来:“一个要死的人,不会对人讲,只有
三心两意的,才用自杀来吓唬人!”
  王若薇粉脸一红:“你…”她突然张嘴就咬落他的手臂上。
  “唷!”端木梁这下是避无可避,也被咬得手臂冒血,染红了她的小嘴,他
运劲一震,震开了她的嘴:“你该打!”
  他将她一按,就按在一座石棺上,跟着一抓,就将她屁股部分的裤子撕破,
王若薇那个浑圆、肥厚的臀部就露了一大截出来。
  那屁股白雪雪,线条弧型,十分诱人!
  “你…噢…爹…”王若薇身子失控,嘴却可以呼叫:“禽兽…”
  “说对了,你爹是禽兽!”端木梁一挥掌,就拍落她的大屁股上“啪、啪、
啪…”
  他手上虽没有运劲,但挞了十来下后,若薇的白屁股已经是斑斑染上了不少
红指印。
  “哎…噢…噢…唷…”若薇的呻吟已从开始的痛叫变为享受的呻吟:“哎…
啊…”
  端木梁反有点愕然了,他不知打女人屁股,震动会触动她的阴核,令她产生
做爱似的刺激。
  “你打呀…打死我…打呀…”若薇见他动作慢了下来,忍不住催他:“打呀
…”
  “你这小淫娃,果然不是好东西!”端木梁淫笑了两声,他三拨两扒,就将
她的破裤全撕了下来。
  她整个大屁股都露了出来,但神秘的妙处就被破布遮掩着,她下体整个裸露
了。
  若薇身子抖颤着,有时还有点抽搐,她又呻吟:“噢…啊…打死我…打…”
  他挞了百多记,手掌心都有些痛了:“小淫娃,让你享受新乐趣吧!”
  端木梁将若薇的身子翻了过来,她上半身搁在石琯上,下体贲起,那妙处呈
现在他眼前。
  那是粉红色的两扇皮,上面的毛毛稀稀疏疏,但那条“桃缝”却已经湿润了
,露出了“油油”的肉缝。
  “不!”若薇娇羞的闭上眼,她羞得满脸通红。
  端木梁却捉狭的将头凑近去看,他的鼻尖,恰巧插进那条“桃缝”内。
  “哎…噢…不…”若薇惊呼,她以为他已经奸进去了。
  “唔,果然有股幽香,不过…”端木梁嗅了又嗅:“你不是处女!”
  闭着眼的若薇,淌出如线泪珠,她咬着小嘴。
  他伸手拉开裤带,拿出那紫红色的肉棒,先在牝户外揩来揩去。端木梁并没
有插进去,他的热棍在“门口”外撩来撩去,若薇的肉洞,流出的白涎越来越多
了,那些白汁顺着腿侧流下。
  就在这时,端木梁猛地一挺!
  “喔!啊!”王若薇惨叫一声,这时她撞开了被封的穴道,双手可活动了,
她双手就抓向端木梁的胸膛。
  他的肉棒子已经整条插进“洞”内,只余两粒小卵在洞外摇幌。
  他双掌当中一挡,格开王若薇的指爪,跟着一握,就握着她两个肉球。
  “喔…噢…”她惊喊,再也使不出力,全身不断颤抖:“喔…呀…”她想挣
扎,但端木梁的肉棒,恰似一根“肉钉”似的钉住,她摆动越剧烈,他就觉得越
过瘾!
  “你这小淫娃,想不到下边…这么紧!”端木梁虽然隔着衣服,但掌心的热
力,搓得两搓已令她的奶头发硬,凸现出来。
  他连连的颤了两下,王若薇娇哼了两声:“哟…哎…”这更激起端木梁的兽
欲,他猛地一扯,扯开若薇的衣襟。
  “噢!”她又是一阵惊呼。
  除了白色的肩膊外,就是一件白灰色的胸兜。他一扯,扯下那块布,若薇的
椒乳弹了出来!
  她的奶头很大颗,乳晕亦很大片,凸出的奶头,像颗大红枣。他大力的扭着
那两团软肉,他虽然一手握不满,但仍可扭得两团肉脂变形呢!
  他白白的奶子,满是淡红的指印。
  “乐不乐?”端木梁猛地挺了两挺!
  王若薇满脸通红,她想不到自己会在历代祖师的石棺前,给一个叫化子似的
的男孩强暴!
  端木梁握着她的大奶子,按着她在石棺上,连连的抽了三、四百下。越插得
多,若薇的淫汁就流得更多,她的牝户虽然紧,但汁多了,他拉出插入时就更顺
滑。
  “你这小淫娃,比唐素儿还骚!”端木梁只觉他的龟头,像被“锁着”,若
薇的牝户似乎有吸力似的!但若薇根本就没有摆腰扭臀,她动弹不得。
  端木梁又多干数百下,身体才一阵抽搐,一道热流直喷向若薇的花心!
  “噢…哦…”若薇两腿抖了抖。
  他本想将东西插在她里面的,但射精后,那话儿慢慢变细、变软,终于滑了
出来。
  端木梁慢慢的松开扭着她乳房的手,他拉回裤子。若薇仍是牝户大张、横躺
在石棺上,她脑中一片空白,泪如泉涌。
  “你这恶贼,怎么会选中我,我…以后还有面目见人吗?”若薇心中羞愧交
杂。
  她顾不得光着下体,“呜、呜”的哭了一会后,王若薇突然扬起手掌,就想
拍自己的天灵盖,她真的想自杀。
  女人要死的时候,是勇往直前的。
  但端木梁比她更快,他手指一点,就点向她的腋窝。
  “喔!”王若薇的麻穴被点中,手软了下来。
  “你这恶贼…”她破口大骂:“你占了我的身体,我打不过你,要死也不可
以?”
  她泪如泉出:“这日之后…孙郎…孙郎恐怕也不要我了!”
  端木梁好奇的:“谁是孙郎?”
  “他就是点苍派孙作秀掌门的独生子,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王若薇嘶哭着:“你这恶贼,以后还要我有什么面目见人?”
  端木梁头垂下来:“哼!这是你父亲作的孽,这本利当然要你来偿!”
  “今次也好,连孙作秀独子的媳妇也给我玩过了,唐王孙三家…”端木梁笑
起来:“三仇已报其二,王姑娘,你怪不得我!”
  他拾起破衣裤,帮王若薇穿上,再点了她几处穴道,又解下自己的衣带,将
王若薇双手绑了个结实。
  王若薇蜷曲在一角:“恶贼,你要怎样?”
  “玩也玩够了,在下还有事,你等人救你吧!”端木梁用劲推开了门,飘身
而出。
  王若薇等了片刻,才放开喉咙大叫:“来人哪,恶贼在这!”
  她叫了十来声,就是没有人来理会…
  在大厅的王为民,等了多个时辰,他心焦的踱着方步:“真没用,封了山搜
一个人也搜不到!”
  就在这时,一个门人奔进来:“掌门,十二师兄及少主在山脚截到一值佩剑
疑人,正在打起来,他差小的来禀告,祝师兄正转向山脚,看看究竟是不是那个
恶贼!”
  “好!”王为民裂嘴大笑:“拿剑来,我也要看看这恶贼!”
  为了讨好掌门人,终南派近百弟子,都蜂涌下山。
  山麓下,一个青年剑客,正迎战近五十人,他虽然伤了七、八人,但亦中了
两剑,虽然伤得不重,但已经满面血污。
  “你们误会啦!”青年剑客支撑了半个时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好淫贼,我妹子呢?”攻得最狠的是王仲祥:“你说出来,我饶你一个全
尸!”
  他“刷、刷”的挥出一招“跃马横车”直刺对方心口、小腹。
  青年剑客长剑一荡,剑光罩住全身。
  王为民这时赶到了,他暴喝一声:“停手!”
  青年剑客一见到他,大喜若狂:“王掌门,在下是唐家堡任不名,奉堡主命
,有信呈上。”
  这时姓祝的亦已赶到。
  “是不是这人?”王为民不好意思讲“淫贼”,他指着任不名。
  “掌门,不是他,是个穿得像叫化的!”姓祝的摇了摇头。
  王为民蹙了蹙眉:“这样巧?任不名,唐登有什么信给我?”
  任不名捱了一顿打,心中自是有气,他从怀中掏出书函,用一招“顺水推舟
”,用劲将那封信平平的飞向王为民。
  “青城气功?”王为民叫了一声,他双指一夹,将书信夹着。
  近百人鸦雀无声。
  王仲祥站近父亲,只见王为民打开信封,取出信纸,上面只写了一句词:
  “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此外,就什么字也没有了。
  王为民脸色大变,拿着信的手不住的发抖。
  “唐家堡是否有事?”他语调有点惶恐。
  “有人想劫堡主千金素儿小姐,托赖,唐小姐可以脱险!”任不名冷冷的:
“在下是青城俗家弟子,寄身唐家堡,但…贵派何以当在下是淫贼?莫非…”
  “小女正是遇到这么一个贼!”王为民扬了扬手:“请上山,刚才是不打不
相识,老夫还有很多事要问你!”
  王仲祥亦有点不好意思:“你给唐家堡送信,但你使的兵器不是刀,亦没有
用《八卦刀法》,我们才误会了你!”
  任不名心底在冷笑:“终南派数十人围攻我一个,也是打个平手,看来功夫
利害有限,怪不得保不住女儿了,哈…”
  王为民似乎心事重重,他像在一息间老了四、五年一样。
  这时,有门人奔下来:“掌门,峰顶圣地传来小姐叫声,大家快上!”
  终南派的人自不然又个个争先,从山脚到峰顶,轻功再好,也要奔一个时辰
。任不名有意显宜力,亦顾不得伤口,奋力抢在前三名内。
  王为民一马当先,王仲祥跟着老父。
  王若薇叫了半天,她想不到父亲会带了一班人来的。
  她大呼:“爹,恶贼在附近,你们小心!”她顾不得衣不蔽体:“爹,你要
给我报仇!”跟着哭了出来。
  王为民最先抢进石室:“其他人留步!”
  王仲祥喝住任不名:“本教圣地,任兄留步!”
  其他人亦在石室外十丈停下。
  “山边有人!”一个终南弟子突然大叫。
  就在这时,王若薇从石室飞出,她身子一踪,就飞落百丈的山崖下。任不名
突然一跃,斜斜地撞向王若薇,他在空中运劲一推,阻了她往下跳之势。
  “砰”的一声,王若薇瘫在崖边,哭得呜呜作响。
  原来王为民跃入先师陵墓室,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就见王若薇衣衫不整,蜷
曲在一边。王为民又急又气,只是问了句:“他…有没有…”
  王若薇眼一红:“爹…”她跟着连连点头:“你要给我报仇!”
  王为民一掌就扫过去:“你…你干吗不自尽!”
  王若薇自小娇生惯养,从来没见父亲那么凶的,她“哇”的一声哭出,就冲
出洞想跳崖…
  众终南弟子从来没见过掌门人冷峻如斯的。
  王为民踱出洞口:“你们都回去吧,这淫贼想必走了。任先生,烦你回去回
报唐堡主,十月十五点苍派见面,送客!”
  他别过面去,似乎愁肠百结,对眼前的子女、门人,理也不理:“我到峰顶
静修,七七四十九日后就往点苍山。无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到峰顶来!”
  他说得很慢,但字字用内力迫出,过百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任不名心里十分奇怪:“唐登与王为民的女儿都出了事,但他们起初是暴跳
如雷,跟着就阴沉得可以,看样子…王为民的女儿是吃亏了,但他就不谈报复…
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任不名恼筋一转,要解开逼个秘密,看来在点苍派身上,这句“江阔云低,
断雁叫西风”是什么隐语?我解得开,就可控制唐登、王为民、孙作秀三人,我
非要想办法到点苍山不可!
  王仲祥见任不名默默不语,亦不去理他。
  王仲祥耸了耸肩,揖送任不名下山。
  王若薇哭了半天,在几个女师姐妹掺扶下,亦离开山峰,慢慢走回山腰居所

  片刻间,山峰的人走了个干净。
  《夺命女婿》(下)
  王为民盘膝坐在历代祖师陵墓山洞入口,双眼赤红。他未到五十,但头发已
有点花白。
  “淫贼,你还不给我滚出来?”王为民突然向若山峰背低声:“你究竟是谁
?”
  端木梁一个跟斗,从悬崖上跳了上来。原来他根本无法下山,只是藏身在崖
边一棵古树上。
  “外父,我是端木梁呀!”他嘻皮笑脸的。
  “你究竟是谁?”王为民双掌一摧,劲风直打端木梁胸口。
  端木梁诡异的笑了一笑:“你女婿嘛!”身子斜斜一滑就避开了。
  王为民一伸手,以指作剑,指发剑气,连出五招,射向端木梁:“再接我三
招!”
  端木梁似乎对终南派的武功摸得熟透,王为民指发的剑气,都给他闪过。
  “你究竟是什么人?”王为民慢了下来,他突然停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段秀兰,当年的事,我…我很后悔…你…你原谅我吧!”
  端木梁身子抖了抖,他眼中似乎露出奇怪的神色:“你…你做错了什么事?

  王为民力眼珠一转:“段秀兰是你师父?是你母亲?”
  他突然跪了下来“咚、咚”的叩了个响头:“我对不起终南的历代祖师,我
就等这天,若薇这女娃,贤弟看得上眼,就取去用,莫讲话三天…,用一世都可
以!”
  端木梁择了崖边一块大石坐了下来,怔怔的望着王为民:“你知道我是谁?

  王为民似乎哭了出来:“是我不好,刚才我试贤弟几招,就知你十分了解我
终南武功招数,是不是段秀兰叫你来报仇?”
  端木梁仰天大笑:“王老头,你和唐登、孙作秀做了那件好事,真的会怕受
良心谴责?”
  王为民虽跪在地,但眼是往上看,盯着端木梁的。这时见他仰面朝天,中门
大开,王为民突然推出一掌,击向端木梁所坐的大石。
  端木梁想不到这一击的,他身子往后就倒,人就像断线风筝般掉落崖底。
  “哈…哈…”王为民笑着站了起夹:“后生一定不及老狼,我戏演得好,哈
…”他拍了拍掌:“崖底起码千尺,一定要搜到你这淫贼尸身!”
  “哼,我支开了门人就怕事件外泄,你死在黄泉,怪不得我!”王为民狞笑

  终南派搜端木梁尸首,搜了半个月…
  在云南点苍山上,点苍派掌门孙作秀这天纳妾。
  孙作秀独得一子,发妻过身五年,这天他纳的妾叫绿云,是大理城有名的歌
妓,今年十九岁,但孙作秀已经是四十多了。
  “白发红颜,是孙掌门的福!”盈门宾客有赞叹:“真是享尽几生艳福呀!

  “听说老子纳妾后,孙掌门的独子孙郎就迎娶终南派王为民的女儿王若薇,
今年,点苍派算得上双喜临门!”
  孙作秀站在宾客当中,笑不拢嘴。
  他的儿子孙郎,就骑马带轿,到城内迎接绿云,因为往返要十多里,所以一
早已出发。
  “怎么不见孙掌门的死党,唐家堡的唐登及未来亲家王为民呢?”宾客中有
窃窃私语。
  “好像早到了,怕在后面打点吧!”
  “奇怪,很多生面孔的武林同道都千里迢迢来到云南,为了什么?”
  “听说有人发英雄帖,说孙掌门纳妾后有重大的事情宣布,所以各路英雄都
来趁热闹!”在点苍剑派的大院子里,宾客你一百、我一语。
  王为民、唐登、任不名三天前分别已到。
  王为民搜不到端木梁的尸首,心里认定他未死,曾与唐登、孙作秀密商了一
日。
  “这个神秘淫贼,两次都是潜入发难。”王为民比较阴沉:“我和唐登就不
露面,埋伏等他!”
  而任不名想刺探秘密,就易容混在宾客中。
  究竟端木梁跌下悬崖,是否未死?
  孙郎领着八人大轿,在大理城接到绿云,一行三十多众,望着城门而行。
  以点苍派的面子,本来出城时是不须检查的,但今日守城的兵丁就喝停轿子

  “是孙作秀英雄纳妾!”轿夫放下了轿。
  孙郎从怀中掏出些银两,那个武官和兵丁才有笑容,讲尽好话。
  八个轿夫再抬起花轿,有人就哄:“咦,怎么重了些?”但他们不敢揭开轿
门。
  花轿再起行。
  但在内的绿云,却是花容失色。
  因为轿底钻进一个男人!一个握着匕首、笑嘻嘻的男人,他就是端木梁!
  他将她一抱,抱到大腿上。
  “快剥衣服!”他的匕首架在她粉颈上。
  “我…我今天成亲!”绿云呐呐的。
  “但我想先孙老头洞房!”端木梁的嘴凑到它的粉颈上:“用完才将你还给
他!”
  绿云的粉脸通红:“这怎可以?”
  “不可以?”他将匕首插入轿顶的木条上!
  “好香…”端木梁吻着她的颈:“死了的人,就不能做到新娘子!”他舐着
她的耳珠。
  她又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绿云只好将凤冠霞佩,一件件剥下。
  花轿的内厢很大,绿云的裙褂可以放在一边。很快的,她身上仅余一个红胸
兜和一条红的裤子。
  “好汉…我…”她差点哭出来。
  “陪我,胜过陪那个老头!”端木梁一扯,她的胸兜脱了下来,露出两个又
白又大的奶子。
  轿是左右的幌来幌去,因为路是不平的,绿云的奶子亦是左右的幌动着。
  端木梁将她的身子一抱,绿云变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低头就嗅落
她的乳沟上:“真香!”还伸出舌头,舐了舐那条深深的乳沟。
  绿云的身子颤了颤。
  她已给人开了苞,早已不是处女,这次嫁与孙作秀,是贪他有钱,下半生不
用愁。
  很多美女嫁与丑男人,都是同一目的。
  绿云算是珠圆玉润,孙作秀是怕人丁单薄,才选她,贪她“好生养”。奶子
大、屁股大的女人,生孩子必多。
  绿云的乳晕是鲜红的一大片,乳头很大,有如一粒红枣似的。端木梁就含着
这粒红枣,大口大口的啜,又用舌头去舐那红红的乳晕。
  线云的手越抓越紧,她的手指抓入端木梁的肌肉。她的口一开一合的,想叫
,但又怕花轿外的媒婆、轿夫听到,只得咬着下唇。
  他啜了又啜,绿云的奶头已发硬起来,她面上都是油光。
  她的肥屁股不断磨,压着端木梁的东西,不断蠕动,他的东西已微微发硬。
  绿云感到揩在她牝户上的器官,是十分粗大的。她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裤带,
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姓孙的老头子有没有我的劲?”端木梁抬起头,在她的耳边轻问。
  “噢…啊…”绿云闭着眼,不断的摇头:“你不要再啜…来啊…”她大力的
一口咬落他肩膀上。
  “自己脱裤子!”端木梁捉狭地说:“哈!你果然是有名的骚货,孙作秀有
精力喂饱你吗?”
  绿云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条红袍褪了下来。她露出微凸的小腹,他低头就看
到一大片黑茸茸的毛发!
  “大爷还没够火候…”他示意她侧身跪下:“给我用口…”他扯下裤子,将
腿搁在她肩上。
  绿云见过男人的东西不少,她双手一掬,将那根东西,连两粒小卵,用玉手
摸着。
  “是不是好东西?”端木梁扯着她的头发。
  绿云一边点头,一边张开小嘴吮…
  她的嘴不大,塞了一半就胀住了,绿云将脸贴到他小腹上轻轻吹着,又伸出
小舌,去撩那红彤彤的“头”。
  “啊!”他呻吟了一声:“这婆娘这么讨人欢喜,怪不得孙作秀这老贼要娶
你!”
  努力抬轿的八个轿夫,当然不知内里春光,连护送的孙郎亦不知“继妈”在
轿内服侍另一值男人!
  端木梁的东西很快就发硬,撑得她小嘴满满的,口涎从嘴角淌下。
  “来,坐上来!”他又扯她梳得整齐的秀发。
  绿云已急不及待,她面向着他,就坐了下去。
  “啊…呀…”她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他的东西全插进那湿滑滑、黑茸茸的“小口”内,而且直透进去,只剩下两
粒小卵在她的臀部下。
  “大姑娘,坐定一点好不好?”抬轿的轿夫觉得轿子有点摇:“路是崎岖一
点。”
  “啊…好…”绿云搂着他的颈,将乳房贴向端木梁的脸,不住的揩来揩去:
“来,吻一下!”
  她的姣荡表露无遗!
  那两颗发硬的乳头,擦过他的面颊、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
  “啊…啊…”绿云忍不住大声呻吟。
  一个媒婆走近花轿:“大姑娘,你不舒服?”
  绿云只是紧搂着端木梁,不住用屁股往下顿:“我…舒服…不…不舒服…”
  媒婆知道有异,她快步走前:“孙大官人,轿内有点不妥!”
  孙郎面色一变:“停轿!”他跳下马,走到队门中间。
  花轿仍在幌动着。
  “开轿门!”孙郎悄悄的向轿夫示意。
  就在两个轿夫要拉开那薄薄的木门时,突然“砰”的一声,花轿顶部飞脱,
一个黑衣青年搂着一个裸体少女,从轿顶跃出。
  他的轻功很好,踩过几个轿夫的头,借力就跳上孙郎的马,黑衣青年在马屁
股打了一掌,那马受惊,往前就奔。
  这下变化甚快,孙郎及随从来不及拔武器,那马已奔出十余丈。
  轿夫只见轿内有把匕首钉住了一张纸:“妾我借去,用罢即还,请候三日,
自有了断。”下款署名是——端木梁!
  最要命的,竟是用一张绿色的纸。
  孙郎急如热锅蚂蚁:“传了出去,点苍派的脸子都丢光啦,好在是荒山野岭
!”
  他眉头一皱,向一个弟子说:“反正有两个媒婆在,不如点晕一个,让她穿
上凤冠裙褂,免天下英雄取笑!”
  他拔出剑对住乐队、轿夫大喝:“今日的事,谁敢传出去,就如此木!”
  他挥剑一砍,一棵幼树断为两截!
  今次,真的是“捉媒人上轿”了。
  好在穿上凤冠霞佩后,分不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给点了昏穴及哑穴

  另一个媒人婆则吓到口哑,几乎行路也不稳。
  孙郎领着迎亲队伍,望着点苍山脚走来。
  绿云身无寸缕,她死命的搂着端木梁,除了双乳、面孔外,她连牝户都紧贴
着他的肚腩。
  这也难怪,她刚被端木梁弄得死去活来,“飘飘欲仙”,当然是要紧黏着他

  马儿奔入密林,她星眸半闭,手又去解他的裤带:“我不要老头了,我要…
刚才要不是轿门给打开…人家…还没够哩!”
  端木梁狞笑:“你真是个淫娃,孙作秀纳了你作妾,恐怕过不了三年。好,
就在马上和你干多一次!”
  他掏出那根半硬的热棒,绿云的牝户还是湿湿滑滑的,她双手一握,就连忙
将那粗粗的东西塞进口内。
  她双腿钳着他的膝,往马鞍一顿,端木梁的肉棒挺进“谷底”,只剩下两颗
卵。
  马匹奔跑时是上下摆动的,他根本不须花气力,就有自然抽插的乐极!
  “哎…啊…雪…啊…”绿云搂着他大声呻吟起来,大理城的名歌妓,竟是全
城最荡的女人。
  “哟…死了…我死了…”她头仰天,指甲狠抓他背脊:“好…死啦…来了…
啊…”
  端木梁被她呻得有点意荡,他忍不住低头一口就咬着她一个奶头。
  “雪…雪…”绿云狂号:“咬死我吧…咬…我不要活了…”
  马的步韵慢了下来,端木梁根本没有望前路。
  绿云突然颤了颤,她将身子往后一仰,想将背脊贴向马颈似的。
  “噢…你…”端木梁怪叫起来,因为她上半身往后仰,牝户就压着那龟头前
端。
  绿云身子仰了几次,这样她的花心就连连揩落他的龟头上。
  端木梁亦狂叫:“哎…丢啦…噢…都赏给…你吧…”一股又浓又热的白浆,
直喷向她的花心。
  因为太多了,浅浅的“口”盛不下,从腿隙流了出来。
  “嘘!”绿云长长的透了口气,她伏落端木梁的肩膊上,大力的咬了一口。
  “哟!”他痛叫一声:“你为什么咬我?”
  “因为…因为我…爱上你!”绿云幽幽的:“孙作秀可能不会要我了,我已
赎身,你…你要我吗?”她的眼睛半瞟,望着端木梁。
  “我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端木梁拉回裤子:“因为明天…我要杀三个人
,可能不会活着回来!”
  他有些惆怅似的:“阿姨,你要我做的事,快到尾声了。”
  绿云打了个冷倾:“为什么?你要杀孙大爷?”
  端木梁摸摸她滑不溜手的背脊:“前边有户农庄,我去偷些衣服回来给你穿
上,你明日可以骑这匹马返回点苍山。”
  “不,我要跟着你!”绿云伏在他肩膊上:“我是个歌妓,我可以唱歌给你
听。”
  端木梁除了外衣下来,给她披着:“你等我,我去偷衣服。”
  他身形拔起,像只大鹏鸟似的,跃向山边的农庄。
  线云脚上还有对红绣花鞋,她拉了拉外衣遮住胸腹,跳下马,绑好。她依着
一块大石躺了下来,脑里想着这两个时辰间发生的事。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身穿灰衣袍、似是尼姑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面色很白,白到连嘴唇都看不出一丝血色。她大约四十岁,脸上
虽有皱纹,但可以看出年轻时,是一位绝色美人。
  她咬着嘴唇,冷冷的看着百尺外的绿云。
  绿云当然不知,因为她不懂武功,耳目反应慢。
  一会后,端木梁偷了些衣服回来。
  中年妇女身子往后退,隐没在树林中。
  “虽然是男装的衣裤,你先穿上吧!”端木梁扔给绿云。
  她脸红红的接过:“我到树后去更衣,你不要偷看!”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有过肌肤之亲,但一裸体就忸怩。
  端木梁别过脸去,他曾和唐素、王若薇交合,但却没和绿云来得酣畅。
  “明天,我的秘密可以解开了!”端木梁自己对自己说:“我究竟是怎来的
…”
  绿云穿好衣服,这衫是男的,穿在她身上当然不合身,她丰满的身裁,在宽
衣服内更具诱惑性。
  她盈盈地走了出来:“喂,我还不知你姓名。我们要到哪里过夜?”
  端木梁干笑了一声:“我姓端木,单名一个梁,我所做的,全为了报仇!姑
娘,前边有个水车房,我晚一点和你在那里过夜!”
  绿云望着他高大的躯体:“我是绿云,今后,我就跟定了你!”
  端木梁苦涩的笑了笑,他搂着绿云的肩膊,两人慢慢的行向山坳的农庄。
  就在这时,树林闪出一个灰影,那赫然是灰袍中年妇:“看镖!”
  四柄飞刀,都是击向绿云背脊。
  “快躲!”端木梁将绿云推倒。
  她“哇”声仆在草地上,他双手一抄,接住两柄飞刀,跟着踢出一脚,恰好
踢中一柄飞刀的刀头。他将手中飞刀一扔,再击落最后一柄飞刀。
  “是谁?”端木梁暴喝。
  “是我!”灰袍中年妇慢慢的飘下,她的身法很怪,但很迅速。
  “是你…”端木梁张口结舌:“你怎会在这里的…我们不是约好明天…”
  “梁儿,是时候上点苍山了!”灰袍妇人双眼望着远方:“快带同孙作秀的
妾侍上路吧!”
  端木梁叹了口气,扶起绿云…
  在点苍派的大厅,这时正锣鼓喧天。
  “孙郎回来了!”派中弟子奔走:“掌门人,新娘子来啦!”
  孙作秀笑得合不拢嘴,他低声吩咐:“到山后请唐堡主及王掌门到来观礼饮
茶!”
  孙郎一面不自然,但在盈千贺客之中,他根本无机会讲“新娘被劫,这是媒
人婆瓜代!”他由得三姑六婆背着起“新娘”直入大厅。
  “拜堂啦!”孙作秀在王为民唐登簇拥下从后堂走出来。
  “后山全部检查过,那端木梁没潜入,兄长放心‘洞房’好了!”王为民低
声说。
  孙作秀换上红袍,他忘记看看儿子孙郎的面色。
  孙郎已解开“新娘”的晕穴,但就点了她的“哑穴”。
  “奏乐!”傧相呼喊时辰到,新郎新娘准备交拜。
  “新娘”似乎想挣扎,但在两婢女“掺扶”下,跌跌撞撞的走出“囍”字屏
障下。
  孙作秀整理一下礼服,“一拜天地”、“再拜祖先”、“夫妻交拜”…
  就在这时大听外传来一阵冷冷的女子笑声:“孙作秀,你连媒人也要?”
  声音似是从山腰传来,但片刻间已到大厅前。
  一条灰影光到,是那妇人,跟着是端木梁及绿云。
  孙作秀望见绿云及灰袍妇人,他面色一变,一扯扯下“新娘”的凤冠:“啊
…是个老太婆?孙郎…你…”
  孙郎讷讷的:“爹,是这小子劫了新娘!”他指指端木梁。
  王为民和唐登一见灰袍妇人,面色大变,而孙作秀面孔亦转白。
  “段秀兰,是你搞鬼?”孙作秀怒吼。
  端木梁望望灰袍妇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是三个男人讲的段秀
兰?”
  绿云羞得哭了起来,往后园就跑,她穿着宽大的男服,丰满身材凸现无遗,
但席中近千人,无人栏阻。
  灰袍妇人仍是冷冷的:“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被淫意若何?三位今日尝到
现眼报的滋味吧?”
  王为民与唐登的脸由白转青再转紫红,而孙作秀就怒吼:“不是我干的,你
这婆娘都算狠毒,廿五年前的旧事,你…现在重提?”
  “不止重提,今天是来算账的,反正大厅上有各路英雄,我今天就要戳破你
们三个坏蛋的假面!”
  段秀兰的说话,引得厅中各人窃窃私语:
  “这妇人哪里来的?”
  “看她面容,年轻时应该是大美人哪!”
  一个道士打扮的老人忍不住:“今天我等是来参加婚礼抑是作公证?这位夫
人,你是谁?”
  王为民突然哭叫:“段秀兰,你叫这淫贼奸污我女儿,你…你还有胆在这里
撒野?有种的到外面解决!”
  他衣袖一扬,三柄乌黑的飞刀就打向端木梁。
  灰袍妇人亦挥衣袖,射出三柄飞刀,“叮、叮”的将飞刀击落:“好,我们
到外面解决!”她一转身,就同端木梁往外跃。
  唐登向孙作秀打了个眼色:“拿兵器,私下了断!”
  王为民最先跃出,他沉声:“与事无关的勿来!”
  但段秀兰就用“传音入密”:“各路英雄,有兴趣的到峰顶来!”
  她字字清楚,大厅中的人,转眼走了三分二。
  轻功较好的,已追及唐登、孙作秀等人,但唐登怒目回视,各人不敢追得太
前。
  点苍山尘大理石,山路较滑,武功稍逊的,追得颇吃力。
  端木梁拍着灰袍妇人:“阿姨,你真的叫段秀兰?那我究竟是谁?”
  灰袍妇人未及回答,王为民的剑、唐登的刀,还有孙作秀及点苍派的弟子,
已经围了上来。
  “杀!”王为民怒喊:“杀了那男的淫贼,赏金百两!”
  “你三个伪君子,竟驱门人送死?”灰袍妇人袖里一掏,手上多了两柄短剑
,她“刷、刷”两剑,伤了两名点苍弟子。
  “女的交给我们!”孙作秀大喝一声。
  但灰袍妇人就和端木梁背贴背站定:“梁儿,你一直想知身世,这次决战后
,阿姨就告诉你!”
  “各位英雄,小妹段秀兰是周俊臣妻子!”灰袍妇人见几百人围上来:“廿
五年前,我和夫婿慕唐、王、孙三人行侠作义,武艺高强,主动攀交…”
  群雄中有交头接耳:
  “周俊臣是谁?”
  “没听过…”
  “姓周的似乎是盐帮中人,但英年早逝!”
  “那么,姓周的死,和孙作秀等人有关啦?”
  围上来的人心存看热闹,并无人阻止唐登等人困攻段秀兰。
  “去死吧!”唐登一扬刀,正是他八卦刀的“离”字诀,他砍向端木梁。
  端木梁拔出他的长剑了:“败军之将,还敢言勇?”那是柄精光四射的好剑

  “上!”王为民亦挥剑砍向端木梁。
  “当!当!”兵刃交碰,端木梁和段秀兰轮流抵御进攻,
  百招过后,倒也无惊无险。
  那个道士打扮的贺客,突然又在人堆中放言:“两掌门一堡主围攻妇人青年
,总不光彩,先让她把话说完,给大伙儿评评理!”
  “放屁!”孙作秀大叫,他抡剑直插入端木梁与段秀兰中间,用的是点苍派
最狠的“分石”剑招。
  端木梁单打独斗,百招可以打赢唐、王两人,但两人联手,就与他打成平手

  段秀兰的武功似乎仅可抵敌孙作秀,有点苍派子弟加入战圈,她就有些吃力

  斗到二百招外,段秀兰和端木梁已经不能背靠背御敌。
  “阿姨,你退下!”端木梁怒吼一声,长剑一呜一刷,“哎唷!”三名点苍
派弟子中剑,鲜血直标滚下,但段秀兰就不退。
  办喜事做到这扫兴场面,孙作秀像疯了一样:“段秀兰,你这毒妇!”
  他一招《石破天惊》就刺她心口!
  段秀兰轻功好,但气功弱,打了三百多招,已有点吃力,孙作秀这招被她一
闪,但“波”的一声,她左臂还是中了一剑!身子一软“当”的掉了左手的短剑

  端木梁见段秀兰中剑,他怒吼:“中!”手中长剑当飞刀扔出。
  “哎唷!”孙作秀惨叫一声,端木梁扔过来的剑射入他右肩上。
  点苍派掌门,败在一个青年手上。
  群雄都睁大眼:“这是那门子的武功?”
  端木梁抢上前扶起段秀籣:“阿姨,怎么了?”
  只见她左臂削了一大块肉,血将灰袍衣袖染得通红,端木梁连忙给她封穴止
血。
  王为民等亦撤剑扶起孙作秀,这剑直透琵琶骨,他右边的武功是废掉了。
  “各位英雄,我今日不会活着离开知苍山…”段秀兰靠着一块大石坐下:“
这事非说完不可。”她中气弱:“我夫周俊臣有钱,很快就和这三个人混熟,经
常串门饮酒,谈论武功。”
  “有一日,盐帮发生抢私盐械斗,我夫…”段秀兰呜咽起来:“领导作战,
不幸中了八刀,抬回来时,已经是奄奄一息!”
  “他…临危时说:‘盐帮完了,我俩又没有子女,这仇报不了,但家中还有
几千两的金银,你…去找唐登等人…’我丈夫说完就不治!”
  “不要说了,全是谎话!”唐登突然大喊:“我杀了你这淫婆及淫贼!”他
抡起八卦刀揍过来。
  “叮!”半空突然飞出一粒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刀锋上,唐登的刀“
当”的跌下。
  人群中有高人。
  “让她说出来!”一声音似乎从一个壮汉说出来。
  唐登面又红又紫:“谁?出来!”
  “我是金陵府捕快郭康!”那壮汉一亮身,唐登被他的气势压住了。
  段秀兰苦撑着说下去:“我到唐家堡找唐登,他那时十分殷勤,知道盐帮的
事后,义愤填胸,叫我先住下,他联络孙、王二人帮我报仇!”
  “我将带来的几千两金子托与唐登,他真的联络孙、王二人!”
  “王为民这坏蛋满口仁义,带我去终南山见他师父,等我以为他们真的是大
侠!”
  “但住了三个月,他们却没有动身的意图,虽然供奉我的食用不差,但…我
急切的是报仇!”
  “唐登那时远是少堡主,与我这个寡妇接近多,会怕人闲话,特地在堡外起
了一间‘精舍’给我住!”
  “有一天晚上,他们三人来晚膳,告诉我说报仇已有眉目,可以出发啦!”
  “我信以为真!”
  “席上,我们喝了不少王为民带来的酒,其中孙作秀最露骨,问我会不会再
嫁?我酒意上涌,随口答了一句:‘随缘’!”
  “当宵,我有醉意,醉得很利害,有三个人就摸入‘精舍’…我那时已分不
出是哪个了!”
  最先摸入段秀兰的,是唐登,他轻车熟路,一扑上床就搂着段秀兰。
  “不要…不要!…啊…”她起先还挣扎,但唐登的手握着她的乳房时,段秀
兰软了下来。
  唐登解开她的裙子、解开她的胸兜,伸长嘴就去啜段秀兰的奶头…
  她已懂得床第之事,又“饿”了近半年,唐登的舌头撩得两撩,她的奶头就
发硬起来,口里“哼哼”的呻吟:“不要…奴…是寡妇!”
  唐登把玩她浑圆的奶子,一边在她耳边说:“迟一些我帮你报了夫仇后,再
纳你为妾,这样,你就有归宿了!”他边说边褪下她的裤子。
  唐登用手一探,那阜起的毛茸茸牝户已是湿滑滑的,弄得他满指都是黏液。
  “你这骚婆,还想不要?”他解开裤子就是一挺!
  “啊!…”段秀兰大醉中,已分不清是梦是真了。
  唐登大概心情太紧张了,要抽送了两支香的时间,就口震震:“哎…哎…丢
啦!”
  段秀兰在迷迷茫茫中,只觉一阵快感,但快感很快就没有了,她粉腿一抬,
将唐登踢了下床:“你…真是没有用处!”
  唐登用布抹了抹她“口”边的白液,马上拉回裤子,一溜烟的离开“精舍”

  段秀兰亦懒得穿回衣服,她拉了一张薄被,盖住赤裸的身躯,又沉沉睡去。
  但隔了半个时辰,又有人偷闯入“精舍”。
  这次来的是王为民,他蹑手蹑脚走近床边。
  “秀兰,你知不知我暗恋你呀?”他掀开被,虽然黑,但她那具晶莹白晰的
胴体,令他连连吞了几口口水。
  他手震震的用手指抓住她的乳房,跟住俯头就啜她的奶头。
  “不要,不…你没有用…”在醉中的段秀兰,以为同一男子要“梅开二度”
,她想推开他,但混身乏力。
  王为民吻完乳房后,俯首用舌头舐她的腰、脐眼,还将鼻子凑到那毛茸茸、
油光莹然的牝户上嗅:“好香!”
  可能他亦是太紧张了,闻不出有男人先留下秽液的气味,他鼻尖所碰,只知
牝口滑滑油油的,他解下了裤子,那话儿已经昂然举起。
  他双手掰开段秀兰的大腿,用手兜着,这样她牝户的口露得更大了。
  “噢…喔…”段秀兰叫了一声,王为民的肉棒一插就插到底,他的本钱是比
唐登来得雄厚。
  段秀兰自觉的扭动腰肢:“啊…啊…为甚么会这样粗…啊!”
  王为民不敢发出声音,他只是狠狠的抽插。
  段秀兰的手遮着自己的险孔,她哼叫着:“你好狠…啊…你…你要插死奴奴
啦…哎哟…呜…”
  王为民有点奇怪:“为甚么她下面这么湿滑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经插了四
、五十下!”
  因为太滑,他的东西有几次滑跌出来,他不得不放开兜着她大腿的手,将自
己东西握着再塞回去。他虽放松了手,但段秀兰却肉紧得双腿一夹,夹着他的腰
,自行将牝户迎上来。
  “噢…真是尤物…怪不得周俊臣早死…噢…”
  王为民亦是抱“偷食”心情,他塞回去之后,扛着她的腰,又狠狠的捣了百
多下。
  “哎…哎…哟…哟…”段秀兰的腰一味往上迎。
  王为民突然狂了一样,他大力扭着她的乳房:“我要捣死你…死…死…噢…
噢…没有了…喔…啊…丢啦!”
  王为民身子一阵抽搐,他的热流狂喷!
  “啊…啊…啊…”段秀籣身子软了下来,她双颊露出满足的神情。
  王为民匆匆的抽回裤子,他拉过那张薄被,在她牝户揩了揩,然后又急急脚
的离开了。
  段秀兰仍是像发梦一样,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她腿侧仍有秽液,沿着
大腿淌下,但她软得没力去抹了。她一条白白的大腿垂在床口,脚上只有只白袜
,姿态十分诱人。
  最后摸上来的是孙作秀,他最好色,亦最小心。
  原来三人散席后,分别回房,唐登一入房就退出,先奸段秀兰。
  王为民比较谨慎,他是“估计”两人都“熟睡”了才狎弄段女。
  孙作秀更细密,他是到半夜才行事,之前,还先服下春药。
  段秀兰宿醉为什么难醒?这又是王为民的杰作!
  他带来的酒是加料精酿,一醉要十二个时辰才醒,女人饮酒不及男的,更易
中招!
  中宵,孙作秀春药发挥到极点,他谷到面红红,终于亦摸入房。
  他看见段秀兰一条腿垂下,已是淫心大起,他一捧起大腿就吻,跟着薄被跌
落,她的牝户亦大露。
  在黑暗中,那贲起的私处是黑压压的一片,虽是看不清楚,已经闻到有人先
他一步留下“人种”味!
  “一定是唐登这小子!”孙作秀双手换落段秀兰的玉峰上:“这样也好,我
捣了进去,她也分不清是谁泄的精!”
  孙作秀仍不执输,拉出自己那根紫红的肉棒,就进入“粥塔”内。
  “噢…噢…”这次,段秀籣哼得更厉害了:“饶了我吧…噢…”
  因为食了春药的孙作秀,那根东西似“金刚棒”好像“拉风箱”似的,段秀
兰被拉出拉入数千下,他才喷发。
  翌日,段秀兰到中午宿酒才醒,她下体红肿带痛,秽液多得像浆糊一样,“
封”住她两扇皮!
  唐、王、孙三人只留下了字条“速来会合”!
  段秀兰马上赶向杀夫盐口老巢…
  “想不到,我在半路受到伏击,以当日我一介女流,怎能力敌七、八个大汉
?”段秀兰失血过多,面更白了。
  “我知道自己被擒,会先被淫辱,然后处死!”她咳起来…
  “于是…我投崖自尽!”
  “侥幸,我跌落崖底前被一棵松树挡着,救了一命,但我却不能动弹七、八
天!”
  段秀兰声音趋弱:“这段时间,我想通了很多,唐登等三个奸污了我,吞了
我三千两黄金,再通知杀我夫的盐帮,假他们的手消减我…”
  群雄听到动容,有的用鄙夷眼光望向唐登三人。
  “终南点苍两派,掌门比贼还贱!”有人朝他吐了口涎沫,转头下山。
  王为民站起大叫:“这贼妇含血喷人…她姘上了这青年色魔,污了我的女儿
,这婆娘维护姘头,竟然撒谎!我王为民大仁大义,岂会做此勾当?”
  端木梁怒吼:“我不是阿姨的姘头!”他长剑虽失,但一跃起,就要拚命。
  “你是正人君子?”段秀兰咳起来:“不是吞了我的金子,你做得了掌门人
?”
  端木梁急忙回头看她。
  就在这时,王为民从袖内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掷向端木梁二人:“送你
们上天吧!”
  “小心,梁儿!”段秀兰虽然有伤,但仍飞身跃起,抢在端木梁前。
  王为民掷出的黑瓷瓶,他已运了暗劲,恰好在端木梁的头上破开,一股腥臭
黑水洒出!
  “天一神水!”人堆中有人大叫:“沾身即毒发,入血无药可治!”
  段秀兰飞迎上去,“神水”溅得她一身一面都是,她发出凄惨嚎叫:“呀!
…”
  她美丽苍白的面庞裂开,“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郭康在人群中再射上一颗碎石打向王为民,他只顾防端木梁,不知身后有人
发难。
  “阿姨!”端木梁哀号。
  “梁儿,你的身世,我现在告诉你…”段秀兰呻吟着:“我已无药可救,但
今天至少…可以报了五成的仇…”
  “当日,这三人用酒弄醉我污辱我之后…我跌下山崖后,发觉…发觉有了身
孕!”
  “我不知…你是他们三人之中谁的儿子!”段秀兰凄然:“但…我就是你的
娘!”
  “你…你为什么说我是拾回来的?”端木梁哀叫。
  “因…因为我本想扼死你…”段秀兰声音渐弱:“但…我要向三人报复…所
以…叫你登门…自认女婿…乘机…”
  端木梁瞪大眼:“那…唐素儿、王若薇…其中一人…可能…是…我妹子?”
  唐登与孙作秀发出哀叹来,王为民更是脸如纸白!
  “为什么?为什么?”端木梁摇着段秀兰。
  “我叫你看素女经,教你三派武功破绽…目的是…我…要报…”段秀兰头一
垂,死了!
  端木梁望着唐、王、孙三人,不知如何下手,他怔着。
  围观的群雄开始散去,溜得最快的是任不名:“唐家堡名誉荡然,唐登女儿
…等别人要好了!”
  唐登仰天叹了:“这…这是谁的儿子?”
  端木梁怒吼:“你们三个都不是!我葬了母亲,再也不会见你们!”
  他用外衣里着段秀兰,大踏步下山。
  王为民用掌一拍,自碎经脉而死。
  唐登出家为僧。
  孙作秀用端木梁的剑自刎死。
  端木梁呢?他此后再也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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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歌

(1)  那时我有显赫的家世,连城的财富。碱阳少女尽为我拥泵,五都雄豪皆为我
知交,布衣黔首无不仰视。人言“不欲千金,愿得季布一诺”。
  那时我很快乐。
  我快乐,只是因为我有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他们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我六岁的时候就认识了项羽。他和叔叔一起生活。他叔叔有次杀了人,我父
亲将他保了出来。后来父亲让我摆他为师,并和项羽结为兄弟。
  师傅是个神秘的人,他从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起过他的往事。但我知道他不是
寻常人。偶尔会有些奇怪的人来找他,他们在里屋密语片刻后,便匆匆忙忙的离
开。除此外,几乎没有什么邻居和师傅交往。除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很美。在遇到小蝶以前我一直以为她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她美的
就象一把剑。宝剑,散发着彻骨寒气的宝剑。我从没有勇气正面看她。我们叫她
熊姨。
  每次她来了,都会在这里过夜。每到这时,师傅就会叫项羽去我家里,和我
一起睡。我们也乐得溜出去疯玩一晚上──平时师傅管的很严的。
  师傅教我们拳法,后来又传了剑术。说来好笑,那时民间的铁器铜器全被秦
皇帝收去,筑为金人十二,置于碱阳,我们是用木剑练习的。师傅又严声禁止我
们在与人私斗时现出会剑术,后来我们就不大愿意学了。师傅倒也不大在意,他
说剑术在千军万马的沙场之上确实也没什么用处。他对我们讲以前的人是怎么打
仗的,听的我们心驰神往。后来师傅教我们孙子兵法。我们很感兴趣,但学了几
个月后,项羽说战场上千变万化,光看些个竹简有什么用,上面的东西懂了就可
以了,不必太当真。
  一天熊姨和一个叫张良的男人来了,和师傅谈了一阵,我从墙头偷看,谈到
最后张良和师傅一击掌,这表示他们说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生死不悔。张良走
后,师傅把我从墙头揪下来,要我去把项羽找来。
  师傅拜托熊姨照顾项羽,熊姨不肯,她说要“生死以之”。师傅沉默了一会
儿,笑了笑。
  后来师傅要我回家去,他要我六个月后再来这里一次,如果他们不在,就不
必找他们了。然后他们开始简单的收拾了一些东西。我看到师傅不知从哪里抽出
了一根鞭子。好粗的鞭子啊,熊姨好象有点脸红。
  和项羽他们分手,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越来越不平静,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去
做一件大事,很危险的事。我想起我和项羽是兄弟,想起熊姨的那一句“生死以
之”,我掉转马头。
  我要和兄弟一起。
  生死以之。
  在一座废弃的村落里,我找到了他们的马。时候已经入夜了。
    大风歌2
  隐隐听到屋子里有奇怪的声音,我警觉起来。当今天下盗寇四起,路上是很
不太平的。我下了马扒上墙头向里望去,却看到一幅自己绝没有想到的景象。
  熊姨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她的胸很高,她的小腹很平,她的腿修长而丰满
,她的眼波能令人甘心为之淹没。
  师傅在鞭打她。用那把鞭子。
  黑色的鞭子带着呼啸打在雪白的胴体上现出一条条血痕,清脆的鞭打声拌着
饥渴的呻吟能令世上所有的男人融化。
  义兄在一旁沉睡。
  熊姨在地上翻滚着。她雪白的身体布满一道道鲜红的鞭痕,篝火昏暗的光芒
映出令人窒息的妖艳。
  远方的孤狼发出凄厉的叫声。
  柔和的小腿努力的伸向背后,她尽量抬高自己软滑的小腹,双手舒展过头顶
,头扬起后脑贴地,乌黑的头发飘散四方。
  师傅又挥起了鞭子。我看到他的双眼充满痛苦。
  月光格外温柔。
  她望着师傅。用温柔而绝望的眼神望着师傅。
  我第一次看到他在流泪。
  六月的晚风吹的老槐树叶子沙沙低响。
  他们对视着,无语。
  师傅长呼一口气,好象恢复了常态,平静的对还倒在地上的熊姨说:“我打
些水给你洗洗吧。”然后就向院里的轱辘走过来。他走的很慢,象大病初愈一般

  我扒在墙边有些发呆。突然眼前一乱,喉咙被死死的卡住,我被提了下来扔
在院中。
  师傅看清是我,好象有些尴尬的神色一掠而过,然后面色就恢复了平静。“
去把你的马栓好。”
  我再进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任何淩乱的迹象。熊姨恢复了她一贯的冷傲
神情在向火中添柴,师傅在篝火前默默的看着兵书。我义兄仍在睡着。
  后来我们就都睡了。
  朦胧中我觉得刚才的梦太奇怪了。
  江东,会稽。
  禹至诸侯江南,计功而崩,封于会稽。会稽者,会计也。
  其后千年,吴越争雄,勾践败,夫差围之会稽山。勾践使文种请以臣妾,许
之。而后卧薪尝胆,灭吴。当是时,越兵横行江淮。其后六世楚并越。
  千古江山,
章台细柳今安在。
  撒酒凭栏,
吊英雄无数。
  我们不是来怀古的。
  我们是来杀人的。
  一个策御宇内、鞭笞天下的人。秦王,赢政。
  那年我十三岁。
  秦王的队伍浩浩荡荡的从驿路上开过。我估计了一下,约有六千人。当中的
一辆镶黄的车子上端坐着一个帝王衣饰的人,应该就是秦王了。他的气度略显委
琐,和我心目中不大一样。我居然略感失望。身旁义兄突然低声说:“彼可取而
代之。”
  师傅捂住他的嘴──为了便于观察,我们藏身的所在离大路并不太远。
  将近队伍的末尾还有几辆车子。
  在城东一间破烂不堪的小屋中我们见到了张良,他已经等候很久了。
  车辙陷的很深,车身当为精铁所制,师傅说,寻常弓弩没有用。
  “意料之中,我已准备了百二十斤的铁锥。”张良笑了笑,他的笑令人有种
成竹在胸的感觉,“世间能挥动它的人不多,不过……”他与师傅向视而笑,“
秦王游苑池曾有玉配落水,碾转到了我的手中,我在华阴道拦住了一个驿者,把
玉配给他,又对他说‘今年祖龙死’。秦王多疑,必猜而惧。次番东游必至华阴
道,至华阴道必经搏浪沙。此处地势险恶。”
  此人足智多谋,是经世之才,我暗暗想。
  “好,我们就在这里动手。”
  大风歌3
  搏浪沙,滨于东海,西为连绵丘陵百里。其时盛夏,草木茂盛,人匿其中则
没。确为行刺的绝嘉地点。
  当然,这一点秦人也清楚。
  师傅与张良已在搏浪沙埋伏了。我、义兄与熊姨按张良的计划在二十里外的
一处林间小路布置暗器,准备接应。
  秦人的追兵一路穷逐至此,必然人困马乏。此时从暗中袭击,令其惶惶不知
所措。换上蓄力已久的健马,我们就可以从容脱身了。
  这条路本是驿道,因少有人至所以渐渐荒废了。我们在这里观察了三日都无
人经过。
  但现在却有人来了。
  而且一来就是三个。
  一对中年夫妇,男人风度翩翩,女人气态高雅,后面跟着一位少女……
  有时我想,如果那天的少女不是小蝶、如果那天我的剑再向下进一寸、如果
我们没有杀她父母、如果……
  我并不后悔。
  我宁愿被她恨,也不愿见不到她。
  她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
  她明白。
  她宁愿恨我。
  在树林深处我追上了她,我不想追上她,但我还是追上了她。
  她满面惊恐的压在我身下。方才的奔跑使她的双峰剧烈的起伏着,一波波柔
软的压迫令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她的体香令人沉醉。
  她愣了一下,开始猛烈的挣扎。我拿竹剑顶着她的咽喉,停止了反抗,她闭
上眼睛认命了。她的睫毛长长的。
  我望着她的唇,由于恐惧她把下唇咬破了,一丝鲜血渗了出来。她在发抖,
紧张的呼吸让我觉得脸上有些痒。
  我伸出舌头,替她舔净嘴唇上的鲜血。我抚摩着她的脸,她睁开眼看着我。
  她哭了。
  “你叫什么名字?”
  “陈小蝶。”
  “你走吧。”  
   大风歌4
  我在旷野中绝望的站着。
  自从与师傅他们失散,我已经流浪了六个月。
  我走过不见天日的黑森林,走过上与天齐的山峰,走过会吞没人的泥沼……
  但这次我走不动了。我想躺下来。但我必须站着。
  我已经四天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
  六个月来,我吃过蛇,吃过树皮,甚至吃过老鼠。
  人要是真的饿了,只要咽的下的东西都可以吃的。
  可是现在,我就要被吃了。
  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正在盯着我。我的面前站着一匹狼。
  他瘦骨嶙峋的,显然也已经饿了很久了。
  我想跑,但我不敢。
  也不能。我现在的体力只够勉强的站着。
  看来他也是。
  我们就这样在旷野中对峙着。
  我看到项羽在我面前,他在笑,不,不是项羽,是师傅,师傅难得一笑的,
现在他在对我笑,他脚下躺着熊姨,她一丝不挂的对我笑着,我拿起鞭子抽在她
身上,她还在笑,我发疯似的抽打她,她却一直在对我笑着,笑容中出现的是小
蝶的脸,她淡淡笑着对我说:“我叫小蝶。”伸出雪白的手臂搂在我肩上,小蝶
的手毛茸茸的,我情不自禁的抚摩着她天鹅般优雅的颈项,她嫣然一笑,露出一
排白森森的尖牙,象狼一样的牙齿。
  是狼。
  我用尽自己仅存的所有力气扼住他的脖子。渐渐的我不行了。我的神志开始
模糊。
  ……小蝶……小蝶……
  她的形象清晰的在我脑海中重现。鲜艳的唇、长长的睫毛、起伏的双峰……
嘴角下的那丝血……
  我伸出舌头,把她的血添干净。有点腥。
  我清醒过来。
  他的头耷拉下来。
  他的脖子断了。
  我见到了炊烟生起。
  是车队,象是大户人家搬迁。我对他们说自己逃徭役落难至此。他们收留了
我。
  主人姓吕。因避仇,往沛中去。
         大风歌5
  吕家世代大族,颇有财货。他们的车缓缓驶过后,路上便留下两道清晰的沟
痕。
  这样的车队当然很令人垂涎。
  我来到车队的第二天夜里。
  月黑。风高。
  大家都休息了,只留下几个哨卫在值勤。
  车队的左侧数百米外隐隐有什么在移动。
  是四十二个山贼。
  他们显然对杀人掠货的事已经轻车熟路了,隐蔽的很好。
  他们的一举一动我看的很清楚。
  一个人要是在荒野中呆久了,无处不在的危险总会教给你很多东西的。
  想起那双绿油油的眼睛,我的两眼似乎也在发光。
  金钱、女人。
  男人终极的欲望。
  山贼们也是男人。
  不过有时候越想得到的,越得不到。
  ……比如小蝶。
  这一次他们没能得到。距此最近的也只是掀开了坐着女眷的车辆的卷帘。我
杀了他。第十七个。我笑了笑。当我淡淡的拭去竹剑上的血迹时,我感受到一簇
目光。女人的目光。我没有抬头,转身走开了。
  那目光给我的感觉就象……那双绿色的眼睛。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十七个。
  那年我十四岁。
  时光飞逝,我在吕家已经四年了。刺杀秦王的事已被渐渐淡忘。那日师傅掷
出的飞锥正中铁车,可惜死在车中的却是秦王的一个替身。
  我在这里过的不错。自从那天夜里一战成名后,我就是吕公的贴身护卫了。
吕家的人对我都非常客气,我知道其实他们有些怕我。我结交了几个“朋友”,
樊哙、萧何……。
  还有刘季。他是这里泗水的亭长。
  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也是一只狼。
  我们都是狼。虽然我总是懒洋洋的,他总是笑呵呵的。
  但狼就是狼。到了该吃人的时候总要吃人的。
  我们都瞒不过彼此。
  有时侯我们会在村头的王媪,或者武负的小店里喝酒一直到深夜。我们的眼
睛对视着,发出青幽幽的光芒,在黑洞洞的墙壁上跳动。
  我们彼此不需要隐瞒什么。
  他们从不敢向我们要酒钱。不过我总是如数负清我的那一份。
  那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自那一夜后她一直在注意我。我感觉的到。
  她是吕公的小女儿。吕稚。十七岁。很美。象小蝶一样美。
  我需要一个女人。吕府上下仆女近百,其中秀色可餐的不在少数,尽可任我
咀嚼。
  但我从不碰她们。
  她们不是我这一类人。
  吕稚是。
  我抚摩着她的毛发,她的毛发是金黄的,郁郁葱葱。
  我渐渐用力,向外拉扯着。
  她强忍住痛没有叫出声,尖尖的指甲陷入我的背。
  我温柔的吻着她。
  突然用力一拉,一缕金丝应手而落。
  她浑身一颤。在我的背上留下十道深深的红沟。
  我舔舔被咬破的嘴唇。
  有点腥。
  她喘息着,满足的对我耳语,“你真好,就象一匹狼。”
  “我不是狼。”
  “你是。”
  “不是。”
  “是。”
  我狠狠的一掌打去,粉嫩的脸上浮出五道鲜红的指印。我平静的笑着。
  “我不是。”
  “你不是。”
  后来她有了。她不肯说是谁的。
  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想起小蝶。
  吕公五十寿。
  县令是吕公知交,所以来了很多人。
  刘季也来了。两手空空,是来混饭的。
  进贺过千贯的才有资格入堂,否则就要坐在堂下。
  自然是坐在堂下比较自在了。我暗笑,使个眼色,唱礼的杂役会意,“贺─
─万钱──”,刘季一楞,随即大大方方的入堂了。
  堂上尽是县令、吕公的密友,俱为风雅之士,谈诗论辞。刘季从容而坐,随
即便不客气的对座上佳肴大动干戈,旁若无人。
  席宴罢后,吕公将吕稚许给了刘季。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要动身了。
  我要去找小蝶。
  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
  我知道孩子是我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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